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凌洲严以宁番外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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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瓜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凌洲严以宁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很爱缠着他,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他虽顺从,却似寒池的冰水,带着入骨三分的寒气。我却偏要焐热这块冰,逼着他心悦我,待我好。有一年,不知何事他惹恼我皇兄。我赶到永安殿,却见凌洲一袭青衣残破,跪在宫门前石子路上,手臂血痕狰狞,斜直而下,长得有两寸的模样,可见是下了狠手。我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伤痕,竟不觉得如何可怕。只觉心下生疼,想把打凌洲的人狠狠剁碎了。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还是你爹进宫了?”“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你不也是吗?把我当个物件。”“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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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缠着他,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他虽顺从,却似寒池的冰水,带着入骨三分的寒气。

我却偏要焐热这块冰,逼着他心悦我,待我好。

有一年,不知何事他惹恼我皇兄。

我赶到永安殿,却见凌洲一袭青衣残破,跪在宫门前石子路上,手臂血痕狰狞,斜直而下,长得有两寸的模样,可见是下了狠手。

我第一次见这样可怖的伤痕,竟不觉得如何可怕。

只觉心下生疼,想把打凌洲的人狠狠剁碎了。

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

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还是你爹进宫了?”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

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

“你不也是吗?把我当个物件。”

“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

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巨大的怒火。

我蹲下身,也呛了他一句: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这般容貌,一个区区三品奋武将军不受重视的庶子,怎堪与孤相配?”

话毕转身,再不回头,没看到他那一刻自嘲落寞的眉眼。

晚上,我仍是气不过,偷偷溜进永安宫偏殿。

逼着凌洲和我一起饮下最烈的情酒。

不消片刻,他双颊通红,意识到什么。

“严以宁,你能不能更过分一点?”

我未曾有过情事,只比他更加难受。

依着本能去贴近他。

凌洲衣领微微敞开,完全伸展开的脖颈弧度,喉结不时地滚动着。

摸着他发烫的脸,我轻轻地吻下去。

他呼吸一滞,一手揽紧我的腰肢,将我压进他紧实的胸膛。

“阿洲,其实我爱你,很爱。”

我心疼地吻遍他每一条伤痕,他将我翻涌、揉碎,再粘合在一块。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哟,公主今日怎么如此惫懒,天亮了还不起来浆洗衣物,让老奴好找。”

田公公声音尖细又刻薄,他是新帝心腹,每日来给我执刑之人。

琳琅侍立在他身后,眸光低垂。

从湿透的床上坐起,神识还有几分昏沉。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声道:“狗奴才。”

田公公怒极,扬手便扇了我一个耳光。

一把将我拉拽到院子中,狠狠将我的头浸入寒冬腊月的冰水之中。

“不识抬举!你如今不过是一个犯了事的贱婢!”

他破口大骂,手下愈发用力。

喉咙立时涌入大口大口的冰水。

我本已受寒,咳嗽不止,呛到的冰水涌入肺部。

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快要将我吞没。

长满冻疮的双手使劲挣扎。

这便是我的长兄,新帝严以安给我的刑罚。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好皇妹,这刺骨寒冷之感,可还熟悉?”

父皇中毒身死那天,严以安在监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是如今日一般命人将我的头狠狠按入冰水之中。

“当年没溺死你,真是可惜。不过,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

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

屋顶漏水了。

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

年久失修也属正常。

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

“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

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

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

凌洲气息逐渐粗重,汗珠慢慢沿着他清俊雅致的脸庞滑落。

同床共枕数年,我太懂他的敏感。

他黑眸沉沉,终是与我共沉沦。



事后,他拿锦帕草草擦了,丢下一句“药稍后有人送来”便要离开。

避子药,被幽禁的这三年,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叫住他:“凌洲,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他似是一怔,随即冷笑:“严以宁,你也配?”

“你以为你还是那金尊玉贵的皇太女,大夏未来的女帝?”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下,抬眼直视他眼中的冰冷和嫌弃。

“那我祝你早日迎娶高门贵女,子孙满堂。”

他却更加生气,摔了殿门离去。

他不知道,再过一月,我便要和亲燕国。

再次见面,便是攻打这个曾带给我无尽苦难的国家。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冬日冷雨,琳琅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见我仍裹着袍子坐在地上,她一把放下药碗,将我抱到床上。

“小殿下,仔细着凉。”

琳琅是新帝挑选来监视我的武婢,有些拳脚。

旁人却不知,她虽是行宫婢女,却曾受我救命大恩。

故明为监视,却一直暗暗照顾我。

琳琅身上的冷气激得我一哆嗦。

我让她寻机会为我传出一个口信。

到了半夜,我开始高烧,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父皇还在。

“永宁公主严以宁,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宜承大统。特立为皇太女,以系天下之望,以承宗庙之祀。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庆德元年,父皇将十岁的我册封为皇太女。

追封我已故母亲为皇后,并下诏废除选秀,只余一庆王府旧人册封淑贵人,朝野震动。

淑贵人育有一子,我的庶长兄严以安,如今的新帝。

他长我两岁,自小,便十分纵容和讨好我。

十六岁那年,他的表弟进宫伴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洲。

明晃晃的秋阳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面容,宽松的藏青色袍子贴在身上。

轩然霞举,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伤。

将之后行事每一个环节仔细揣摩数遍,严以安每一步会怎么做,凌洲的反应和做法。

却不料,又起风波。

九月三十日这天,凌洲面色不虞得踏入永宁殿,淡淡道:“戴上斗笠跟我走,太后娘娘要见你。”

我一凛,却很快照他说的做。

明日便是寒衣节,我不能惹恼了他们。

去到寿康宫,殿内只有太后,也就是昔日的淑贵人和她的大婢。

太后不动声色地笑道:“以前先皇就常赞公主琴艺卓绝,今日哀家正好有兴致,你便随意弹上几曲吧。”

玩什么花样?让我像乐姬一样表演节目便能让她愉悦了?

我微微欠身:“是。”

太后涂抹红艳凤仙花汁的手却一指边上铜盆,笑道:“这贱皮贱肉的,怎生忘了规矩。彩蝶,先帮公主净手。”

我侧目一看,那里边盛着最滚烫的沸水,这一进去,这双手都要废了。

我求救地看着凌洲,他却微微别开了目光,似乎极为厌恶,语气冰冷:“太后娘娘说的话,公主听不懂吗?”

话毕,大婢彩蝶便握住我的双臂,将手狠狠浸了下去。

手上顿时皮开肉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太后捂嘴轻笑,一边品茶吃着糕点,一边说道:“给公主净仔细些,别脏了哀家的一把好琴。”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沸水变温,凌洲依旧沉默。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从未珍惜过我。

“成了成了,公主,这便开始弹琴吧。”

太后又掂了一块糕点进口,眼梢微抬,令道。

我早已痛得一头冷汗,这一弹,十指连心,琴弦血沫四溅。

太后却更加畅快:“公主琴艺果乃一绝。”

我忍着钻心疼痛,冷冷盯着凌洲:“太后娘娘满意便好。”

几曲作罢,她尽兴了,便让凌洲送我回宫。

袅袅月光下,凌洲和我并肩而行,他身影高大,覆在我的影子上,变成一团。

以前父皇安排了太傅、少傅、太保教导我如何处理国家大事、政史文化、琴棋书画、道德礼仪等等,课业十分繁重。

但一有空闲,我就拉着凌洲与我腻在一处,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在月下相依时,我总是双颊酡红:“阿洲,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阿宁,我想办法,带你离开。”

四下无人时,凌洲一双墨眸不复方才得凌厉,明明白白勾着心疼。

他眉心紧收,脸上亦绷得紧紧的,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这句话。

我心中情绪翻滚,咬牙冷笑道:“来不及了。”

他不明所以,急得低吼:“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置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甩开他的手,脱口便出:“我当年强迫你跟我欢好,如今你背叛我欺我辱我,是我的报应。但我便不能恨了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如今不再心存芥蒂了,我就该歌功颂德、感激涕零地回到你身边,等你假装忘记过去,分得我一分半丝的爱怜吗?”

“严以安是个混蛋,淑贵人是个毒妇,但伤我最深的,是你,凌洲。”

凌洲全身僵持,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我使劲擦干眼泪,转身进了永宁殿。

倒计时的每一天,我都在提醒自己,他早已不值得留恋。

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如水,却被他一句原谅彻彻底底挑起死死压在心底的痛。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寒衣节这日黄昏,圣旨下到永宁殿。

“诏,永宁长公主严以宁,端形表仪,毓质淑慎。逢燕国出使代燕太子求娶,兹承皇太后谕,赐嫁百抬,和亲燕国。”




谁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我的私印。

自然是枕边之人。

胸口淤闷痛苦,手背冻疮瘙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

我低头笑笑,这双手怕是快废了。

等这几大盆脏衣洗完,腰已经酸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洲,你还准备在那里看多久?”

他走出暗处,没有说话,只盯着我双手的冻疮,眼神紧紧暗暗。

我越狼狈,他越欢喜。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跟这种眼里没活的人说半个字。

结果他还是那个死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以往偶有争执,他也是这样,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哄我。

可这次,他越是不说话,我就越慌,有一种秘密即将被窥破的感觉。

我耍赖地伸出双手,“阿洲,抱我。”

他有丝惊讶,我很久没有这样唤过他。

“愣着干嘛呀,要做就快点。”我不耐烦的催促道。

反正他每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为了那么点事。

他叹了口气,半蹲下来将我抱起往里走。

待得进到内殿,我用力将他抵在床栏上,一边亲他一边解衣裳。

只想快点完事把他赶走。

凌洲别开脸,“你发烧了。”

“你才骚呢!”我一把推开他,“你把话说清楚!咱俩到底是谁更贪色需索个没完!”

“......”

“你又不说话又不说话!骂了我你还敢不说话!”

我抓起凌洲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我说…你发烧了,身体很烫。”

“......”

这什么顶级空耳,轮到我哑口无言。

他替我拢好衣服,熟练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

凌洲的呼吸像窗外的风,重重的。

“你请回吧,我今晚要休息,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默默躺着,只想他快点离开。

他呼吸一顿,继而发出一声嗤笑,“别冻死了。”

凌洲离开后,吩咐琳琅送来了冻疮药和退烧药。

我觉得很可笑,他高兴了便施舍我微末好处,不高兴了便骂我欺我。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留恋,永远别回头。

我服药后昏昏睡着,冷得缩成一团。

京城的深秋已经很冷,哪怕烧着地龙,人也容易受寒生病。

何况我这不可能有地龙,也无炭火取暖。

我要撑下去,我要为父皇报仇。

“小殿下,小殿下,醒醒,你等的人来了。”

后半夜,听到琳琅的声音,我立马起身更衣。

“宁儿,你终于肯再见我。”

琳琅将陆书玉迎进内殿,他一见到我,便跪了下来。

“我陆家对不起你,我爹和你舅父本为挚交,三年前却不能为定远侯府出力,选择袖手旁观。宁儿,我爹并非背弃情义之人,实是......”

我打断他:“凌天石派人在书院抓了你幼弟,以命相胁,陆相本欲含泪舍弃亲子,已暗中联络大臣要为定远侯府请愿重审。你母亲偷听到密谋,为救你幼弟,阻他行事自绝于府。陆相和夫人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自然不会违背她死前所求。”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不怪你,书玉,那个时候,形势比人强。”

“我几番求见,你一直不愿见我,我以为你怪我。”

他耷拉着头,我让琳琅将他扶起。

“无论我愿意与否,传话的人都会说我不愿。宫门外轮值的侍卫,宫墙下洒扫的婢女,都是严以安的人。况且,我也不想连累你。”

“怎么会?陛下…不,严以安,他自小待你亲厚,怎会这样对你?”

“书玉,你真以为,一切坏事都是凌天石做的吗?”

他一怔抬头,看到我满是伤痕冻疮的双手,恍然大悟,懊恼道:“难道连先皇的暴毙也是他......”

我点点头,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杀父窃国,该死!”

陆书玉才华横溢,心思却极为单纯,陆相起初并不愿他入仕,自小把他保护得很好。

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和曾经的我一般。

这几年我方知晓,皇族的兄弟姐妹,不过是披着血脉亲情的仇人。

我们互相争斗厮杀,只为最大化自己的权利,只为那唯一的至尊之位。

“书玉,我要为定远侯府翻案,为父皇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此事万难,你可愿全力助我?”

他目光怔忡,良久,方郑重行了一礼,“殿下,臣万死不辞。”

我连忙扶起他:“自年初始,夏燕二国一直在打仗,最迟到寒衣节,燕国必定休兵,遣使入夏议和。书玉,我要你争取接待使一职。届时,你需与燕使密谈,逼我和亲燕国。”

陆书玉微一迟疑,问了句:“燕国如今兵强,怎么主动休兵议和?”

“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父皇还是庆王时,久未议亲,府中只有一姬妾,育有一子严以安。

后围场春猎,定远侯携子女回京,那是父皇第一次遇到我阿娘。

婚后,他极爱我阿娘,承诺即便他日得登尊位,也再不纳妃。

可惜阿娘自小气虚血弱,生下我几年后,便旧患复发西去了。

父皇伏在灵前抱着我恸哭,“宁儿别哭,你阿娘最是放心不下你。”

他的眼泪,却簌簌掉到我的衣襟里,烫得我生疼。

也是在那年,严以安失控一般要将我溺死在水中。

在我快要窒息之时,又一把将我拉起,猛地跪下。

冲我连连叩头,说自己为我阿娘彻夜守灵,悲痛不已,得了失魂症,刚刚是糊涂了。

我信以为真,保证不会告诉父皇。

然而我坠湖之事还是传入父皇耳中。

父皇认定严以安故意加害,任凭他如何否认,亦是不信。

并下旨如无他特许和国宴家宴,严以安只可待在偏院,尤其不能再接近我。



“公公快些住手,公主死了我们也活不了。”

琳琅见我逐渐无力,咬咬牙赶紧上前拉拽田公公的手。

田公公抓紧我的头发将我拉起,确认我还活着。

松了一口气,继而将我掼摔出去。

“你且在这监看着,今日务必让她将这一院子衣服都洗干净了!”

他对琳琅令道,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琳琅迅速将我抱到殿中。

脱下自己的素绒绣花小袄紧紧将我裹住。

“他该死!”琳琅满眼心疼,“小殿下,我今晚便去杀了他。”

我咬紧牙关,极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慢慢摇头。

“千万不要,即便他死了,严以安也会换人来折磨我。”

“我的话,你带给那人了吗?”

琳琅重重点头,“他说,今夜若你殿中无人,他会来与你一见。”

“小殿下,且再忍忍。”



冬日的夜晚我蹲在院中费劲地搓洗衣服。

每当双水浸入冷水,冷气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今日得失了田公公,送来的衣服比往日更多。

琳琅偷偷搬进内殿很多,我们各自在里外洗了许久,还剩不少。

晚上凌洲随时会来,她必须提前离开。

他是恨我的,恨我当年跋扈,对他下药。

当我跌落尘泥,便用同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受他磋磨,承他怒火。

恨意支撑着他走过所有的路。

当年他爹凌天石因淑贵人裙带关系,得以封得一个小小军官。

他在战场上很敢拼杀,很快得我外祖父定远侯青睐。

后提拔为三品奋武将军,满门荣耀。

却诬陷外祖父谋逆通敌燕国,意图颠覆大夏,待我即位后成为太上皇。

父皇并不信这些,极力拖延判决,一批批派人严查。

他自己却在寝殿中毒暴毙。

当夜,凌天石在定远侯府暗室搜出更多通敌信件。

全是我的笔迹,右下角是永宁公主私印。

我立时被打入死牢,安王严以安顺应民意即位。

定远侯府罪及全族,不是斩首便是流放,只有我舅父被部下拼死相救,逃了出去。

为彰显仁德,也为安抚仍效忠于我的大臣,严以安留我一命。

对外宣称我年少受人蒙蔽,余生将在永宁殿静修赎罪,为夏国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