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爱似冬日炙焰,让人飞蛾扑火阮相宜相宜
爱似冬日炙焰,让人飞蛾扑火阮相宜相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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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六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相宜相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似冬日炙焰,让人飞蛾扑火阮相宜相宜》,由网络作家“四五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醉第二天,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陆凛言挣扎着爬起来洗了把脸,闻到客厅传来的香气走过去,发现阮相宜做了一大桌子菜。他看了看日历,发现只是很普通的一天,不免有些好奇。“怎么突然下厨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庆祝一下。”阮相宜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轻声回答了他。庆祝?庆祝他伤快好了吗?陆凛言只能想到这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可看着这满桌的鲜香麻辣口味,他想起医生清淡饮食的嘱咐,又觉得不太对劲。但他也没想太多,拉开椅子刚坐下,手机突然响了。是徐梦榆。犹豫了几秒,他还是放下了刚拿起来的筷子,接起电话。几分钟后,电话挂断,他也慢慢站起了身,下意识地看了阮相宜一眼。她已经入座了,夹了一只虾在剥着,似乎并不在意他吃不吃这顿饭。可想到她是为了自己而庆祝,陆凛言...

章节试读




宿醉第二天,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

陆凛言挣扎着爬起来洗了把脸,闻到客厅传来的香气走过去,发现阮相宜做了一大桌子菜。

他看了看日历,发现只是很普通的一天,不免有些好奇。

“怎么突然下厨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庆祝一下。”

阮相宜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轻声回答了他。

庆祝?

庆祝他伤快好了吗?

陆凛言只能想到这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可看着这满桌的鲜香麻辣口味,他想起医生清淡饮食的嘱咐,又觉得不太对劲。

但他也没想太多,拉开椅子刚坐下,手机突然响了。

是徐梦榆。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放下了刚拿起来的筷子,接起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挂断,他也慢慢站起了身,下意识地看了阮相宜一眼。

她已经入座了,夹了一只虾在剥着,似乎并不在意他吃不吃这顿饭。

可想到她是为了自己而庆祝,陆凛言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找了个借口。

“相宜,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儿,你先一个人吃吧,等晚点回来我再带你去庆祝。”

“不用了,你去忙就好。”

阮相宜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不知为什么,一接触到她的目光,他的心跳莫名就开始加速,似乎在提醒着他有什么事要发生。

可究竟是些什么,他又捉摸不定。

隔着一张桌子,两个人对视了许久,陆凛言最后还是转身出了门。

门关上的刹那,看着对面的空位,阮相宜露出了一个无谓的笑。

她想庆祝的,是恭喜自己重获自由,学会爱自己。

无需另一个人参与。

吃完饭后,阮相宜收拾好厨余垃圾,把最后一点东西带到楼下扔掉。

然后她拿出柜子里的行李箱,离开了这座公寓。

下楼拦了一辆车,她去了当初的那家纹身店。

店主还记得她,问她这次想纹些什么。

她看着这间熟悉的小店,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坚定。

“不纹了,想洗掉上次那个纹身。”

看着她的表情,店主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还是劝了几句。

“洗纹身的话会很痛,小姐,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痛吗?

阮相宜已经体验过这世界上最绝望、最难捱的痛苦了。

又怎么会害怕这么一点皮肉之苦呢?

她知道这块承载着她过去的印记,在消除时会糜烂,会疼痛,会留疤。

可那是伤口愈合的必经之路。

她没有再解释什么,坐在曾坐过的位置上,掀开了腰侧的衣服。

绵密而火辣的痛楚传到阮相宜脑海里,她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泪混合着汗水一起划过了她那带着笑的脸。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只过了几秒,店主就处理好了,还递过来一张纸巾。

阮相宜接过来擦干脸上的水痕,俯身致谢,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小店。

她拦了一辆车,拿出手机给陆凛言发去分手消息,然后将所有和他有关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了。

做完这一切,车刚好在终点停下。

午后炙热的阳光落在阮相宜身上。

她拿出口袋里的高铁票,回身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

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车站。

再没回过头。




陆凛言很快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得到消息的陆家人飞速赶来,从几个兄弟嘴里听到事情经过后,陆母气得当场摔了手腕上的佛珠。

“为了一个女人疯了十年,现在还自废右手,我看他是魔怔了!”

兄弟们连忙上前安抚两位老人,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才勉强让他们冷静下来。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医生推着人走出来,语气里满是庆幸。

“送得及时,手术也成功,好好养几个月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知道没什么影响后,陆父陆母不想看到这个逆子,连夜就要飞往国外参加会议。

临走前,二老向几个陪护的人一一道了谢,邀请他们下次来家里做客。

可走到阮相宜身前时,他们却像没看见似的,径直略过了,和一旁的医护人员道谢。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阮相宜瞬间明白了所有。

原来陆凛言从没告诉过家人,他有一个谈了六年的女朋友。

也是,一到时间就必然分手的人,有什么介绍的必要呢?

住院这几天,阮相宜一直守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照顾着,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看着她那越来越憔悴的脸色,陆凛言流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没事了,你去休息休息。”

说着,他强行拉着她坐下来,又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他没有解释那天的事情,似乎也觉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顿了顿,才状似无意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些天都有哪些朋友来过医院,我睡的太久了,有没有漏见了谁?徐梦榆……来过吗?”

阮相宜握着杯子的手一顿,定定看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这一整句话里,只有最后几个字是他最关心的。

所以她的回答很简洁。

“都来了。徐梦榆,应该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没来吧。”

听到这话,陆凛言眉头紧拧,没了闲聊的心思,拿起手机费力地在屏幕上敲着字。

听着持续不断的微信提示音,阮相宜知道他又关心起了徐梦榆,默默起身去办好出院手续。

车刚到家门口,还没上楼,陆凛言接到徐梦榆的电话,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手上缠着的纱布,又看了看他匆忙的脚步,阮相宜劝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公寓。

接下来三天,陆凛言也没回来。

离开的日期越近,阮相宜的心情就越平静。

回去之后,她打算一边休息一边找工作,因而一直在看老家的招聘岗位。

离开前一天,高中同学说要聚会,她正好闲来无事,就去凑了凑热闹。

多年不见,这群老同学们都变了很多,再见面都唏嘘感叹了很久。

阮相宜一进来,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貌美如花的大美女,就是十年前那个只会读书却土得冒泡的小透明。

面对大家的震惊,她倒表现地很从容淡定,寒暄几句后就和从前几个好朋友坐在了一起。

人差不多聚齐后,班长刚要起身提议大家举杯。

门突然推开了。




一听到那慌慌张张、哽咽不止的声音,陆凛言的脸就变得阴沉无比。

他一脚踩下油门,猛打方向盘,180度大转弯掉头。

一时不察的阮相宜猛地撞向车门,额头被甩飞的摆件刮出一道五厘米的伤口。

鲜血淋漓落下来,她吃痛捂住伤口,满脸不解地看向陆凛言。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受伤的事,只顾着和电话那头的人通话,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却压抑着,强装出镇定安慰的语气。

“别怕,你现在在哪儿?别挂电话,我五分钟内一定赶过来。”

阮相宜那些将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在这句话里戛然而止。

她从包里拿出一些纸,处理着还在渗血的伤口。

导航不停提醒着超速,陆凛言却置若罔闻,连闯了七八个红灯。

看着那快要爆表的车速,阮相宜调整了一下安全带。

五分钟后,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陆凛言似是忘了车上还有一个人,扯开安全带就狂奔着离开了。

看着他光速消失的背影,阮相宜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了上去。

一进门,她看到大厅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桌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二楼的包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她一上去就看到了正在互相推搡的两拨人。

靠近包厢门的,是刚刚赶来的陆凛言和四五个兄弟。

另一侧的人,阮相宜也认识,是圈里素来和陆凛言不对付的死对头聂临。

陆凛言容貌好,性格好,从小优秀到大,虽然感情生活荒唐了点,但豪门哪个少爷不放纵,所以也不妨碍他成为圈子里所有豪门都羡慕的别人家孩子。

而聂临和他处处相反,玩得花,喜欢浪,是圈子里的毒瘤。

因为憎恨陆凛言的优秀,他处处和陆凛言作对,偏偏陆凛言从不理会他,进而更加剧了他心里的恨意,今天陆凛言的白月光砸了他,可算是给他找到机会了。

他带着十来个兄弟将包厢团团围住,裹着纱布的右手还在不停地淌着血,眼底一片阴翳。

“陆凛言,监控录像可拍得清清楚楚,是你这小心肝先动的手,怎么,你还想颠倒黑白护短不成!”

陆凛言冷笑,将人护在怀里,“想要怎么赔偿?你直接开价。”

见他这么在意,聂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眼底满是挑衅。

“赔偿?她砸得老子手都要断了,当然是去警局了!该打官司打官司,该坐牢坐牢!”

听到这话,陆凛言和几个兄弟的脸色都变了。

陆凛言额头青筋暴起,却只能强压下心底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么点事,有必要闹这么大吗?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你要挑事,就冲我来!”

聂临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眼睛转了几圈,要小弟把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来,语气阴毒至极。

“好啊,那我也不为难你,她毁了我的手,你也留下一只手,我们就扯平了!”

话音刚落,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就扎在了门上。

几个兄弟闻言,连忙把陆凛言护在身后,暴跳如雷的看向聂临。

“姓聂的,都是圈子里的!你别太过分!”

话虽如此,没有人比陆凛言更清楚今天的事情有多严重。

聂临今天伤了手,就算他能暂时平息事端,聂临如此恨他,以后也绝对会想尽办法找机会报复回来。

聂临报复不了他,就只能报复他的软肋。

徐梦榆,就是他的软肋。

虽说他可以保护徐梦榆,可世界这么大,总有他顾看不到的地方,他不想让徐梦榆日后发生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今天了结一切,

想清楚利害关系后,陆凛言再没犹豫,推开身边的人。

几个兄弟都惊了,扑上来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犯傻。

“陆凛言!你他妈疯了!你是机长,废了手,你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一个女人而已,值得吗?”

他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聂临:“你说到做到?”

“当然!”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陆凛言抽出了插在门上的那把刀。

看着他的动作,阮相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没来得及阻止,陆凛言就把早已吓得哭到要昏厥的徐梦榆护在怀里,用衣服挡住她的视线,轻声安慰着。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说完,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里,陆凛言举起那把匕首干脆利落地扎进了右手掌心。

血柱如涌泉般喷射而出,四下飞溅着,看起来极为骇人。

他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可他却死咬住牙关,只闷哼了一声。

唯恐吓到怀里的人。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不远处脸色惨白的正牌女友阮相宜,一眼。




陆凛言笑着走进来和大家打招呼,一晃眼看到阮相宜,当场就愣住了。

“相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众人表情都像被雷劈了一样。

“她肯定在啊,咱们都是高中同学,一个班的,不是吧,陆大校草,你这么健忘啊?”

高中同学?

一个班的?!

短短几个字犹如一个炸弹,轰然在陆凛言耳边炸响。

他震惊的看向阮相宜,薄唇微动,脸上的情绪很是多变。

不知道是愧疚自己竟然不记得,还是不理解阮相宜为何不告诉他。

班里几个女生察觉到了不对劲,很是八卦地看向两个人。

“相宜?叫得这么亲密啊,陆大校草,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阮相宜一句“普通同学”还没出口,陆凛言就先认下了。

“相宜是我女朋友,我们在一起六年了。”

听到这话,全场都沸腾了!

大家纷纷开始扒起他们的恋爱故事线。

陆凛言没想到她和自己是同班同学,阮相宜也没想到他会坦然公开他们的关系。

两个人被一群人围住追问个不停,都有些不太适应。

陆凛言不停喝着酒岔开话题,阮相宜则找机会去了卫生间。

三杯酒下肚,酒量很浅的班长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可太开心了,阮相宜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很久了吧,有一次体育课,你睡在教室里,我正好回去拿东西看见她帮你挡光才发现这事儿。”

“那时候喜欢你的女生那真是数都数不清,但只有阮相宜让我印象最深刻。你打篮球腿扭伤那一阵子的值日,都是她帮你完成的;你和混混打架被堵在巷子,也是她逃课跑去求援救下你;你被校外一群人议论,她那么胆小,却会奋不顾身冲出去帮你解释,争得面红耳赤……”

“年少时的喜欢啊,太纯粹了,能看到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是真为你们高兴,她是个好女孩,你可千万要珍惜她,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第一次听到这些事情,陆凛言只觉身子骤然一僵。

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大学校友,却没想到,阮相宜和他是高中同学,她居然还暗恋了他整整十年。

想起自己当初为了一个约定,脑子一热跟她在一起六年,她至今还蒙在鼓里,心底忽然溢出一种不明的情绪,酸酸涩涩,让人心慌。

他再没有勇气和她对视,只能一杯杯喝着闷酒。

聚会散场后,阮相宜扶着喝醉的陆凛言回了家。

她拿了热毛巾来,想替他擦擦脸,他却拉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脸上满是心疼的神色。

“傻不傻?为什么不告诉我?”

阮相宜知道他应该是在聚会上听说了什么,但她已经不在意了。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轻声开口:“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

尚存一丝清醒的陆凛言听到这句话,心底翻涌着一些难言而不安的情绪。

他很想和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后只能归于沉默。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他抬起手想遮住刺眼的灯光,却露出了腰侧的纹身。

是三个英文字母,

XMY

每个夜晚情到浓时,她躺在他怀里,看到这个纹身,总要问陆凛言是什么意思。

他怔了怔,视线跟着下坠,眼里涌现出珍视和眷恋。

“信仰,一种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信仰。”

那时,阮相宜还不知道这三个字母代表徐梦榆,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话。

她把他的梦想视作她的梦想,把他信仰视作她的信仰,于是也去纹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事到如今,再回看这些往事,阮相宜已经不觉得痛了,只觉得有些好笑。

年少轻狂时,谁没有期盼过能与爱人心意相通,白头携手呢?

等撞了南墙再回头,越过山丘再回首,才发现有些缘分,从相遇时就注定了要离散。

她和陆凛言已经走到了分岔路口。

也是时候该说再见了。




这句话一出来,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徐梦榆笑了出来。

她转身面向陆凛言,说出来的话悠长而耐人寻味。

“阿言,看来你的女朋友很期待你能在今年内实现她的心愿,你可要抓紧,万一成了,可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陆凛言那张怔住的脸,在这句话里慢慢变得铁青。

阮相宜知道他生气了,正要解释,却被他打断了。

“徐梦榆!你这样有意思吗?是不是想玩死我才甘心,你明明知道……”

这些带着怒气的指责,不是面向阮相宜的。

而是指向刚调侃完的徐梦榆。

看着他那满是愤懑、欲言又止的神情,所有人却都知道他在气什么。

他在气徐梦榆故作无知,又一次把他的心意踩在脚底的态度。

现场气氛这下是真的凉了个彻底。

陆凛言猛地踹翻旁边的椅子,拿起车钥匙,直接摔门离开了。

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眼看周边的人都开始说着散了散了,阮相宜垂眸,拿起包,去了一趟洗手间。

再出来时,宾客们都走了,走廊上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徐梦榆,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老陆为了这个生日准备了多久?你为什么要糟蹋他的心意,当众说这种话惹他生气?”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他女朋友都说要结婚了,不和他难道还要和别人吗?”

“我他妈!你说这些有意思吗?老陆喜欢的一直是你,当年你一句拒绝,他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成了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后来你招招手他又跑回来找你,结果你嫌他不长情,他又听你的话谈了这个工具人女朋友,你还要怎样啊?他一片真心不是被你这么糟蹋的!”

“不怎么样,我只是没见过他这么痴情的,想看看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而已,他也是自愿的,你替他操什么心……”

是徐梦榆,在和陆凛言那个发小吵架。

阮相宜无意窥探他们的隐私,却还是忍不住会想,若是陆凛言听到这番话,会是怎样的神情。

会心痛吗?

会像她得知真相一样心痛得犹如死去吗?

她和陆凛言之间,他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在意,她的情绪就会随之起伏不定。

而在陆凛言和徐梦榆之间,他成了听之任之的下位者,只要徐梦榆随口一句不在意,他就会溃不成军。

是啊,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她转过身去,从另一侧底楼梯绕了下去。

回到家后,阮相宜拿起放在门口的蛋糕,重新给自己补过了一个生日。

六寸的蛋糕,她只吃了一半,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她被敲门声惊醒了,揉着眼睛起来开门。

是陆凛言。

一夜未见,他似是还没消气,脸色并不好看。

可接触到她的目光后,他立刻挤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钻石手链。

“生日快乐,这是生日礼物,昨天喝多了,忘记给你了。”

阮相宜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条项链和徐梦榆昨晚戴的那条项链是配套的。

她不喜欢,就废物利用转送给自己,刚好省下了挑礼物的麻烦。

可以这样理解吧?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陆凛言还以为她不喜欢,连忙补充了几句。

“你不喜欢?那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买,刷我的卡。”

阮相宜摇了摇头,伸手接了过来,随手放在玄关上。

“喜欢,不用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