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
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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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灿灿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的虫谷虽叫虫谷,里面也不全是虫子,还有一些飞禽走兽。喂养它们每月都需要耗费一批粮食。肉类倒是不需要提供,肉食类的都会在虫谷里自行捕猎。皇后虽是虫谷的宿主,却只能用意识让它们‘出来’或是‘进去’,并无驾御它们做其它事情的能力。哦,还有就是嘴馋了可以用意识将它们捉出来杀了吃。不过看皇后刚才的样子,虫谷像是失控了,那些虱子都像是源源不断从虫谷爬出来的。楚沁姝回忆了书中所写的内容,却并没有找到这一段。“主人,皇后刚刚那样,应该是喝了你的洗澡水。”小葫芦见楚沁姝坐在那里沉思,猜到她是在想皇后的事。“我的洗澡水为什么能引出皇后虫谷的虫子?”这个问题楚沁姝早就想问了,井里还没有灵泉水,她的洗澡水又是怎么当灵泉水用的?“主人,其实也不全是你的洗...

章节试读


皇后的虫谷虽叫虫谷,里面也不全是虫子,还有一些飞禽走兽。

喂养它们每月都需要耗费一批粮食。

肉类倒是不需要提供,肉食类的都会在虫谷里自行捕猎。

皇后虽是虫谷的宿主,却只能用意识让它们‘出来’或是‘进去’,并无驾御它们做其它事情的能力。

哦,还有就是嘴馋了可以用意识将它们捉出来杀了吃。

不过看皇后刚才的样子,虫谷像是失控了,那些虱子都像是源源不断从虫谷爬出来的。

楚沁姝回忆了书中所写的内容,却并没有找到这一段。

“主人,皇后刚刚那样,应该是喝了你的洗澡水。”

小葫芦见楚沁姝坐在那里沉思,猜到她是在想皇后的事。

“我的洗澡水为什么能引出皇后虫谷的虫子?”

这个问题楚沁姝早就想问了,井里还没有灵泉水,她的洗澡水又是怎么当灵泉水用的?

“主人,其实也不全是你的洗澡水,还有你的胎记。”

小葫芦指了指楚沁姝的胸口位置,示意她掀开衣服看看。

“胎记?我的胎记……怎么是你的样子?”

楚沁姝掀开衣服,见自己胸口正中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可爱的卡通葫芦胎记。

“嗯,这个胎记好看吧?”

小葫芦有些骄傲,它的这个形象还是上上一任主人帮它设计的呢。

那是一个做设计的女博士,她设计的太空飞行器在业界无人能及。

被间谍刺杀之后,冥王也让她投胎进了小世界。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看着不像胎记倒像是刺青。”

楚沁姝实话实说,哪有胎记是卡通版的,就连叶子都是青绿中透着一股子可爱。

“像什么不重要,有用就行。”

小葫芦摆摆手道。

它的本体是药葫芦,本身就是一种灵药。

洗过它的水和灵泉功效接近,主人的洗澡水只是幌子而已。

不过,它并不打算说出实情。

省的主人哪天突发奇想,要把它揪出去洗,那就不好玩了。

反正有它在,主人洗完澡后,那洗澡水就会自动净化成药用级别,完全不影响使用。

“说的也是,可你能不能换个地方,长在这里以后就是事业线的位置,露出来有些……嗯……怪异吧?”

楚沁姝比划了一下,胎记正在心窝往上三寸的位置,等她长大就……

“主人你想的可真多,这里的人穿衣服根本就不可能露出事业线,除非是青楼女子。”

再说了,你能不能有事业线还不好说呢。

小葫芦摆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望向楚沁姝,可听听它说出的话,这是一个灵宝该说的话吗?

好在它后半句并未说出声,否则楚沁姝肯定要追着它打。

要知道楚沁姝不仅仅是对别人颜控,对自己更是颜控到了极致。

事业线这种东西,挤不出来不是还能画吗?

那里长个胎记还怎么画?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比如后腰、后肩,或者后背,都可以。”

楚沁姝想让小葫芦去一个别人轻易看不到,她自己也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我做不了主的,跳轮回井的时候我的位置就定下来了,改不了。”

小葫芦不理解楚沁姝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胎记的位置,不疼不痒还好看,哪里影响到她了?

胎记是它留给主人进出药葫芦空间的通道,当然要离心脏近一些。

心脏的强弱可是代表了主人的生命力。

离心脏近就方便药葫芦空间时时滋养主人的心脉呀。

好处这么多,主人到底懂不懂啊?

楚沁姝:“……”

罢了,小葫芦是老江湖,而她还只是个小婴儿。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

还是不要跟它计较了吧。

“皇后是什么时候喝了我洗澡水的?”

胎记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楚沁姝又想起了皇后的事。

“你洗澡的时候,她凑到铜盆跟前想放毒蝎子出来咬你,我把稳婆眼睛闪花,你就掉盆里溅了她一头一脸的水。”

小葫芦不出现在楚沁姝意识里的时候,就是以胎记的形式存在。

洗三礼的时候,它全程盯着皇后,所以清楚前因后果。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沁姝皱着小眉头,皇后是原书中的女主,是最终取代皇爷爷当上女帝的人。

也不知道等她会说话了,再让皇爷爷出手噶掉她还来不来的及?

小葫芦虽是地府灵宝,却也不是万能的,否则也不必通过认主来完成任务了。

对于楚沁姝被读心的事,它并不能感知到。

*

楚沁姝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暮时分。

于锦仪正在吃月子餐,而崔氏则是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姝儿醒了,我看看她尿了没有。”

崔氏一直在想她能听见外孙女心声的事情,一下午盯着小家伙看了好几次。

见她醒了,便第一时间冲上去抱起来,伺候在一旁的奶娘和嬷嬷都插不上手。

“姝儿真厉害,外祖母一把尿就尿了,一点儿也没尿到床上,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呢。”

崔氏越看楚沁姝越觉得亲近,她一定是外孙女放在心里的人,毕竟懂她心里话的只有她一个。

楚沁姝:“……”

她的确是爱干净,可若不是崔氏抱的快,这床她必然是尿定了。

谁让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婴儿呢?

吃喝拉撒睡,一样也控制不了。

谢谢外祖母抱姝儿尿尿呀,姝儿喜欢外祖母。外祖母是很好很好的外祖母,可惜几年后却被皇爷爷下旨送去相国寺削发为尼了。

“哇~哇~哇~~”

饿饿饿,吃奶太不顶饿了,吃一顿睡一觉就饿了。

“国公夫人,让老奴抱小郡主去吃奶吧,都饿哭了。”

姚嬷嬷见崔氏抱着楚沁姝发愣,忙过来想将她抱走。

“诶~哎呀,我怎么又头疼了,快抱姝儿去找奶娘,看把我乖姝儿饿的。”

崔氏将楚沁姝交给姚嬷嬷,便用手使劲揉压太阳穴。

一定是她这几天熬夜太多,要不怎么会听到那样……那样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母亲,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可好?这几天都把您熬坏了。”

于锦仪听见楚沁姝的心声,心便当即往下一沉。

定然又是皇后搞的鬼,否则就凭她母亲与皇室的关系,父皇怎么会下旨处置她?


半个时辰后,凤鸣宫。

“你是怎么办事的?竟让那母女俩个都活着,说,你是不是没按我说的做?”

皇后看着跪在殿中的梁医女,气的浑身颤抖。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真的下手了,奴婢攒了几个月的红花都下到药里了。”

梁医女吓的抖若筛糠,不断磕头。

药是她亲自抓的,不仅加了红花,还加了她好不容易带进宫的附子。

作为医女,她当然知道红花和附子加在产妇的药里会造成何种后果。

本以为太子妃半夜便会血崩一尸两命,可直到她熬不住睡着,也没见产房那边传出动静。

等她一觉醒来,小郡主已然顺利出生,母女均安。

当然,她半夜莫名睡着没有给太子妃接生这事,她是绝不敢跟皇后提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你小儿子便让他在本宫的庄子上多住些时日,十九皇子很是喜爱他呢。”

皇后并不怀疑梁医女会骗她,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净身当内侍。

至于东宫的事,虽未达到预期,但她也绝不会罢手。

他的孩子谁也别想生,生了便让那些个孽种活的不如狗。

至于替他生下孩子的人,早晚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朱嬷嬷,去传信,午时照旧。”

皇后眼神阴冷,复杂而又狠戾的情绪似是要迸射而出。

“诺,老奴这就去。”

朱嬷嬷的心狠与皇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皇后身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少不了她的手笔。

*

午时正,朝堂上还在争论不休,永平帝被吵的头疼。

这帮臣子,真是没一个中用的。

南方水灾,赈灾款下拨后竟有人胆敢贪墨。

太子去查赈灾款一事,已两月有余。

这后续的赈灾钱粮却总也凑不齐,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是如何当差的?

“皇上,不好了,凤鸣宫出事了。”

勤政殿外,有内侍在高声呼喊。

永平帝一听是凤鸣宫出事,便给了他身旁内侍总管林福一个眼神。

林福从侧殿退下绕到殿外,便见台阶下一个内侍被禁卫军拦着。

“凤鸣宫出了何事?”

“林公公,凤……凤鸣宫突然出现好多乌鸦,皇后娘娘她吓的都昏……昏过去了。”

内侍吓的语无伦次,他在宫中当差也有几个年头了,当然知晓勤政殿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可凤鸣宫的大门都被乌鸦堵死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在门外当值的就他一人,他不来这里求救还能如何?

林福一听,也吓一跳。

这不吉的鸟儿,皇宫四周都安排的有专人驱赶,怎会让它们钻了空子?

乌鸦进宫可不是小事,他也作不了主,只得返回殿内向永平帝禀报。

“禁卫军何在?速去凤鸣宫。”

永平帝听完林福的禀报,便立即下旨,甚至都顾不得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便起身离开。

“退朝~”

林福语毕,一甩拂尘,紧跟着退下。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但又不敢跟去凤鸣宫一探究竟,只得各自该回哪里回哪里。

永平帝很快到了凤鸣宫,禁卫军已经打开宫门,正在清理乌鸦。

宫门内,黑色的乌鸦尸体铺满了整个院子,殷红的血色若隐若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半空中还有乌鸦在不断的往下俯冲,禁卫军挥动棍棒驱赶,却并不见成效。

“皇后如何了?可宣了太医?”

永平帝见无处下脚,也不敢往前迈步,只能站在门外问话。

林福则挡在他身侧,生怕他被府冲下来的乌鸦撞上。

“回皇上的话,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禁卫军队长回完话,又赶紧加入扑赶乌鸦的队伍中。

永平帝拧着眉隔门而望,只盼着禁卫军赶紧清理出一条路来,他好进去看看皇后。

殿内,皇后发髻凌乱满脸血污,衣衫也是一片斑驳,地面和榻上还有摔死的乌鸦。

宫女和内侍们都吓的瑟瑟发抖,却不得不强撑着清理。

站在她身侧的朱嬷嬷则是一脸迷茫。

皇后这是何种计策?

不是说要对付东宫吗?怎么是凤鸣宫遭殃?

“朱嬷嬷,去请国师来。”

皇后也想不明白,这些乌鸦明明是国师驯化过的,怎么会飞错地方呢?

“娘娘,天……天上地……地上都是乌鸦,出……出不去呀。”

朱嬷嬷虽是个心狠的角色,但也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妇人。

那黑红一片,让她去踩,是真的不敢。

“出不去,出不去,本宫让你传个话都不愿是吧?那你这条老命留着也无用,来人……”

“娘娘,老奴……老奴去,老奴这就去。”

眼见皇后气急,真要对她动手,朱嬷嬷吓的连忙跪下磕头。

“那你还不快去?若让本宫知晓是你传错了信,看本宫不扒了你的皮。”

“是,老奴这就去请国师。”

朱嬷嬷连滚带爬的退出内殿,刚一出殿门,便被黑压压的乌鸦包成了茧。

“救命~救……救救……”

正在清理乌鸦的禁卫军都吓的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只消片刻,乌鸦散开,朱嬷嬷便只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皇……皇上,禁……禁卫军,快……快护……护驾。”

林福吓的,说话都结巴了。

永平帝更是震惊不已。

他知晓乌鸦喜食腐肉,却还是第一次见乌鸦生吃活人。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起驾,回御书房。”

永平帝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哪里还顾的上那个被他宠爱多年,还被乌鸦围困在凤鸣宫的皇后?

若不是腿有些抖,他怕是都能跑起来。

眼尖的禁卫军看出他的异样。

正好他们也不想待在这里被乌鸦啄,很快便冲出十几个人来架着他一溜烟冲出去老远。

“娘娘,朱嬷嬷她……她……”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红叶,亲眼目睹了朱嬷嬷被乌鸦啃噬的一幕。

吓的她腿软瘫倒,话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来人,去请国师,今日谁能出得宫门请来国师,本宫赏银百两。”

皇后话音刚落,满宫趴在地上清理乌鸦的内侍和宫人们,一瞬间便全都倒地不起。

“你……你们……”


邱顾僵硬的抱着楚沁姝,抱的松怕她掉到地上,抱的紧了又怕把她勒着。

可把他这个身高七尺的壮汉紧张的满头大汗。

大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紧张啊,姝儿还小,掉地上会摔坏的,你还是赶紧找个会抱宝宝的人来接手吧,姝儿都要被你吓的尿裤裤了。

楚沁姝感受着邱顾的紧张,心都揪到了一起。

若说她被烧死是原书剧情,那她若是被邱顾失手摔死呢?

她的剧情杀青。

她这十几天的撒娇卖萌全白费。

还有她攒了半箱子的金银玉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

唉,认命吧,爹弱弱一窝。

楚承奕:“……”

你确定‘爹弱弱一窝’是这样用的?

“程太医,你去将小郡主给孤抱过来。”

程太医年近五十,家中孙儿都有好几个,自是不缺抱孩子的经验。

他听了楚承奕的吩咐,就起身上前将楚沁姝从邱顾怀里接过去。

还顺手将捂着她脸的被角掀开,让她的小脸儿露出来。

“殿下,卑职下去当值了。”

襁褓被接走,邱顾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逃离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地方。

“嗯,下去吧,明日起孤给你三日休沐,学会抱孩子,否则便去东宫的庄子上负责沤肥。”

楚承奕说完这话,就忙去瞅在程太医怀里的小闺女。

楚沁姝也很给面子的正看着他。

爹爹包包丑死了,姝儿有洗澡水喝了肯定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楚承奕也是她亲爹,楚沁姝还是不希望他一直这么弱鸡的。

“姝儿,来让爹爹抱抱。”

楚承奕还不知道洗澡水是怎么回事,但他很想挽回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

于是,他朝楚沁姝伸出了两个缠的跟棒球棒一样的胳膊。

“啊~哦~”

棒棒胳膊,姝儿会摔下去的,姝儿不要爹爹抱。

楚沁姝瞅了瞅他的‘胳膊’,总觉的有点悬。

谁来救救她啊,她要享年十六天了。

“主人,古树上有一个枝桠绿了,你快进来看看让它结什么果子好。”

小葫芦的声音极欢快的在楚沁姝脑海中响起来。

楚沁姝假装打了个秀气的小呵欠,然后秒睡,意识便进了空间。

她就不信,她都睡着了,她那包包爹还会抱她。

“哎哟,殿下,小郡主睡着了,微臣抱着她睡吧,抱着睡暖和。”

程太医记得楚沁姝出生那日,稳婆见她脐绕颈还被吓到了。

他当了几十年太医,脐绕颈于他而言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稳婆说楚沁姝是双手抓着脐带出生的,这就有意思了。

从医者,对一切特别的案例都充满了好奇心,他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想借机观察一番,这抓着脐带出生的婴儿比普通婴儿会有哪里不同。

“不必,将小郡主放到孤身边来。”

楚承奕看看自己的胳膊,确实没法让小闺女有安全感,不让他抱也是对的。

“诶,那您可别压着她。”

程太医是在楚承奕三岁时,被先皇调去为他专用的,在他面前不像其他人那样生分。

偶尔也能说两句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话。

不过,为臣之道他还谨记在心。

只要不是事关伤病,他都不会违逆楚承奕的意思。

不让抱便不让抱吧,他坐在边上看也是一样的。

“殿下,您给小郡主暖着些被窝,可别冻着她。”

屋子里很暖和,程太医将楚沁姝外面包的抱被褪掉,才将她放进楚承奕的被窝里。

然后便回炭炉旁的小桌边去接着翻看医书。


楚承奕不解。

不是说好每隔一日去御书房待半晌吗?

“昨日是姝儿自己要去的,不是父皇定的日子,所以……。”

于锦仪无奈一笑,她这个当娘的还在坐月子呢,孩子就被抱着满宫跑,她说什么了?

“可姝儿还睡着,不若让林公公晚些再来?”

在楚承奕的认知里,孩子睡着了肯定是不能随意抱的。

“太子殿下,咱家带了皇上专门为小郡主准备的狐裘抱被,用狐裘抱被一包就跟被窝里一样暖和,定不会让小郡主觉着冷的。”

林福隔天就要亲自来接楚沁姝一趟,对此他很有经验。

楚承奕:“……”

他是怕冻着姝儿吗?

他是压根就不想让姝儿去御书房好吧。

可是,他不能再多说。

若是让林福看出他身上的伤快好了,前面的谋算就都要前功尽弃。

“好,有劳……林公公……跑这一趟了。”

楚承奕和于锦仪说话都是压着嗓子的,毕竟楚沁姝还在屋里睡着,他也怕吵到她。

林福来了,他便又要装伤患。

“哎哟,当不得殿下一句劳烦,咱家可是日日都盼着来接小郡主呢。”

林福笑着回完话,就将手中的狐裘抱被递给了姚嬷嬷。

路上他得多抱一会儿小郡主,他总觉抱着小郡主的时候,脑子都转的快了许多。

他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多年,抱过的皇子皇孙不少,可还没见着哪一个像小郡主这样乖巧机灵的呢。

楚沁姝被接走了,楚承奕觉得自己有些心梗的厉害。

“你好好歇着,为夫也回去了,明日巳时中天暖和些我让人……罢了,还是让姚嬷嬷抱姝儿去主院吧。”

楚承奕本想说他派人来接楚沁姝,又一想他院子里都是些大老爷们,抱个孩子都发抖,真是没一个能跟林公公相比的。

“诶,那你慢些。”

于锦仪见楚承奕明显不如刚来时精神,心里好笑,可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温和。

还亲自将他送到内室门口,才停下来。

唉,到底要不要告诉殿下姝儿的喜好啊,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和父皇抢姝儿?

罢了,还是让他自己体会吧。

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哄吧?

*

御书房,永平帝正闭着眼睛让宫人给他揉太阳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晨起,他便觉得有些疲累。

太医来号过脉,只说是有些劳累,还劝他不要总是伏案要多出去走走。

可他哪有时间出去走走?

要走走也得等太子伤好,能替他分担一些政务,他才能挤出时间啊。

“皇上,老奴把小郡主接来了,睡的正香,一点儿也没冻着。”

林福抱着个硕大的狐裘襁褓跑的飞快,两个内侍则提着楚沁姝的家当和口粮跟在他身后。

姚嬷嬷通过昨晚的皇宫徒步,也把腿练出来了,全程只与林福错后一步,那还是因为身份不得不错后的一步。

“快快快,快送到朕怀里来,朕怀里暖和。”

永平帝睁开眼睛,宫人也停了手。

楚沁姝一到他怀里,他便头也不晕眼也不花了,什么疲累都不见了踪影。

“哎呀,还是抱着姝儿提神,什么补药都不如朕的小孙女管用啊。”

永平帝早就让人在御书房里多生了几盆炭火,这会子里面暖和的很,他便将狐裘抱被从楚沁姝的襁褓外褪了下来。

然后就一手抱着楚沁姝,一手批奏折。

这要是在普通人家,不得有人说是儿子儿媳搓磨老人?


而且,绿的那个枝桠是离地面最近的,目测也就不到两米,再慢也能爬上去。

两刻钟后,小小的楚沁姝总算是爬上了那个绿枝桠。

“枝桠枝桠,你要帮我结好多好多……”

楚沁姝抱着枝桠说悄悄话,还反复叮嘱了好几遍,才扒着树杆溜下地。

哈哈,她终于不用再馋别人碗里的肉肉了。

从树上下来之后,楚沁姝也去了书房。

见小葫芦躺在躺椅上看大片看的正起劲,她也爬上去躺下。

一个小婴儿一个小葫芦,都是小不点儿,两人躺在一张躺椅上看起来倒还挺和谐。

“小葫芦,追剧三件套爆米花可乐和薯片呢?”

楚沁姝问。

“主人,你没有牙。”

小葫芦盯着屏幕,头都没回。

楚沁姝:“……”

吸溜~~没有就是没有,为什么总要提醒她没牙?

楚沁姝擦擦嘴角,不再想美食,也盯着墙面的屏幕看起来。

“这个剧情有些熟悉啊,成年皇子怎么能进后宫呢?这个人是不是傻?”

楚沁姝吐槽。

“算不上傻,有人拿他亲娘作筏子引他上当,他哪能识别出真假?”

小葫芦道。

“你看的是谁的剧情?”

楚沁姝又问。

“自己看,剧透了还有什么意思?”

小葫芦没看过原书,根本不知道剧情。

它就是靠天天翻书架上的那本书,点人名混日子。

“这个人病弱是病弱,看起来却有种破碎的美感,不戳哦。”

只要有帅帅的小哥哥,帅帅的叔叔也行,楚沁姝就能看的津津有味。

“殿下,寿王来了。”

邱顾又在门外禀报。

“快快让他进来。”

楚承奕虽然满身是伤,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他的精神都还不错。

有人看他的时候,他又会立马变回虚弱的样子。

“太子皇弟,你怎的伤成这样了?咳咳~咳咳……”

寿王排行为三,是静妃的儿子。

他自小体弱多病,能活到三十岁都是全靠精贵药材养着。

楚承奕是清楚他身体状况的,春日夏日尚且好过些,秋冬两季基本就是能不出门便不出门。

整日里都得靠各种补汤续命。

“孤无事,三皇兄快坐到炭炉边上,再喝些热水润润喉。”

楚承奕与寿王关系还算亲近。

静妃早在元后在世的时候就表过衷心,还说希望他能多照顾寿王。

楚承奕在先皇的教导下很是看重兄弟情谊,但也并非对任何人都不设防。

不过寿王对他,在一众兄弟中算是难得的真心。

“咳咳咳……唉,皇兄无事,你可别动,再把伤口裂开了。”

寿王坐下暖了暖手,又接过内侍奉上的汤水喝了一口,这才咳的缓和了些。

“天这样冷,三皇兄实在不必亲自走这一趟,孤这伤要不了命,倒是你自己的身子要好好将养。”

楚承奕在寿王面前倒是没有装成要断气的样子,但也没有表现出真实的状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能让无辜之人少受牵连。

“无碍,皇兄早就习以为常了,苦药汤子养了这些年,哪有那么容易死。”

寿王倒是乐观,也不避讳。

“三皇兄这性子就是好,孤倒是要多向你学学。”

楚承奕也不是怕死,只是不喜那些兄弟总是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罢了。

“皇弟,皇兄我是不是眼花了?你这怀里怎的有个小娃娃?”

寿王坐和炭炉旁离床并不远,而楚承奕则是躺在床上将楚沁姝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睡着。

楚沁姝不是不让他抱吗?

她都睡着了,他还不赶紧的抱一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