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竹傅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心竹傅寒川迦叶曾有怜花意小说》,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针管向自己靠近,阮心竹被傅寒川亲手束缚住,无法挣脱。傅寒川面如寒霜,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他再次警告阮心竹。“别动!你和柔柔都是熊猫血,不抽你的血还能抽谁的!”“婵祖娘娘倡导济世救人,你修行多年,怎么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肯救!”可笑!傅寒川真是鬼话连篇!聂雨柔抢走她的家产,抢走傅寒川,屡次陷害她的时候,有把她当做表妹吗?他就是偏爱她,才会说出这种话。阮心竹嘶喊的声音都已经沙哑,“傅寒川!我不会原谅你的!”她眼中的绝望和愤怒令原本铁石心肠的傅寒川有了一瞬的动摇。可下一刻,护士就已经将针管扎入阮心竹的静脉。暗红的血液随着流动逐渐充满血液袋,傅寒川刚想出口制止,这些血应该足够。然而手术室传来消息,聂雨柔大出血,至少需要1000CC的血量才...
冰冷的针管向自己靠近,阮心竹被傅寒川亲手束缚住,无法挣脱。
傅寒川面如寒霜,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他再次警告阮心竹。
“别动!你和柔柔都是熊猫血,不抽你的血还能抽谁的!”
“婵祖娘娘倡导济世救人,你修行多年,怎么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肯救!”
可笑!傅寒川真是鬼话连篇!
聂雨柔抢走她的家产,抢走傅寒川,屡次陷害她的时候,有把她当做表妹吗?
他就是偏爱她,才会说出这种话。
阮心竹嘶喊的声音都已经沙哑,“傅寒川!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眼中的绝望和愤怒令原本铁石心肠的傅寒川有了一瞬的动摇。
可下一刻,护士就已经将针管扎入阮心竹的静脉。
暗红的血液随着流动逐渐充满血液袋,傅寒川刚想出口制止,这些血应该足够。
然而手术室传来消息,聂雨柔大出血,至少需要1000C C的血量才足够。
1000C C!
阮心竹恐惧地摇头,这么多血是要让她被抽死吗?
傅寒川却铁了心死死地钳制住她,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劝说她。
“没事的,你是婵祖娘娘的婵女,她会保佑你平安。”
在阮心竹崩溃绝望的神情中,她的血不断被抽取,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她看向了傅寒川。
他心尖颤动,阮心竹水润地双眸可怜无助,祈求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在雨中捡回阮心竹的情景。
这七年,他一点点看着她长大,亭亭玉立。
她那么信任依赖他,可他如今却强硬地要抽走她的血。
他知道这样对阮心竹不好。
他也心疼她此刻经受的痛苦。
可在此刻,他的心里聂雨柔更为重要。
但等聂雨柔死后,他会补偿她的,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等聂雨柔死了就好。
傅寒川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小竹听话,以后,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阮心竹笑了,笑得很难看。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他的吻恶心得令她想吐!
傅寒川,真是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意识渐渐模糊,阮心竹两眼一黑,最后昏了过去。
她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静心殿内。
婵祖娘娘的神像一如既往,无悲无喜,却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她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想要打开门离开,然而大门好像从外被死死锁住,根本开不了门。
阮心竹慌了,害怕地用力拍门呼救。
“开门!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平时里人来人往的净院此刻居然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
阮心竹喊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打开了手机查看时间。
今天,居然就是婵祖诞辰!
她浑身一颤,差点再次倒下,难怪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都去法坛那儿举行辰祭了。
手机忽然弹出数条新闻报道,阮心竹一看居然全都是和自己相关的新闻。
“婵祖娘娘的婵女私下竟然与男人苟且!独家录音曝光!”
“婵女阮心竹私自挪用净院善款高达两千万!由傅氏集团傅寒川亲自曝光!”
“婵祖娘娘诞辰之际,婵女阮心竹竟畏罪潜逃,不知所踪!”
阮心竹绝望地看着网友们谩骂她的无耻下作,跌坐在地上心如刀绞。
然而随着辰祭的进行,她又看到了其他的新闻。
“傅总的未婚妻居然现场捐赠了一座婵祖娘娘的金身!太阔气了!”
“现场金光普照,婵祖娘娘都为聂小姐显灵了,她才是真正的婵女!”
“对比不知廉耻的表妹,聂雨柔才应该受到大家的敬仰!”
一条条报道都和阮心竹有着天壤之别,一时间,她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而聂雨柔才是众望所归的婵女。
她化了楚楚可怜的素颜妆,衣着淡雅,跳着排练已久的舞蹈在婵祖金身前跳着。
傅寒川忽然下跪向她求婚,无数礼花绽放,无人机在空中洒下数十万朵玫瑰花瓣。
在所有人的掌声祝福中,聂雨柔扑进了他的怀里和他深深地拥吻在了一起。
阮心竹看着视频中深情拥吻的两人,被抽血的痛苦仿佛又席卷而来。
这一次,是要将她的灵魂抽空。
人们都觉得聂雨柔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就算破戒,婵祖娘娘悲天悯人,必然也会谅解。
而对于仅仅是流出录音的阮心竹却是口诛笔伐,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扑通!
阮心竹跪在婵祖神像前,双手合十后,虔诚地祈祷。
“望婵祖娘娘原谅婵女的不敬,来日,定为娘娘重建宫殿!”
说完阮心竹磕了三个响头后,打开了手机。
她把聂雨柔和傅寒川的不雅视频打码上传到了网上,并把自己给净院的转账记录也一并公开。
最后她给傅寒川发了条信息。
她原本有很多想说的话,经过不断删减后,只留下了一句。
“傅寒川,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也不会再爱你了。”
发完之后,她猛然起身将桌案上的香烛全部打翻在地。
霎时间,熊熊烈火燃烧而起,将整个大殿照得通红明亮,滚滚浓烟升腾而出。
然而早就涂过防火材料的婵祖神像却毫发无损。
这是阮心竹早就和院尊商量好的计划,伪造一场没烧坏任何东西的火灾。
唯一烧死的,只有阮心竹。
她挪开蒲团,打开隐藏在其中的地道入口,钻入其中。
临走前,她在蒲团上放了一对玉镯。
最后看了一眼火光中的婵祖娘娘,她虔诚一拜,彻底盖上了地道入口离开。
火焰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不远处的法坛之上,不少人注意到了净院方向的浓烟,纷纷惊慌地大喊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庙里着火了!”
傅寒川骤然一惊,一把将聂雨柔推开,不可置信地望向着火的方向。
阮心竹!
她还被关在里面!
阮心竹带发修行前,院尊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
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净院,远离外男。
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她耳根发烫。
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
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心火越烧越旺。
这可是在婵祖座前!
“寒川哥,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
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他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竹,你是她的婵女,她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心竹的耳侧,她几乎软倒在傅寒川的怀里,但修行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她软糯的哀求声中,傅寒川最终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寒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贪婪地吻住她的唇。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她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寒川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她得知了傅寒川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阮心竹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一到包厢门口,她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娇媚入骨,颤巍巍地求着男人说不要。
这分明就是今晚她和傅寒川在床榻上的声音!
“寒哥就是厉害,把清修的婵女都搞成浪货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屹知道自己乖巧的妹妹被寒哥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他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心竹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婵女妹妹,寒哥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他?不过寒哥,这几年阮心竹给你的善款足够给雨柔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她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他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心竹脸色苍白,她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寒哥为了雨柔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屹婚礼的时候把他妹给下药睡了,又让她不断从院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婵祖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她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婵女的位子,到时候雨柔就可以得偿所愿,寒哥也可以与雨柔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兄妹俩会有多惨,寒哥,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她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寒川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剑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她当了婵女,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雨柔,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人的钱?”
男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心竹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聂雨柔,她的表姐,当初就是聂家为首霸占了她的家产。
而今,却成了傅寒川不惜毁了她,也要疼爱的女人。
一时间,她连呼吸都困难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包厢内傅寒川又播放起录音,以及男人们的哄笑声。
她再也承受不住,踉跄着跑离了这里。
傅寒川!
原来,你不爱我!
原来,我的破戒都是你一手策划!
临近婵祖诞辰,阮心竹不顾傅寒川的阻拦,硬是要出院回家。
而她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傅寒川送给她的东西,都烧了。
他送的首饰、衣服,统统都被火焰所吞没。
等傅寒川匆匆赶来,大火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紧皱着问道:“小竹,你这是干什么?”
阮心竹没有解释,视线落在他手腕处的一串念珠上,淡淡道:“把念珠给我。”
傅寒川虽然察觉到不妥,但还是把念珠脱下递了过去。
然而阮心竹没有片刻犹豫,一甩手就把念珠扔进了火堆里。
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疯了似的冲进火堆里把念珠捡了出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好在念珠完好无损。
“阮心竹!你要是生气,这个婚我可以不结!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闻言阮心竹不气反笑,傅寒川真以为她是因为结婚而生气。
结婚很了不起吗?她也结婚了。
阮心竹从包里取出大红色的结婚证在他眼前晃了晃,表情平静。
“你说什么?请不要误会,我已经结婚了。”
艳红的结婚证刺眼夺目,傅寒川死死盯着那本结婚证,荒唐的猜想仅在脑中闪过一瞬,就已经将其夺过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他抓住阮心竹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我都说了她有心脏病,你让她一下怎么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和我赌气!”
“傅寒川!我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拼命挣扎着,但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傅寒川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的龙,脸色狰狞可怖,就是不信她的说辞。
结婚?她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结婚?
阮心竹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愿意为他破戒,为他盗用两千万!
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再这样做?
没有!
“小竹,你听话,等聂雨柔死了,我就会来娶你。”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寒川喊得累了,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就好像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值得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阮心竹安静了,没有再挣扎,仿佛被他哄好了。
可傅寒川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阮心竹咬紧下唇,忍住不让泪水落下。
她等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聂雨柔没有心脏病,傅寒川不爱她。
唯一的事实就是,她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告诉了周晏城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婚证。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晏城只是轻轻地笑了,“就算丢了,我们还是夫妻。”
“我给你定做了婚纱,你把地址发来。”
婚纱!阮心竹有些反应不过来,居然这么快就订下婚纱了。
周晏城订的婚纱,一定很贵吧。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才领证。”
阮心竹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意见,谁知周晏城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难道想反悔了?”
阮心竹赶紧否认,她还欠这人两千万,哪里敢反悔。
而且哥哥知道她和周晏城发展顺利后,也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把她嫁出去。
阮心竹最后还是乖乖发送了地址,结果刚到晚上,手机上就发来的快件已送达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下楼,不想让傅寒川看到自己取婚纱。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聂雨柔居然已经取出了婚纱,满心欢喜地就要往自己身上套。
那婚纱设计得极其华丽,缀满了如星光般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心竹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制止,“放手!那是我的婚纱!”
聂雨柔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攥紧了手中的婚纱,冷笑了起来。
“你又在痴人说梦!和阿川结婚的人是我,这当然是他送我的婚纱!”
阮心竹生怕这婚纱被扯坏,不敢上前硬抢,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我已经领证了,这是我丈夫寄过来的婚纱,让我试穿的,把它还我!”
闻言聂雨柔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少来这套,你又在演戏想让阿川心疼你,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聂雨柔就要把婚纱带走,阮心竹情急之下只要扑上前与她争抢。
两个女人的力气都差不多,聂雨柔气愤之余忽然听到后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中大定。
她凑到阮心竹耳边低语:“那就看看,阿川想把这婚纱给谁吧?”
阮心竹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聂雨柔就突然间松开了手,在惯性作用直接摔到了地上。
头破血流,很快地面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柔柔!”
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声传来,傅寒川周身寒气萦绕,心疼地将聂雨柔抱起。
“阿川,你别怪妹妹,是我不该和她抢婚纱惹她生气......”
聂雨柔脸色惨白如纸,说完这话就昏迷在傅寒川的怀里。
阮心竹抱着沾染上血污的婚纱,不知所措,她想要解释,就被傅寒川一巴掌扇在脸上摔倒在地。
他声色俱厉,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阮心竹!要是柔柔出了什么事,就算抽尽你的血,我也在所不惜!”
她在傅寒川手机里找到了一份录音文件夹,但上了锁,她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
只能另外再寻机会。
婵祖殿内,院尊听到脚步声后她睁眼悠悠叹了口气。
“你来辞行了。”
阮心竹神色暗淡,苦涩地笑了。
“院尊,我想还俗了,我不配再修行下去。”
她既破了婵女修行的戒律,又挪用了院里的善款。
与其在婵祖诞辰那日害院里蒙羞,不如就此离开,自己去了结一切。
善款她会想办法给院里补上的。
院尊没有惊讶,深邃悠远的目光中仿佛洞悉了一切。
她取下手中的念珠,在阮心竹耳边低语了几句,令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随后阮心竹感激地用力点点头,“多谢院尊,我会等婵祖辰祭结束后再离开的。”
半个月。
只要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傅寒川。
也能让他的谋划成为一场空!
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刚进自己房间就闻到身后一股酒气袭来,傅寒川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她下意识一颤,手机掉落地面发出哐当的响声。
傅寒川微眯起眼,解开了袖口,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
捡起手机后,他忽然轻笑出声,眉眼扫过紧张的阮心竹,“什么时候小竹学会偷手机了?”
阮心竹微红着脸,隐藏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
她娇嗔解释:“我没有,是你丢三落四,我想给你送手机还迷路到现在。”
傅寒川一怔,被她逗笑了,宠溺地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下一刻,就被阮心竹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从没被她拒绝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还是阮心竹找了个台阶,“你喝太多酒了,我不喜欢,早点休息。”
也许是真的醉了,傅寒川微微愣住后也没再多想,把她抱在怀中温存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阮心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在地上。
被他那样抱着,连衣服都沾染了他恶心的味道。
她打开哥哥推荐的那位科技新贵的聊天框,面无表情地发了一句话。
“给我两千万,我就嫁给你。”
随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床上,去浴室洗澡了。
等把沾染的酒气清洗干净出来,她再拿起手机却看到了数条令她目瞪口呆的消息。
两千万!
居然已经转到了她的卡里!
这难道是骗子?
再三确认着卡里的余额时,周晏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犹豫片刻后接起,男人清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钱给你了,明天来民政局领证。”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
她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
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
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
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
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而是回到了静心殿。
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
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表妹,好久不见。”
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了。”
“第二,他会以我的名义为婵祖娘娘重塑金身。”
聂雨柔笑容温婉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心竹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雨柔不信,她被傅寒川那样的男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心竹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她对傅寒川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她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她。
他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她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雨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想不通为什么阮心竹这么淡然,这令她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她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心竹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婵祖和阿川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他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心竹冷冷地盯着她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婵祖娘娘的婵女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雨柔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仙?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婵女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这种人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婵祖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婵祖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婵祖诞辰,又是婵祖诞辰。
傅寒川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毁了她。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雨柔代替他成为新的婵女。
傅寒川,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婵女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心竹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雨柔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她,“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心竹的脑袋,她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她一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雨柔却仍不放过她。
聂雨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雨柔被吓得松开她,阮心竹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寒川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雨柔解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雨柔捂着脸流泪,她没想到傅寒川居然会对她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心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寒川颤抖着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竹,疼不疼?”
一时间,阮心竹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寒川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雨柔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她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心竹还未感受够傅寒川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寒川抛下了自己去将聂雨柔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心竹坠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