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结局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结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放飞的二哈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贺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贺洲满脸的憔悴,似乎一夜没有睡。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贺洲,何必要救我?何必在这里装深情呢?”“那天你和你爸的话我听到了,你和王妈的话我也听到了。”贺洲瞳孔猛缩,“你都知道了?”我嗤笑,“是啊,所以你不用装了。”贺洲的脸色瞬间冰冷至极,言语也透着寒意。“知道了也好!你知道我这三年演得有多苦吗?”他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近,“如果不是为了兰兰,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的女人?”我迷惑至极,他哪只眼睛看见我水性杨花心机深沉?贺霆当初毁了我的冰清玉洁又将我抛弃,我恨不得去死!贺洲把我救回来的时候,说我性子直率热烈,不会弯弯绕绕最让他心疼。我长年生活在深山里,性观念保守...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

贺洲满脸的憔悴,似乎一夜没有睡。

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贺洲,何必要救我?何必在这里装深情呢?”

“那天你和你爸的话我听到了,你和王妈的话我也听到了。”

贺洲瞳孔猛缩,“你都知道了?”

我嗤笑,“是啊,所以你不用装了。”

贺洲的脸色瞬间冰冷至极,言语也透着寒意。

“知道了也好!你知道我这三年演得有多苦吗?”

他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近,“如果不是为了兰兰,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的女人?”

我迷惑至极,他哪只眼睛看见我水性杨花心机深沉?

贺霆当初毁了我的冰清玉洁又将我抛弃,我恨不得去死!

贺洲把我救回来的时候,说我性子直率热烈,不会弯弯绕绕最让他心疼。

我长年生活在深山里,性观念保守,觉得一生只能睡一人。

可贺洲安慰我,心灵的纯洁才是真正的纯洁。

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在乎以后我是否忠于他。

如今,他亲口推翻了自己的言论。

“看来,眼瞎的不是我,是你,贺洲!”

我指着他,嘴角嘲讽。

贺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脸色扭曲,“你周旋在我和爸爸之间,不就是想和兰兰争?”

“可在我们父子眼里,你连给兰兰提鞋都不配!”

我难受地咳嗽了一声,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贺洲,你变态!你喜欢自己的小妈!”

贺洲捂着我的嘴,眼中闪过惊慌,“你要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败坏兰兰的名声,我要你死!”

门外,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朱兰柔美的嗓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阿洲,我可以进去吗?”

贺洲松开了我,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不该说的话,别说。”

随后,看向房门口,“请进。”

朱兰推门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瓶。

她长得美,是娱乐圈内以美貌著称的女明星。

这样的美人肯做饭熬汤,就像仙子下凡间。

贺洲一时看呆了过去,喃喃道,“小、小妈,你、你怎么来了?”

朱兰勾唇一笑,“你守了真真一夜,太累了。”

“我来替你,快回去休息吧。”

贺洲听话地点了点头,就像受了妖精蛊惑的傀儡一般离开病房。

房门关上,我马上给朱兰鼓掌!

“高啊!朱兰!把贺姓父子耍得团团转!”

“其实周旋在这对父子之间的女人,是你!”

朱兰褪去温和的笑容,眼神阴狠得像淬了毒。

温美人立马变成了蛇蝎美人!

她一秒都没有装,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白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吗?”

“我当初和贺洲本来是有机会在一起的,可你一句孽缘断送了我们的缘分!”

“我要你生不如死,才解我心头之恨!”

朱兰说着,手起刀落,往自己的额头上轻轻划了一刀。

随后,她惨叫一声,惊慌地给贺洲打电话,“阿洲,你老婆疯了,她毁了我的容!”

贺洲就守在门外,他连忙冲了进来,抱起了朱兰,“兰兰,别怕!我送你去看最好的医生!”

随即,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吩咐下人,“来人!夫人疯了,把她送疯人院!”




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能勘破世间情缘。

唯独,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

师傅让我下山历劫,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

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

转身,就和女明星结了婚。

祸不单行,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

绑匪戳瞎我的眼,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失去一身本事。

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

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还给了我婚姻。

结婚三周年,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

贺霆:“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重操旧业,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

贺洲:“放心,为了小妈的幸福,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不怕她作妖。”

......

我悚然一惊!

原来当年的绑匪是贺洲找来对付我的!

我爱了三年的枕边人,竟然是伤我最深的人。

震惊之余,手上的碗失手打落。

门内传来贺洲的声音,“谁?”

我知道隐瞒不了,连忙出声,“是、是我。”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王妈说你在书房,我过来找你。”

房门打开,贺霆的声音冷得像冰。

“白真,你在门外偷听多久了?”

我恨得把舌头咬出血,却假装平静。

“刚到,没有偷听。”

“怎么,你们父子俩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听不得?”

贺霆冷哼一声,“最好是没听到。”

“白真,你说话还是这么尖酸刻薄惹人厌。”

“连兰兰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了!”

“我当年抛弃你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完,便拂袖而去,带起了一阵冷风。

我哆嗦着唇,气得身体颤抖。

贺洲抱住我,温声安慰。

“真真,你别听我爸胡说。”

“当年你算出爸爸和小妈是孽缘,他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你担待一下,毕竟他是我亲爸。”

以前,听到这些话我会心软。

念贺洲是个孝子,我不会迁怒他。

可如今,我只觉得,这父子俩是一丘之貉。

我第一次忤逆他,“阿洲,我是你妻子。”

“你爸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你这个儿子。”

“既然他不接受我这个儿媳,那我们搬出去住吧。”

贺洲语气不悦,“真真,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早跟你说过,我喜欢大家庭的生活。”

我内心冷笑,这肯定不是他的真心话。

他不愿意搬出去住,其实是因为舍不得他的小妈朱兰。

以前我只是怀疑他喜欢朱兰,如今听到这父子的对话,基本确认了,他跟朱兰之间,肯定有猫腻。

如果不是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让绑匪弄瞎我的眼?

我并没有拆穿,只是提了另外的要求。

“既然你不愿意搬出去,那我回山上住一段时间吧。”

“明天是师傅的生日,我想见见他。”

下山三年,我确实想师傅了。

这贺家,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贺洲声音冰冷,“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别想着上山了。”

“我是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的!”

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回卧室。

我拼命挣扎,“贺洲!你放手,我不是你的宠物!”

贺洲松开我的手,却又揽住我的肩,动作上不容我抗拒。

嘴上却说着软语哄我,“真真,我不是要控制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离开贺家半步。”

这样的话,我听到过太多遍,以前都会无条件相信他。

如今只觉得讽刺!

他不允许我上山,不过是怕我恢复能掐会算的本事。

我假意顺从,“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上山了。”

贺洲松了一口气,“真真好乖,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我心中一冷,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贺家。

打发他出去喝海鲜粥后,我便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刚把包袱塞进床底,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躲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贺洲进了门,摸了摸我的额头。

甚至,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

然后试探地叫了一句,“宝贝,睡着了吗?”

我抿唇不语,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

贺洲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对进来的下人盘问。

“给她喂了安眠药了吗?”

王妈的声音响起,“喂了,掺在牛奶里。”

我紧握拳头,努力不发出一丝动静。

“绝育药有没有按时喂?”贺洲继续盘问。

王妈语带愧疚,“每天都有喂。”

“少爷,能不能别这样了?”

“天天喂绝育药,夫人她失去生育能力,很可怜的。”

贺洲大声斥责,“这是你一个下人该管的事吗?”

“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宅不宁,当然得给她一点惩罚。”

王妈还想为我求情,“可是夫人已经瞎了双眼!这个惩罚已经够严重了......”

贺洲打断她,“够了,不想干就滚!”

“如果还想干,就给我好好盯紧她,别让她跑了。”

王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贺洲气急败坏地离开,狠狠地把门关上。

王妈跪在我的床前,低声抽泣。

“夫人,对不起啊!”

“我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我心如死灰,装作没听见。

午睡前我心中生疑,把王妈端给我的牛奶倒掉。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心中闪过刺痛:贺洲,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幻想呢?

这一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照常吃饭、休息,不露出任何端倪。

直到夜深人静,我才挎着包袱,行色匆匆地离开。

贺家后花园里有个逃生门没有堵死,我可以从那洞口离开。

可就在我钻进洞里,半截身子穿到墙外的时候,意外来了。

一双大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洞里拽了回来!

“白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私自逃走!”

贺洲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声音冰冷又无情。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师傅!”

贺洲怒火中烧,“我说过了,你不能去!”

我语气强硬,“如果我非要回去不可呢?”

贺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人胆寒,“如果你非要回去,就把手脚留下来!”

我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曾经深情的丈夫,会对我如此残忍!

但想到这两天听到的秘密,我又忽然惨烈一笑。

是了,他连我的眼睛都能戳瞎,连我生育的权利都能剥夺。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刀,那是下山前,师傅送给我防身的。

如今,我把刀柄放在他的手里,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心口。

“捅死我吧!贺洲,捅死我就一了百了!”

我轻轻往刀口一撞,刀尖就刺进我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来。

贺洲失声尖叫,“疯子,你在干什么?”

他惊慌地把刀子拔出来,丢在地上。

然后大喊大叫,“来人!快抢救夫人!”




贺洲一副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真,你真是倒胃口!”

我无言,跪了一路,膝盖早已痛得麻木。

车子驶进贺家,贺洲阴沉着脸色下了车。

我也跟着他下了车。

因为跪了太久,我的双腿发麻。

刚下车便朝着前面摔了过去,猝不及防地摔在贺洲的腿肚上。

我条件反射地道歉,磕头,求原谅。

贺洲拽着我的衣领,眼中的厌恶又浓了几分。

“怎么,又想勾引我?”

我拼命摇头,怎么敢呢?

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于是,我试探地提出,“贺少,我想回到山上。”

如今,我变得疯癫苍老,想必他也不愿再和我捆绑在一起。

贺洲马上拒绝,“白真,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你既然嫁给了贺家,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说着,他把我拖回了客厅,让佣人拿来铁链,把我手脚锁住。

我绝望地看着这个生活过三年的家,就像看一个牢笼。

朱兰和贺霆正在吃饭,看到我进来,停下来看我。

“这种疯癫肮脏的女人,你还接回贺家?”

“她就该死在外面!别脏了老子的眼!”

贺霆开口就是一顿骂,表面骂的是他儿子。

实际上,骂的是我。

贺洲把我拽到朱兰面前,眸中闪过恨意。

“你不是喜欢跪吗?你该跪的人是我小妈!”

“当初你毁了她的容,差点毁了她的人生!”

“现在,你知错了吗?”

我看着朱兰那张依然漂亮光滑的脸,连一点印子都没有。

当初她自导自演划的那一刀,就擦破了点皮。

说毁容?真的是造谣了!

可是,我说真话会有人相信吗?

既然他们颠倒是非,我只能陪他们演!

“我知错了!求小妈原谅!”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朱兰满意地点点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客气。”

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个位置,“起来吃饭吧。”

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心中却一阵作呕。

在疯人院里,每次大家吃着喷香的饭菜,我却被喂下肮脏的东西。

久而久之,吃饭成了我最恐惧的事情。

每次闻到饭香味,我想起的是那些不堪的记忆。

贺洲看我还跪在地上,显然很不满。

“小妈让你起来吃饭,你没听到吗?”

我忍着恶心,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

双膝因为长期下跪,破皮溃烂,血水渗透了裤子。

贺洲大概看到了那些血迹,眼神嫌恶。

“就跪这么一会流血了,你还真是娇弱。”

“无父无母的出家人,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我忍着疼痛,坐到椅子上。

一点膝盖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浑身都是这样的伤疤,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因为太痛,饭还没有吃,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贺洲坐在病床前发呆。

他前面,摆着一份病历报告,诊断触目惊心:病人长期遭受虐待,精神抑郁、失常;

全身长期遭受殴打,多处骨折,内脏受损严重,全身皮肤溃烂感染;长期挨饿,被强行塞下不洁食物,导致胃癌,发展到晚期。




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

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

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

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

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

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

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

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贺少,是我冲撞了你!”

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

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

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

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贺家的人?”

“白真,你真会演!要不然,让你在疯人院再待几年演个够?”

我连忙给贺洲磕头,“贺少,求你接我回去吧!”

“我在疯人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天天喂我屎和尿!”

“每天夜里扒光我的衣服,轮流在我身上抽打,我会死的!”

我嚎啕大哭,朝他狂磕头,嗑得额头都渗出了几摊血。

贺洲有些不忍,忙阻止我,“行了,我可以接你回去。”

随即,又嫌恶地捂着鼻子,指了指路边的公共厕所。

“去洗一下,太臭了,别弄脏我的车!”

我欣喜若狂,转身去公厕洗澡。

贺洲喊住我,从车子里拿出一袋衣服,丢给我,“这是兰兰的衣服,便宜你了。”

我顾不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进了女厕就扒掉浑身脏臭的衣服。

然后用冷水把自己狠狠冲洗了一番。

因为太臭,我还用了清洁阿姨放在厕所里的洗洁精进行清洗。

在疯人院里,我没有洗澡的权利。

病友说,要让我像垃圾一样,发烂发臭,男人就不会对我感兴趣。

足足清洗了半个小时,我才换上朱兰的衣服,走出公厕。

贺洲不耐烦,“快上车!”

我唯唯诺诺地爬上了车子,缩在角落里。

贺洲竟然坐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

“兰兰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他难得夸了一句。

我连忙奉承,“贺少选衣服有眼光!”

贺洲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怒,“我夸的是衣服吗?”

“还有,我是你丈夫,你贺少长贺少短的,膈应谁?”

“你毁了兰兰的容,不过是罚你住一年疯人院,还记仇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跪了下来,不断地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

贺洲怒火中烧,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甘轻贱的样子了?”

“从前,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我内心冷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面上,却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我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贺少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