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沈清何景之的小说曲终人不见
沈清何景之的小说曲终人不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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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何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何景之的小说曲终人不见》,由网络作家“何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疯了吗沈清?你有什么资格!”楚夕颜冲手机大吼,“我才是他未婚妻,况且他明明还没有死!你凭什么替我火化他,你凭什么替我把他的骨灰洒了!”沈清冷声道:“我是通知你的,不是征求你同意的。”“我们在何景之口袋里找到了一张被血染红的遗书,那上面全权委托我处理他的遗体和骨灰,你若不信,可以来做笔迹鉴定。”“楚小姐,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只有你一厢情愿的认为何景之是你未婚夫,其实他早就不爱你了,你好自为之吧。”沈清挂断了电话的那一刻,楚夕颜的魂儿都像是被抽走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决堤了似的迸涌而出。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的冲出去,飞快的开往海边的方向。死里逃生的顾云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以往每次犯病楚夕颜总会想办法让何景之给他捐血。而现...

章节试读

“你疯了吗沈清?你有什么资格!”
楚夕颜冲手机大吼,“我才是他未婚妻,况且他明明还没有死!你凭什么替我火化他,你凭什么替我把他的骨灰洒了!”
沈清冷声道:“我是通知你的,不是征求你同意的。”
“我们在何景之口袋里找到了一张被血染红的遗书,那上面全权委托我处理他的遗体和骨灰,你若不信,可以来做笔迹鉴定。”
“楚小姐,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只有你一厢情愿的认为何景之是你未婚夫,其实他早就不爱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沈清挂断了电话的那一刻,楚夕颜的魂儿都像是被抽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决堤了似的迸涌而出。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的冲出去,飞快的开往海边的方向。
死里逃生的顾云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以往每次犯病楚夕颜总会想办法让何景之给他捐血。
而现在,由于他凝血功能极差,额头上本不大的伤口,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顾云骁挣扎着靠在墙上,在救护车来之前,就失去了意识。
楚夕颜飞快的来到海边时,看到沈清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滩上。
海风一下又一下的将海浪拍打上岸。
他身边还放着一个盒子。
楚夕颜迎着风,双腿如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步走到沈清身边。
骨灰盒上,贴着何景之的黑白照片。
沈清把何景之的遗书拿出来,递给楚夕颜。
“你自己看吧。”
“骨灰我已经洒了,你不要再留任何念想了。”
楚夕颜双手颤抖的不像话。
她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展开那张纸,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抚平了。
没错,是何景之的字迹。
他一字一句的写下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和羞辱。
他怀念着他们的曾经和过去。
却在最后写上了“从此,我们再也不会有以后”的话。
他说:“楚夕颜,从我得知你出轨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不再爱你,我恨你,我到死都恨你!”
“你没有资格碰我的遗体和骨灰,我嫌脏!”
楚夕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骨灰盒与遗书紧紧抱在怀里,心如刀绞。
“景之,对不起……”
“对不起……”
沈清看着哭成了泪人,悲痛欲绝的楚夕颜,心中只觉得好笑。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罢,转身离去。
留下楚夕颜一个人,在沙滩上发呆。
“老公,我来陪你,我当面给你道歉,好不好?”
楚夕颜对骨灰盒自言自语,“等我们在那个世界相见了,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不再生气,我愿意做任何事。”
楚夕颜说罢,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站起身来,抱着骨灰盒往大海深处走去。
海浪拍打在她身上,他似乎感觉不到凉。
夜色越来越暗,楚夕颜的背影也逐渐消失在海里。
“老公,等我。”
她轻声说道,再睁眼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何景之正在他身边,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景之!”
楚夕颜咬紧了牙齿,“腾”一下站起来,直接冲出门去。
此刻的顾云骁,正在家里又紧张又兴奋的等待着。
热搜上说,何景之跳楼了,而且已经死了。
难道……他真的死了?
那这么说,他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的给楚家做赘婿了?
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夕颜不知道,他们顾家的生意早就苟延残喘了,如果真的能傍上楚夕颜这棵大树,那断裂的资金链就有救了!
等到顾家的公司起死回生,他跟楚夕颜会怎么样,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只可惜,何景之死的太不是时候,那颗心脏,算是白白浪费了。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先把楚夕颜拿捏住才是正经事!
正这样计划着,突然听到门“砰”的重重响了一声。
顾云骁飞快的冲出卧室,看到脸色阴沉的楚夕颜,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上前去,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怎么了?姐姐,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看来……还是放不下我呀,这洞房花烛夜的,也不去陪你老公,就来我这里了,亲爱的,今天想玩什么?”
他笑嘻嘻的说着,低头在楚夕颜唇上用力吻了一下。
楚夕颜一把把他推开。
顾云骁被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眉头皱了一下,一脸的不解。
“姐姐,你……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楚夕颜根本懒得跟他废话,抓起一边的空啤酒瓶,直接“啪”一声砸在顾云骁头上。
顾云骁根本没想到平日里温柔的御姐楚夕颜会对他动手。
他毫无防备,脑袋瞬间血流如注。
“你……你打我?姐姐,你不爱我了吗?”
楚夕颜冷笑了一声,道:“爱你?顾云骁,你还要不要脸?你毁了我的名声,毁了我的幸福,毁了我的家,我恨不得弄死你!”
说罢,楚夕颜又跟疯了似的狠狠推了他一把。
鲜红的血流下来迷了顾云骁的眼睛,他看也看不清,只能任由楚夕颜将他推翻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还深爱着何景之,却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发信息去刺激他。”
“他死了,你难辞其咎。”
“顾云骁我告诉你,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你像我那从未得到过的初恋!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我本就打算婚后和你一刀两断!”
“我跟你不过是玩玩儿而已!你别太看得起自己!”
顾云骁身体的造血系统有问题,现在又流了这么多血,他很快就没了力气,浑身酸软。
楚夕颜也失去了理智,握着匕首的手不停的颤抖:“你害死了景之,我现在就要你去偿命!”
顾云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楚夕颜的手机响了,是沈清。
她手指一松,匕首“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楚小姐,何景之遗体火化已经结束了,根据他的遗愿,我将亲自把他的骨灰洒进大海。”
还有四个小时,新年的钟声就会敲响了。
楚夕颜叫助理来别墅将何景之接了出去。
他努力稳定了情绪,把脑袋转向窗外。
“小张,把空调打开吧,车里好冷。”
何景之说道。
到底是冬天了,就算是身在这座四季如春的滨海城市,到了新年这天,仍然能感觉到湿冷的空气环绕着他。
何景之扭头,突然看到地上扔着的一个套套和一双被撕破的黑色丝袜。
他猛的皱起眉头,胃里翻江倒海。
或许是感觉到了何景之的不对劲,助理小张立刻说道:“姐夫,不好意思,这……这东西是我和我女朋友弄的,我……”
“嗯。”
何景之忍着恶心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
且不说小张不是这种会把公司车弄得这么乱七八糟的人,据他了解,小张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
空调的暖风缓缓吹到了他身上。
何景之却好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暖和。
他手脚愈发冰冷,浑身发抖。
身体冷,心更冷。
距离新年钟声还有三个小时的时候,世贸大厦楼顶上,突然出现了无人机表演。
成千上万个无人机汇聚成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第一个,是两个青年牵手的图案。
第二个,是男孩为女孩戴上钻戒的图案。
第三个,是几个大大的字母。
“love you。”
聚集在大厦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阵欢呼。
无人机表演还在继续。
“烟火向星辰,所求皆如愿。”
“景之,新年快乐!楚夕颜永远爱你。”
何景之抬头,看着接下来那些漂亮的图案。
天空中点点繁星下,无人机又组成了一个个漂亮的烟花。
也不知为何,他眼眶突然湿润了。
周围的观众甚至开始疯狂尖叫。
“总裁表白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我的天啊我要哭了……为什么可以这么惊艳!”
“我要是何景之,我会幸福死的!”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楚夕颜突然出现了。
他在人群中一把抓住何景之,笑嘻嘻的捧着他的脸。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她在何景之唇上轻轻一吻。
烟花炮竹声响起。
天空中撒下各种漂亮的烟花,照亮夜空。
“新的一年又来了,景之,我的惊喜,你还满意吗?”
何景之低头,努力把泪水憋回去。
几分钟前,他又收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的信息。
视频上,他们在车里暧昧。
男人一把撕碎了她的丝袜,然后将她摁在身下。
“说了让你别惹我!”
他用力亲吻着她,似乎要将她揉碎了塞进他身体里。
“景之,怎么不说话?”
大概看到何景之不吭声,楚夕颜又问了一遍。
何景之这才猛的抬起头。
“太惊喜了,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很喜欢,谢谢你,夕颜。”
楚夕颜高兴的跳了起来,像个傻乎乎的小孩子。
他们被欢呼声淹没。
没有人发现,何景之的手机又响了好几下。
“你以为你赢了吗?楚夕颜不过是在敷衍你。”
“他的公司要上市了,她知道大家都喜欢看你们的爱情,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为自己拉关注和好感度罢了。”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信不信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从你身边叫走?”
接着,她发来一张照片。
是一张聊天记录。
“其实,比起景之,我更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
“不知道景之的血能让你用多久,若真有机会,给我一个为你生孩子的机会,好不好。”
她手指颤抖的不像话。
愣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一下一下的输入一串密码。
何景之的手机密码是他们的恋爱纪念日,她一直记得。
0425。
屏幕上面,还保留着他们一起去海岛玩的照片。
那天他们拍了好多张,何景之挑了最喜欢的一个,当做了屏保。
很多年过去了,他都没有换过。
楚夕颜低声啜泣了一下,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在手里屏幕上。
她擦了擦眼睛,又胡乱的抹了几下手里屏幕。
然后点开了那些来自顾云骁的未读消息。
“你以为他跟你结婚,是因为真的爱你吗?夕颜说了,如果我们两人只能活一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不过是她立人设的工具,是我的血包,以后还有可能成为我心脏的供给者,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得到了她的人,就能得到她的心吗?”
“何景之,我要是你,我就没脸跟她结婚!还好意思请来那么多媒体,你让网友们看什么呢?看笑话吗?”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去死吧何景之,你死了,我就能拥有你的心脏,我可以代替你好好爱夕颜姐姐。”
楚夕颜感觉自己的心仿佛瞬间漏跳了好几拍。
是他。
逼死何景之的人,竟然是他。
楚夕颜浑身颤栗着,甚至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那些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翻也翻不完的视频和图片,让楚夕颜一瞬间如坠冰窖。
“今天夕颜又在我这里过夜哦,她一连要了好几次,就跟吃不饱一样,景之啊,你平时都是怎么伺候你未婚妻的啊?把她饿成这样,你也真够可以的,哈哈。”
“她说最喜欢我的腹肌了,你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她说她已经离不开我了,大哥,你真可悲,嘻嘻。”
楚夕颜继续往前翻着,身体也抖的越来越厉害,后背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珠。
原来,从他们订婚那天起,顾云骁就开始明晃晃的挑衅了。
那些令人作呕的不雅照片,他发了无数张,张张都不一样。
突然,她盯着某张满地的套套和何景之为她定做的订婚礼服丢在一起的照片,又一次红了眼。
那天晚上,她还骗何景之,说他公司里有极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晚上都回不来了。
原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他没有戳穿,而是一个人默默忍受着。
那个漫长的夜,他是如何一个人度过的。
他有多隐忍,才会在第二天再看见她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为他端上一杯蜂蜜水。
这一天本该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有多伤心,才会选择在这一天里用如此壮烈的方式离开她,离开这个世界。
手机旁边,还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楚夕颜轻轻打开,泣不成声。
里面放着的,是那天他们一起试过的结婚礼服。
叠的整整齐齐,他根本就没有碰过。
嫉妒上面,还留了一张纸条。
“楚夕颜,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何景之!”
楚夕颜抱着婚纱,跪在地上哭的气都喘不上来。
他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不该贪图一时的新鲜,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的爱人。
还有……
“顾云骁,这个贱人!”
“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是好东西,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为何景之偿命!”
几个月以后,陈暖在另一座城市创业成功。
楚氏集团的大楼被彻底推翻,新一任青年女企业家坐稳了董事长的位置。
合作伙伴方各种给她介绍对象,希望能商业联姻,抱紧这棵大树。
可她却油盐不进,全部都懒得搭理。
有一次他们在外搞接待,酒过三巡,助理居然壮着胆子问她:“陈总,您说您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当剩女吧?”
陈暖倒是没生气。
她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上认真调制咖啡的男人。
“你看,他帅吗?”
“帅是帅,年纪大了点儿吧!”
陈暖白了他一眼:“我就喜欢叔系男人,怎么了?有他在我心里,任何人都住不进来了。”
“如果不是他的鼓励,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是个叛逆小妹,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是他说我应该趁着年轻去闯一闯,是他说这里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我想闯出一片天来给他看,向他证明,我也很优秀。”
“今年过年,我要回古城去,什么见面啊什么会议啊的,你记得都给我推掉,听见没有?”
小助理点头如捣蒜。
再回到古城时,何景之的第三家咖啡分店正在开张。
独特的装修风格和风味成了咖啡店最大的卖点,市里也给何景之颁发了好几个金牌奖。
两人再次见面时,何景之与陈暖谁也没有说话,便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
他们远远相望时便相视一笑。
而在另一边,一家新开不久的花店,揽下了为咖啡店送花的一切事宜。
开业那天,他们送过来的花个个娇艳欲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们说,老板是个残疾人,不方便亲自过来。
他们会每天给咖啡店送最新鲜的花,长期合作的话,价格也很便宜。
何景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春节又一次来临,大年初一的早晨,花店如期送来洒满了露珠的鲜花。
陈暖小心翼翼的将鲜花插起来。
“这个天气还能送来这么好看的话,这花店,是真的费了心思的,我抽空去花店转转,照顾照顾他们的生意吧。”
何景之道:“也好,听说老板是残疾人,这么努力的讨生活,也不容易。”
其实,何景之不知道,这家花店,正是楚夕颜开的。
最后一次见何景之以后,她便决定留在这里。
即便他已经不爱她,即便他已经不愿意再见她。
她盘下附近的一家花店,由于行动不便,所以也不打算抛头露面,高价雇了两个大男孩,让他们去跑腿。
每天天一亮,她亲自去花市挑最漂亮,最鲜艳的花儿,然后交给男孩们。
她想要每天早晨,何景之睁眼以后看到的第一束花,是她送给他的,最美的花儿。
这就足够了。
就当是,在赎罪吧。
而楚夕颜也不知道,何景之从来没有跟陈暖在一起过。
她也不知道,某个大雨天的清晨,他在一处屋檐下看到了襁褓中的婴儿,于心不忍,于是便抱了回来。
大约是想起了自己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经历,他很精心的照顾着小婴儿。
他给她取名满满,希望她未来的路上,永远都是圆圆满满,不要如他一般,前半生破碎不堪。
这是何景之的善良,也是属于他的独有的浪漫。
而他们,自此以后也再没有遇见过,哪怕他们之间,只隔了一个小吃街。
有时候,她会偷偷去看他一眼,从别人口中得知一些有关他的事迹。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