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却是无关紧要的。若是皇上真想削藩,默认郡主在府上大开杀戒。”“造反的罪名,自然可以压在郡主的头上,朝堂想要定南王府服罪,岂不是名正言顺,又轻而易举?”郑二老爷听着夫人的分析,面色都白了,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没罚她,纵容她踩皇亲国戚的脸面。”“这外面喊着的可是郡主造反,可她夺回自己的宅子,这算哪门子的造反?”“皇上不把她放进来,好晚上能有机会杀我们,怎么让郡主有造反的罪名啊。”“天啊,太可怕了!”“大哥,咱们抬上父亲,赶紧趁着天黑走吧!”“这......”郑大老爷见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竟是也有点不淡定了,瞧二弟一家都要急着跑了。拦下他们:“慌什么,她就带了这么点侍卫,还能对我们赶尽杀绝?”“大哥,你怎么就确...
“可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却是无关紧要的。若是皇上真想削藩,默认郡主在府上大开杀戒。”
“造反的罪名,自然可以压在郡主的头上,朝堂想要定南王府服罪,岂不是名正言顺,又轻而易举?”
郑二老爷听着夫人的分析,面色都白了,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没罚她,纵容她踩皇亲国戚的脸面。”
“这外面喊着的可是郡主造反,可她夺回自己的宅子,这算哪门子的造反?”
“皇上不把她放进来,好晚上能有机会杀我们,怎么让郡主有造反的罪名啊。”
“天啊,太可怕了!”
“大哥,咱们抬上父亲,赶紧趁着天黑走吧!”
“这......”
郑大老爷见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竟是也有点不淡定了,瞧二弟一家都要急着跑了。
拦下他们:“慌什么,她就带了这么点侍卫,还能对我们赶尽杀绝?”
“大哥,你怎么就确定她就没有个暗卫?”
郑二老爷见大哥拽着他,都挣脱不开,急窜道:“她不带上点兵马,敢来皇城?她是藩王之女啊,那定南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上阵杀敌的兵马。
谁知道她来皇城,她那个残暴的父王,给了她几块兵符!”
定南王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贼臣子,他巴不得女儿在皇城大闹,好看朝堂的笑话!
兵符还不得塞一大把给他闺女,由着她血洗朝堂大臣的府宅?
郑二老爷越往深处想,越是胆颤心惊,赶忙往外面瞄,瞧着树上的叶子沙沙响个不停
完了,都是郡主的暗卫。
“风大而已!”
郑大老爷瞧弟弟都吓得跪地了,一把扔开他,气着吼了一声。
却见他们个个担惊受怕,忍着头疼,让人去看看郡主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磨刀,想晚上刺杀他们。
“郡主她.......”
“怎么样,她是不是召集暗卫,在商议怎么灭门?”
郑二老爷瞧打探的小厮回来了,声音都哆嗦了,却见他摇头。
“没瞧见有什么暗卫,还是那些穿着铠甲的侍卫,就是多了上十位侍女,是礼部送来的。”
“她们正忙着打扫屋子和厨房,那厨房还冒着烟呢,像是在做饭。”
“哦?没人磨刀霍霍?”
“.....没,没吧。”
“那郡主在做什么?”
“郡主她让侍卫从马车上,将塌搬到庭院里,还摆上瓜果,她就躺在榻上赏月饮酒。”
“哈?”
郑二老爷不可置信,听着小厮接着说:“她身边的侍女,还坐在一旁弹琴呢,又唤礼部送来的侍女,跟着跳舞。
庭院里,还挺,挺热闹的。”
她可真是会享受。
郑二老爷感叹一句,他们在这里担惊受怕,她却怡然自乐。
屋子没有收拾好,直接在庭院摆上榻,躺着对月饮酒。
还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过得不要太舒服。
“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郑大老爷也是惊讶,却懒得在意,这里是她的府,她要怎么过随她。
“这两天抓紧收拾东西,早些搬走。”
别说两天了,她都想明天一早走人。
郑二夫人瞧郡主还挺有闲情雅致,那必然不会坏了气氛,弄得府上到处血腥。
可难保明晚不会呀。
早些走,她也安心。
刚心里踏实一点,却听着小厮支支吾吾说。
“郡主她,她瞧见小人了,让小人带话,说是让府上的人,明天都不许离开。
待她休息好了,来,来寻国爷你们。”
他就知道!
郑二老爷听到心中想听的话,都没有刚刚的惊吓,反而心安了。
自己担惊受怕,不如郡主给个准话。
“占了戚家的宅子数十年,郡主要是轻易算了,我才要惊讶呢。”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宿珒栖瞧着都要骂起来的施太傅,想到定南王上回来皇城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就和朝臣们打架。
这位和定南王一样有残暴之名的郡主,不会真的来皇城,也是为了打架吧?
甘相爷觉得很有可能啊,不然依着睚眦必报的定南王,还能让他们这些老臣舒舒服服的?
不得特意送个女儿过来,气死他们?
“老臣觉得,还是要派个人去接一接这些藩王公子们的。”
甘相爷建议道:“万一途中有个好歹,藩王们还得找朝堂算账,闹起来就不妥当了。”
“对。”
施太傅很是赞同:“曲阜郡和扶桑郡就紧挨着,虽说曲阜郡王世子,早早就朝着皇城来,领先定南王府郡主好些日子。
可那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定然是用的战马,说不准现在就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这要是打起来,朝堂得有个人拉一拉啊。
施太傅看向皇上说:“得派个强悍的大将军去!”
甘相爷却是说:“倒不如让蔺家的人去接定南王府的郡主,她一个姑娘家赶路,作为外祖父家,也该担心担心。
去接自己的外甥女,情理之中。”
“有道理!”
施太傅觉得这个法子更好,怕郡主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干脆把她一个人分开就好了。
蔺家是她的外祖父家,他们的话,她总是要顾及一点的。
“孤,觉得不妥。”
宿珒栖瞧他们都有点害怕郡主打起来,忍俊不禁,看向他们说。
“蔺家作为郡主的外祖父家,去接郡主,其他藩王世子们也有姻亲在皇城。
咱们许了蔺家去接,其他藩王们的姻亲,又如何阻止?”
这倒是。
到时候岂不是成了藩王势力大聚会?
是他们思虑欠妥。
施太傅赞赏地看向皇长孙殿下:“还是殿下思虑周全。”
那,让谁去接这些藩王公子们平安来皇城呢?
“孤,去吧。”
“不成!”
皇上一直没有开口,听着这话,瞧着面色还在发白的皇长孙,皱眉不许。
“你这个身体,如何劳累?朕不能让你离开朕的视线,你就好好在皇宫养着身体。”
甘相和施太傅也是不赞同的,皇上就这么一位出色的皇孙,本来身体就不好。
这是去接藩王世子们,出了什么事情,可还了得。
宿珒栖瞧他们都紧张自己的身体,摇头说:“藩王们将孩子都送来皇城,为皇祖父祝寿,也是诚意十足。
咱们皇家也该派个同辈,去迎一迎。以表咱们皇家的待客之礼,那孙儿这个皇长孙去,最为合适。”
话落,瞧皇祖父还是不赞同,就说:“孙儿每年也要去太原郡的温泉休养,刚好,也差不到了日子。
太原郡离着皇城,也就四五日的路程,孙儿就在太原郡接藩王们的世子郡主们。”
皇上有些犹豫,瞧着身体单薄的皇长孙,眉心拧得甚为紧,还是放心不下。
可也确实到了去温泉的日子,能顺道接一下藩王府的世子们,倒也算是两全其美。
却是郑重叮嘱:“先去温泉,养好身体,再去见那些藩王府的世子。
你的身体最为要紧,接不接他们,倒是其次。”
皇上,果真是最为疼爱皇长孙啊。
也是,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能不宠如珍宝?
施太傅瞧着一步一喘的皇长孙殿下,也是很担心的。
别没有阻止定南王府的郡主打死其他藩王世子,反而把他们殿下给推倒了。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施太傅很坚持一点:“就算是殿下去接,还是要派个强悍的将军跟着的。”
宿珒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见皇祖父还真是很赞许,真派个大将军跟着他去。
也罢。
万一郡主真和定南王一样凶,他也有点担心,被推倒。
朝臣们得知的时候,还被吓一跳呢。
皇上最是宝贝皇长孙了,竟然让他们殿下去接藩王的世子们。
虽说就在太原郡,那也是离开了皇城啊。
况且那些个藩王世子,就没几个有好名声的,哪个不嚣张跋扈?
这要是打起来,他们这娇弱的皇长孙殿下,躲不开,被打到怎么办?
朝臣们很慌张,可打听之下,皇上让皇长孙殿下去接藩王世子们,竟是为了阻止定南王府郡主,打死这些藩王世子们。
简直惊到他们了。
定南王府的郡主,不是说很惨的吗?整日被定南王打骂。
定南王让这个女儿来皇城,不是来找夫婿的?
怎么,是让她来打架的?
“她虽说是残暴扬名,还能残暴过定南王?”
可皇上都把皇长孙派去拉架了,这是真担心郡主,把那些藩王世子打死吧?
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和定南王府的积怨可深了。
定南王更是三天两头扬言,要踏平了曲阜郡。
如此恩怨,郡主要是和曲阜郡王世子碰面了,不会真能打死他吧?
大臣们有点慌。
传要被打死的藩王世子们,都要气笑了。
“皇上让皇长孙来接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竟是为了阻止那个死丫头,打死我们?”
“奇耻大辱啊!”
“她凶残扬名,怎么,小爷没有,小爷还能让她打死了?”
藩王世子们听到消息,气得咽不下去饭:“在朝堂的眼中,我们这些世子,如此弱?”
“还能让一个丫头,给打死了?”
她爹定南王在藩王中,实力确实不弱,怎么,他们的爹,弱啦?
当然,曲阜郡王确实弱。
曲阜郡王世子能被打死,他们还是能理解的。
“什么意思!”
曲阜郡王世子听到外面对他的嘲讽声,都要气死了。
他怎么就要被定南王府郡主给打死了?
他们还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天晓得,得知定南王要派郡主去皇朝,他跑得有多快。
还能让郡主追上来打死他?
“可,可,世子,定南王府的郡主,骑的可是战马,确实快追上咱们了。”
“什么!?”
曲阜郡王世子一听,忙往后看,好像是能看到定南王府的旗帜,不会吧,这就追上来了?
他可是提前好几天赶路的,这一路都没有停歇。
怎么就如此快,要追上来了?
难道真是为了打死他,才策马扬鞭追赶上来?
“跑!”
“不往驿站去,走小路!”
哼,还想追赶上来,想得美!
把这宅子,给当年尚未是皇亲国戚的郑家借住,也是外曾祖父对这个宅子的安置。
却不曾想,郑家见戚家逐渐和皇城断了联系,戚家的宅子又在深巷里面,便是他们住在这里,也没人知晓。
待郑家飞黄腾达,成了皇亲国戚,悄悄将宅子的牌匾换成了郑家,自然无人知晓原先这是戚家的宅子。
他们为何非要抢占戚家的宅子,她大概知晓些缘由。
“堂堂国公府,自然是不缺宅子住的,可他们缺藏书阁。”
虞黛映看向落了重重灰尘的藏书阁,缓步朝着走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入目皆是摆放整齐的书,飞扑的灰尘,还有些呛人。
挥了挥灰尘,就近拿起一册蒙尘的书,轻轻拍了拍,瞧着熟悉的字迹,眉目都不禁柔和。
“戚家乃书香望族,传承了数百年,族中瑰宝可以说数不胜数,要说最为珍贵的。”
“自然,也就是占据了一半主院的藏书阁,这里面的书,皆是戚家一代代子孙,呕心沥血之作。”
“正是有这些书,戚家的书生,扬名天下。”
“当年戚家归隐弘农,带走了需要子孙后代传承的书。”
“后外曾祖父搬去扶桑郡,也带走了重要的书,可这么大的藏书阁,才两次搬家,哪能搬空。”
落枝听着,能懂了,瞧着里面还有好多书呢:“戚家的书墨字画,可是千金难求,何况这么大屋子的呢。”
“郑家,又原先是商贾之家,不能读书科举入朝。”
“他们只能捐钱,谋些职位,族中才有起势。后来郑老爷子虽说得先皇重用,可他的儿孙们却保不住官位。”
“还是国公爷帮着那会儿夺位的皇上招兵买马,成了皇亲国戚。”
“可商贾在朝中不易立足,同世家大族没法比,想当官还得有见识,那自然要读书的。”
“书香世家,以书立足,眼瞧着有这么一大屋子的书,自然想拥有。”
“供子孙后代,能甩掉商贾的身份,成为书香望族。”
落枝哎呀了一声,看向郡主惊讶道:“他们为了能读书,才想霸占着戚府啊,好能有机会撬锁,把这些书都偷走。”
“宁愿被骂厚颜无耻,当卑鄙的贼人,也要有机会读书!”
“这国公府,也太上进了吧!”
“哪有人当贼,是为了惦记能读书的,瞧那门上的锁,撬痕得有上百道了。”
“哎呀,他们为了能读书,可真是努力!”
上进?
努力?
虞黛映听着落枝的惊叹,瞧着手上蒙尘的书,想起戚家族老寄给她的家书。
是她询问戚家这宅子之事,戚家便将当年的事情,悉数告知。
当年郑老爷子求上戚家收留,外曾祖父知晓他是豪赌,败光家产。
这样的人,外曾祖父岂会心软,也是顾及郑老夫人和外曾祖母的交情。
可以收留他们,却要郑老爷子发奋勤学,读书谋求功名,好给夫人孩子安身之地。
还是外曾祖父亲自教他读书,戚家本就是书香门第,家中最不缺的就是书。
有戚家相助,郑老爷子自己也确实勤勉,外曾祖父很是欣慰。
正是看到了他的改变, 当年举家迁走,这个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也愿意给郑家暂时借住。
郑老爷子感激,说是功成名就,便会离开,还让外曾祖父将宅子其他的地方都上锁。
他们只踏足借住的偏院,绝不逾越主家的地方。
外曾祖父是实诚之人,郑老爷子求他上锁,便亲自上锁,却也只将主院锁上。
她怎么还不急啊?这都大晌午了。”
早点将账算明白了,他们也早点心安啊。
这么等着她,多煎熬啊。
可派人去主院瞧,郡主这还睡着呢。
她,也太能睡了吧?
哪家大家闺秀如她这样,整日窝着睡觉?
可他们也不能去催她。
“郡主这是不着急我们搬走?”
郑二夫人也有点坐不住了,今早朝堂可是将国公府弹劾的,他们都难以在皇城立足了。
早些搬走,这事能早点过去。
奈何他们着急,郡主不急。
都到午膳,她还未醒,这不得醒了用午膳,接着午憩?
那他们等她,得等到天黑的吧?
竟然还真是。
眼瞧着太阳快落山,才见郡主的身影。
“都在呢。”
虞黛映朝着大堂走来,见连国公爷都在,瞧他们都等不及的模样,缓缓落座,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等着人上茶,满意地品茶。
“郡主。”
郑大老爷瞧郡主惬意慵懒的样子,不禁皱眉,说要找他们算账,睡到现在才来找他们。
来了,只顾着喝茶。
这是瞧出他们很着急搬家离开,故意拖延?
是觉得他们赖着住在这里几十年,先前不急着搬走,这会儿着急了,想让他们难堪?
今早上朝,国公府就已经很难堪了。
便是回来的路上,都能听到百姓指指点点的。
这难道就是郡主想要的?
罢了。
到底这个宅子,是她的。
谁让他们没有底气,给郡主甩脸色。
“郡主,昨夜让人传话,说是让我们等郡主,不知道郡主,可是有何吩咐?”
话落,很直接表明立场:“这个宅子,是我们之前误会了戚老爷子的意思。”
“既郡主拿着地契来了,我们自该走的,郡主若是想我们赔罪,还请郡主说出赔罪礼。”
“国公府能做到的,会尽量满足郡主。”
“对!”
郑二夫人瞧眼前的郡主,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看着怎么软软娇俏,还噙着笑意。
这哪里有外人传的暴戾啊。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相处的嘛。
当即省去那些场面话,将手上金灿灿的盒子递过去,瞧郡主似乎诧异,忙解释。
“钱,都是钱。”
“......”
虞黛映瞧着郑二夫人笑眯眯递过来的盒子,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瞧,果然里面是放满的银票。
这少说,也得有大几万两了。
郑二夫人还挺大方的。
可她似乎没说过要他们的钱财吧?
不过有,也很不错。
“那个郡主呀......”
郑二夫人瞧郡主笑了,心中一松,果然如她想的一样,郡主是冲着钱财来的。
那就太好了。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呀!
能用钱解决,简直太好了。
“戚家和咱们老夫人素有交情,当年戚家愿意收留,我们是很感激的。”
郑二夫人忙说着好话,好让郡主早点让他们走人:“没及时搬走,我们确实怠慢,可这些年,这个宅子,我们除了住,什么也没动过。”
再除了主院的锁。
这个郡主想必也知晓了。
郑二夫人不谈这个,看向郡主,试探着打个商量。
“要不就算我们租赁的?如此漂亮的宅子,按照皇城的价钱,我给郡主的这个盒子,也是够的。”
话落,忙补充一句:“要是郡主觉得不够,钱嘛,咱们好商量。”
她家可是商贾,还是首富,钱嘛,不是郡主要多少,她能给多少。
“这个么......”
虞黛映瞧着大一盒子的钱,轻轻挑眉,看向赔笑的郑二夫人。
再瞧脸色难看的国公爷一言不发,时不时却是咳嗽几声。
明白昨天他被御史中丞骂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