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梨花落霍澍朝堂小说完结版
梨花落霍澍朝堂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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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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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林浅浅被纳入宫中,只当了个小小贵人。

霍澍每天往我这里跑,宫里向来欺软怕硬,逮着林浅浅欺负。

我私下授意,必定要好好招待林浅浅。

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实在心情不好,便赏一顿嗖饭。

林浅浅每日以泪洗面,跟谢渊哭诉她在宫中处境艰难。

可这,不是她该遭受的报应吗?

谢渊知我姐姐傲骨铮铮,特意洗去了她的记忆丢到青楼折辱。

姐姐宁死不屈,凭借弹得一手好琴惹人垂爱,老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浅浅想学琴艺,女扮男装进青楼,次次掷千金要姐姐演奏。

姐姐心善,知道她来意,不留余力地教她。

可在学成之后,林浅浅怕败露她流连青楼的事情,将我姐姐下药丢到乱葬岗,活活被人凌辱致死。

我恨当时身在边疆,也恨自己势单力薄,保护不了姐姐。

这些事,还是我当了将军后查清楚的。

林浅浅终日不休地跟谢渊哭诉,眼睛都快哭瞎了,她以死相逼,要谢渊将她接出宫去。

后宫之事,最忌讳权臣插手。

无奈之下,谢渊只能找到我,求我庇荫林浅浅。

“岁岁,你就当是为了我,帮帮浅浅吧。”

谢渊握着我的手,特意挂上了我少时送他的玉佩。

我瞥向他腰间,“阿渊,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谢渊握着的手更紧,把我抓痛了,“岁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向把浅浅当妹妹看。

我曾救过她一次,再帮一次又如何?”

我看着谢渊,他脸上难掩怒气,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我会帮你,我在宫中会多护着林贵人一二。”

谢渊这才换了好脸色,揽着我的肩膀,幻想着他的帝王未来。

回到宫中,我便把林浅浅抓到地牢里。

我不善心计,养活在身侧肯定吵闹,倒不如直接圈着,省心。

我故意扮做姐姐的模样,拿着把古琴,苍白的脸上挂两行血泪,“林小姐,你害得我好惨啊。”

“乱葬岗好冷,你也来陪陪我。”

我丢下琴去掐她脖子,她惊恐地后退,双腿不停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

林浅浅抱着头,往稻草里钻。

我攥住她的小腿,指甲深深地往里陷,直到有血流出来。

我畅快地大笑,“林浅浅,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那人听到我的真声,身子猛地一抖,颤悠悠地转过身来,“是你,宋岁,你怎么敢捉弄我,我要让谢渊杀了你。”

林浅浅朝我扑过来,一下有了底气,“你不过是谢渊的一枚棋子,你凭什么欺辱我,我要告诉谢渊,让他丢了你。”

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她被我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掐着她的下巴笑,“林浅浅,分不清状况啊。”

“没关系,你施加在姐姐身上的苦楚,我会千倍万倍地讨要回来。”

我倒下一筐蛇,没有毒,但是咬人够疼。

霍澍早早来了寝宫等我,刚进门,他便吻了上来。

“岁岁,我派人易容成了林浅浅的模样,只要她不和谢渊接触,就不会被发现。”

我点点头,拉着霍澍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有些醉了,倒头就睡。

不过半月,我和霍澍的计划开展了。

霍澍举办游猎大会,春日里,万物复苏。

我坐在霍澍身侧,他把玩着我的手,我甜甜地冲他笑。

“妾能伴驾,真是陛下之爱幸。”

霍澍一双含情眼摄住我,温柔吻上我的手背。

谢渊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盯着他一杯烈酒下肚,勾唇笑笑。

大会开始后,我留在原地驻守。

谢渊没有出发,反而偷摸着来营帐找我。

他声音委屈,抱着我讨要答案,“岁岁,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吃醋了,只有我才能碰你。”

我只能哄他,“没有,阿渊,是你多想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谢渊忽然疯了般咬上我的手腕,赫然出现一个齿痕,“岁岁,给你打个记号,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吃哪门子醋。


谢渊开始七窍流血,他笑着,血流进他嘴巴里,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龙袍,他痴笑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筹谋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可能呢?”

“宋岁,他们都说你比我聪明,宋岁,我恨你。”

我摇摇头,提着血剑靠近谢渊。

他霎时害怕地想要后退,可是手脚筋俱断,他跑不了。

他看着我的剑,落到他皮肉上。

手起剑落,掉下一块血肉。

谢渊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我畅快。

“谢渊,你要赎罪啊。”

我拿最烈的酒,浇在谢渊身上。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上湿答答的,血液和酒混合在一起。

他要昏迷的时候,我再削下一块肉来。

迫使他清醒。

谢渊在昏迷和痛苦中挣扎,他大叫嘶吼,“宋岁,你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

我摇头,“不能,那样太便宜你了。”

谢渊最后是毒发身亡,他的皮肉裂开,渗出黑紫色的血。

霍澍一言不发站在我身后,捂住我的眼睛,“岁岁,别看了。”

眼泪滑落,打湿了霍澍的掌心。

我扯下霍澍的手,“霍澍,最后一件事,我要割下他的头颅。”

霍澍轻轻拍我的肩,“岁岁,我帮你。”

我摇头,一剑下去,谢渊人首分离。

我眼前猩红一片,强忍着胃里翻涌,提起谢渊的头颅朝向蛮夷。

“你们的愿望,我替你们完成了,你们就提着谢渊的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吧,替我向明王问好。”

我把谢渊的头丢下,巨响一声落在地上。

蛮夷人见我豪爽,纷纷笑着,跪在我身下,“早听闻宋将军为人率真爽快,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我懒得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卸了力气,撑在城墙上摇摇欲坠。

霍澍忙把我搂进怀里,接过我的剑。

“岁岁,苦了你。”

霍澍从怀里摸出一处未完成的刺绣,那花纹,熟悉。

我摸着刺绣,眼泪止不住地流。

“岁岁,这是你阿姐的东西,我找到了。”

我不敢再碰,阿姐爱干净,我身上都是血。

后来,我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霍澍正对着我的床处理政事。

他捏着折子犯困,我悄声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后。

折子上记录了蛮夷投降后的事,谢渊的头颅被带回蛮夷,放在蛮夷祭坛供众人践踏唾弃。

挺好的,贱狗就该是这个结局。

霍澍往后一靠,触到了我的手臂。

他顺势将我抱在怀里,眷恋着我身体的温度,“怎么?

睡够了?”

我抚上他的脸,呵出一口气,“是啊,睡够了。”

霍澍想要我做他的皇后,可是边疆的兄弟还等着我回去指挥作战。

我辞谢了霍澍的爱意,要回了之前将军的身份。

霍澍攥住我的手,看着我翻身上马,“岁岁,我等你回来。

我会一直等你。”

我骑在马背上,招手要霍澍靠近些。

我不舍地吻上霍澍的眼角,“你等我,要是我有命回来,我一定给你做皇后。”

霍澍点头。

我想,我应该不会回来了。

边疆的战事那样多,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中。

我不能弃苍生只爱一人。

霍澍站在城门前,梨花随风落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策马离开。

梨花很美很美,美到我这辈子都可能忘不了。


我堵住霍澍的嘴,“霍澍,你知道的,这不仅是我的家事,还关系着国家未来。”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应该让我自己去做。”

霍澍吻上我的唇,和我亲热了好一会儿。

可碍于我的伤,他也不敢继续做下去。

迷迷糊糊间,霍澍吻我的耳朵,“可是岁岁,我不想要江山,我只要你。”

从那以后,我和霍澍互相配合。

在外人眼里,我们如胶似漆,霍澍不理政事,所有时间都拿来陪我。

还有大臣上书斥责我是祸国妖妃,结果那人被霍澍打了几十大板。

谢渊三天两头写信询问我霍澍的近况,问霍澍是不是真的沉迷美色不理朝政,他告诉我,只要登上帝位,我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霍澍看到这些字眼,气得攥紧我的腰。

在床上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上全是他泄愤留下的红痕。

我笑他太爱吃醋,他却咬住我的手指,叫我赶紧动手,他忍不了谢渊一刻。

谢渊的试探来得突然。

我这个人武功虽好,但有个致命缺点,不会水。

这件事,只有谢渊知道。

于是他特意派人伪装成宫女模样,在宫宴上将我推入水中。

“来人啊来人啊,娘娘不会水,快来人救救娘娘。”

随着宫女的呼救声,霍澍顾不得其他,直接跳下水来救我。

他将在水里扑腾的我捞上岸,抱着我慌慌张张地叫人传太医。

我看见谢渊站在台阶上笑,忽然又想到了多年前那个雨夜。

血流成河,我家一夜被屠杀殆尽。

我因为在外拜师学艺,侥幸逃过一劫。

我看见,从小和我长大的谢渊,站在血泊中。

昏昏沉沉地,我觉着自己发起了高烧。

调养几日,身子转好,谢渊写了信让我去月亭相见。

我拿起披风,半夜偷摸着出宫。

谢渊站在亭中吹笛子,一如当年。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欢喜地抱住我,“岁岁,我好想你。”

我轻轻回抱他,“阿渊,我也想你。”

谢渊拉着我坐下,从始至终,他没有问过我一句“风寒好了吗?”

我迎上他的眼,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

“岁岁,这是千石散,服下立刻会暴毙身亡。”

他将瓷瓶递到我手中,眼中的期待闪着光。

我收了瓷瓶,“阿渊,我一定会帮你登上帝位,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谢渊面色心疼,眼底的雀跃难掩。

谢渊虚虚抱着我,闻我的头发香味。

我从他怀里起身,“阿渊,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了。”

谢渊牵住我的手,模样有些为难,“岁岁,你能不能在陛下耳旁吹吹枕边风。”

“你知道的,林家小姐体弱娇嫩,宫里明争暗斗,只有你在那处我能放心。

你帮我劝劝陛下,不要纳林小姐为妃。”

我点点头,然后盖上披风,离开月亭。

林小姐,我倒是有些印象。

我在边疆杀敌的时候,谢渊曾给我写信,说在碰见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谢渊常年混迹青楼,他与林浅浅便是在青楼相遇。

林浅浅女扮男装逛青楼,识破女儿身后被谢渊所救。

两个人情投意合,也暧昧了好些年。

我当然,不会如谢渊所愿。

他喜欢的东西,我全都要毁掉。


谢渊的计划很简单,他先派人用毒箭埋伏霍澍,等霍澍中箭后,再由我下毒将霍澍毒杀。

我坐在营帐里,莫名有些心慌。

霍澍虽然知道有埋伏,但我怕他躲不开,要是伤了要害,我就真的没法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外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太监高喊着,“快传太医,陛下中箭了,快传太医。”

我提着裙摆跑出,看见霍澍满身是血。

我扑到他面前,手指止不住地颤,声音都带了哭腔,“霍澍…”没悲伤三秒,霍澍悄咪咪朝我抛了个媚眼。

这坏玩意。

我赶忙吩咐马车,让侍卫将霍澍护送回宫医治。

谢渊也在当天夜里,召集兵马逼宫。

霍澍牵着我的手,恋恋不舍地和我吻别。

“岁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千万不要再以身犯险。”

随后宫门大开,谢渊带兵杀进来,正巧看见霍澍在我怀里断了气。

谢渊沉溺在篡位成功的喜悦中,让我自行处理霍澍的尸体。

霍澍为了我卷进这场纷争,可我不想他受伤,便悄悄把他送远。

一月后,谢渊登基。

他兑现承诺娶我,可不是皇后,只是他后宫中的一个。

他忘记了林浅浅,大臣为了讨好他送来的美人不计其数,他流连美色,根本已想不起其他。

“岁岁,你可是我登上皇位的大功臣。”

谢渊替我倒酒,我盯着酒杯,端起来在鼻尖一嗅,果然是下了毒。

“阿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渊笑笑,起身抽出一旁的剑,直直靠在我脖颈。

“岁岁,我怕你功高盖主啊。”

我头一偏,往剑上靠。

谢渊眼疾手快抽离,他果然还是有几分不舍。

我立马眼中含泪,“阿渊,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身上的伤疤,我拿命换来的军绩都是为了你。”

“你都不要我了,让我去死。”

我捂着脸呜咽起来,在谢渊眼里,我一直是个刚强的女子,他从来没见过我的眼泪,一时也慌了神。

“岁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试探,试探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谢渊确信我是真的爱他,每天都来我宫中和我谈心。

他卧在我腿上,我给他揉太阳穴放松。

“岁岁,只有你最好,她们一个个都不省心。”

谢渊闭着眼,嘴角显露笑意。

“岁岁,你点的什么香?

如此清雅。”

什么香?

我倒下的那筐蛇,是我从西域买来的香料蛇。

林浅浅被百蛇噬咬,香味渗入她体内。

这香,就是用她的血做的。

“只是普通香料罢了,阿渊喜欢,我每天都点上。”

谢渊轻轻应了一声,在我怀里睡去。

这香虽香,但也带着毒。

我低头看谢渊的脸,简直面目可憎。

在他身边,我是睡不着的,家仇国恨,压得我睡不着。

天一早,我服侍谢渊穿衣上朝。

朝堂上有大臣上奏不承认他的帝王身份,字字诛心骂谢渊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谢渊拔剑直接砍下那人的脑袋,血溅当场。

这可是给了各大臣一个下马威,再无人敢吭声。

我听了这事,在院子里随意舞剑。

一招一式,尽显凌厉,削下一枝桃花来。

背后传来脚步声,我挑剑对他。

“哪里来的小太监?”

我睨着眼,瞧他的装扮,怕他是其他妃嫔派来的细作。

小太监淡淡笑着,两指夹着剑,揶揄地朝我半眨眼。

“霍澍,你怎么回来了?

还换了副皮囊。”

我收起剑,霍澍便抱了上来。

霍澍将我按在他胸前,他委屈巴巴地,“谁让你心狠,给我送出千里地。”


“我心里想你,连夜策马回来,马都死了好几匹。”

我叹气,不得不接受他回来的事实。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护着你。”

霍澍笑着点头,拿他的唇奖励般亲亲我。

徬晚,谢渊照常来我宫中用晚膳。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来势汹汹。

谢渊手里提着一只死猫,“哐”一声丢在我面前,溅起的泥巴弄脏了我的裙子。

“宋岁,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妙妙新养的小宠,你就这般容不下吗?”

妙妙,是他最近宠爱的嫔妃。

我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阿渊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谢渊怒不可遏,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妙妙的妒忌。

“这些就是证据,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可妙妙温婉动人,我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渊吩咐人端了一碗药进来,浓稠发黑,他厉声,“宋岁,这碗药会破坏你的基底,你喝了吧。”

“省的你再用武功害人。”

我端起药,扮得楚楚可怜,“阿渊,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狭隘之人。”

“我喝了这药,你将来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将药一饮而尽,瞬间筋脉巨痛。

我强撑在桌子上,目送谢渊的无情离去。

额头的冷汗落下来,眼前也开始模糊。

霍澍慌慌张张地将我抱起,语气心疼,“岁岁,怎么又以身犯险?”

他帮我擦去冷汗,喂我吃下一颗丹药。

体内瞬间涌动起一股暖流,抚平着筋脉的痛苦。

我睁开眼,摸了摸霍澍的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谢渊最后的底牌是我,可现在,他亲手毁了我。

也就相当于,他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我早就发现谢渊觊觎皇位,为此不惜勾结敌国,承诺在敌国的帮助下成功夺得皇位,便让出十六洲。

可惜,宫变那天,谢渊利用完敌国兵力后临时反水,将将士困住全部绞杀。

敌国皇帝十分愤怒,势必要拿下谢渊的头颅祭祀。

谢渊这个人蠢,当丞相也不过是沾了家族的光。

他不知自己的如今的境地,沉迷于寻欢作乐。

那妙妙,就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妙妙要借谢渊的手,毁掉我这个将军。

可我,内力本就一般,这剑术才是出神入化。

于是我以身入局,要玩,就玩场大的。

我被霍澍的药安抚,可还需要静养。

谢渊也以此为借口,将我软禁在宫中。

这倒给我落了个清闲,练剑也不用藏着掖着。

那妙妙倒是有一两分手段,夜夜笙歌,让谢渊宿在她那处。

听说昨晚,妙妙请来一群西域舞姬,莲步细腰,把谢渊迷的神魂颠倒。

当场迫不及待地上去抓美人,美人娇滴滴地笑。

我拿剑,感受着体内微薄的内力,随意舞剑,院子里的竹子却遭了殃。

霍澍靠在廊下,“岁岁,过来休息吧。”

我向他走去,他递来一盏茶。

“霍澍,边疆战乱,蛮夷要攻进皇城了。”

“你不担心吗?

我拿你的江山作赌注。”

霍澍不在乎地笑,“担心什么,我们宋大将军,向来百战不殆。”

他吹了个流氓哨,挑眉看我。

前线的兄弟给我写信,上面克扣粮草,边疆战事吃紧,兄弟们已经筋疲力尽,每天都有死伤。

这些事,我不信谢渊不知。

估计是他觉得,士兵众多,必能抵御外辱。

毫不夸张地说,士兵虽多,但没有正确的指挥,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

霍澍让我别太担心,我们的计划就快要收网了。

谢渊在妙妙的提醒下,终于想起后宫里还有我这个人。

他喝得醉醺醺的,闯入我宫中时,我正被霍澍按在帘幕后亲。

霍澍将我的手攥住不得动弹,粗暴地吻住我的唇。

帘幕外的谢渊焦躁地喊我的名字,“岁岁,你快出来。”

我抬眼瞪他,却发现霍澍享受地闭起眼,丝毫不管我的挣扎。

原来是内务府提前告知,晚上陛下要来宠幸,让我好生打扮。

霍澍吃醋,说我藕断丝连,脚踏两条船。

气得直亲我,说必要在他们俩之间做出选择。

我失笑,谢渊可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

我和谢渊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霍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我嗔他一眼,跑到香炉边点起了香。

香味清幽,我从帘幕后缓缓而出。

“阿渊,我在这里。”

谢渊眼神迷离,摇晃着脑袋,“岁岁,你好香啊。”

谢渊一步步向我走近,我默数着三二一,谢渊应声倒下。

霍澍跟在我身侧,吃味踹了谢渊一脚,直接给他踹下池子里。

我瞥他一眼,霍澍缩在我背后。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宫女给谢渊梳洗。

谢渊揉着肩,困惑抬头,“岁岁,我们昨晚…昨晚阿渊好凶猛,妾都说不要了,可阿渊非要。”

我娇羞别开头,谢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