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完结版沈宁楚景恒》,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贵妃不信皇后今夜能睡得着,故在院外大声喧嚷:“谁敢拦本宫?皇上今夜去了钟粹宫临幸林贵妃,本宫是来请娘娘前去劝阻皇上的。”辛夷姑姑已经听说了。这事,她没去告诉娘娘,因为娘娘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以往,每次皇上临幸其他嫔妃,娘娘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内,难过的睡不着觉。就那样整宿整宿的熬着,她劝也不好劝。如今娘娘终于想通了,知道爱惜自个身子了,她自然不想让高贵妃去打扰娘娘歇息。辛夷姑姑挡在门前:“高贵妃,娘娘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搅她休息。您还是请回吧!”高贵妃不死心,让辛夷滚开。辛夷姑姑是皇后的人,自然不会听从高贵妃的命令。高贵妃气噎,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辛夷姑姑是皇后最为看重的心腹。上回,辛夷连替皇上传口谕的太监都...
高贵妃不信皇后今夜能睡得着,故在院外大声喧嚷:“谁敢拦本宫?皇上今夜去了钟粹宫临幸林贵妃,本宫是来请娘娘前去劝阻皇上的。”
辛夷姑姑已经听说了。
这事,她没去告诉娘娘,因为娘娘好不容易睡个好觉。
以往,每次皇上临幸其他嫔妃,娘娘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内,难过的睡不着觉。就那样整宿整宿的熬着,她劝也不好劝。
如今娘娘终于想通了,知道爱惜自个身子了,她自然不想让高贵妃去打扰娘娘歇息。
辛夷姑姑挡在门前:“高贵妃,娘娘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搅她休息。您还是请回吧!”
高贵妃不死心,让辛夷滚开。
辛夷姑姑是皇后的人,自然不会听从高贵妃的命令。
高贵妃气噎,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辛夷姑姑是皇后最为看重的心腹。
上回,辛夷连替皇上传口谕的太监都敢下狠手打……
高贵妃又推搡不开辛夷,故索性在殿外大声喧哗:“皇后娘娘,皇上此举欠妥,还望您出来谏言。皇后娘娘……”
辛夷姑姑管得住她的腿,却管不住她的嘴,毕竟是贵妃娘娘,她总不能命人直接赶出去。
沈宁终是被她给吵醒了。
*
沈宁披了件狐裘风氅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夜风瑟瑟,扬起她披散在肩头青丝,令她慵懒华贵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
沈宁倦懒地瞥了一眼高贵妃。
她原本不想理会高贵妃的,奈何高贵妃一直吵嚷,故只得出门一见。
高贵妃直接道明来意:“皇后娘娘,皇上此举实在不妥,您身为中宫应当管管才是。否则,只怕林贵妃日后恃宠而骄,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她这是想把沈宁当枪使。
不过,说的也没错。
沈宁并非反驳她什么,只淡淡道:“本宫管不了。”
高贵妃闻言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宁会这么说。
她表情有些生硬:“娘娘,您是皇后,怎么会管不了呢?”
沈宁心想:现在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梦境中,也出现过眼下这一幕。
楚景恒为了给林菀菀撑腰,让后宫的人都不敢去轻易招惹林菀菀,于是去了林菀菀宫中过夜,虽然二人并未真正圆房。
她当时还在禁足中,无法前去钟粹宫制止。
高贵妃自己怕得罪皇上,又嫉妒的发狂,故求到了她这里,想让她去当那出头鸟。
沈宁去了。
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又因违反了皇帝口谕,被罚俸半年。
沈宁上回已经罚了自己半年俸禄。
这回,她说什么也不会去了。
要不是高贵妃嗓门大,吵得她实在睡不着觉,她甚至都懒得出来一见。
沈宁如今也不在乎什么皇后颜面了。
“高贵妃,你也看到了。本宫上回不同意皇上纳林菀菀为妃,结果被皇上一直禁足到现在,后来又被罚俸了半年。你还让本宫去劝,是想看本宫再被皇上责罚吗?”
高贵妃当即道:“妾身不敢。只是林贵妃她……”
“行了!你若是看不惯便自己去谏言,本宫有心无力就不掺和了。”她打了个哈欠,欲回殿继续睡觉。
高贵妃:“娘娘身为中宫,一向治宫严谨。若这般放任不管,日后还如何服众?”
沈宁无所谓:“那便不服吧!本宫累了,不欲再管后宫之事。”
她说罢,还不忘好心提醒高贵妃,毕竟同为恶毒女配:“林贵妃如今是皇上的心尖宠,高贵妃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是安分守己。”
林菀菀见他迟疑,又道:“我们以前在战场上不是都这么睡的吗?那个时候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她一脸坦然的模样:“清者自清,只要我们自己清清白白的,又何必在意是否躺在一张床上?”
楚景恒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况且,林菀菀已经是他的妃嫔了。
他就算向沈宁解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她恐怕也不会相信。
况且,他是皇帝,三宫六院,嫔妃不知繁几,本就不可能只有沈宁一人。
楚景恒念此解了衣物,与林菀菀同眠一榻……
翌日。
沈宁刚醒,便见半夏气喘吁吁地匆匆来报:“娘娘,林贵妃求见。”
沈宁不认为,林菀菀是来耀武扬威的,毕竟她与楚景恒昨晚还未圆房。
当然,也不乏是来挑衅的。
“不见。”她如今只想离所谓的男女主远点儿。
半夏原本还担心娘娘见了林贵妃生气。
不料,娘娘直接一句‘不见’便打发了对方,故当即高兴的回话去了。
林菀菀身着一袭素衣,站在重华宫的月亮门外。
清晨的薄雾将她纤细的身姿勾勒的越发单薄,有种清冷的白月光感。
半夏见惯了娘娘凤仪万千的明艳模样,对林菀菀这种清粥小菜丝毫不感兴趣。
她语气里透着轻蔑:“娘娘正忙,不见。”
林菀菀知道,沈宁不会见她。
她来此,只是为了走个过场罢了!
毕竟,她昨日封妃,沈宁借禁足一事避而不见,但她却不能表现的没有规矩。
至少要让楚景恒知道,她又想过与皇后好好相处,可皇后不愿搭理她,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林菀菀没有理会半夏的轻蔑眼神,毕竟她这种恶仆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楚景恒一下朝便去了钟粹宫。
他听闻,林菀菀去了重华宫拜见皇后,所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沈宁对林菀菀是何种态度?
主要还是想知道沈宁的近况。
自上回砍伐竹园一事,他与沈宁已经几日未见。
昨夜,他留宿钟粹宫的事传遍了后宫,也不知宁儿会不会借此处罚菀菀?
他加快脚步,甚至懒得乘坐龙辇便匆匆去了钟粹宫。
路过的太监宫女见此一幕,纷纷交头接耳:“看来,皇后娘娘真的要失宠了。”
“嘘!你不要命了,竟敢非议皇后?”
“小德子说的是事实,你没瞧见皇上方才着急去见林贵妃的样子吗?”
“这宫里啊!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哎!世人皆道:帝后情深。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谁说不是呢!不过,寻常男子都难以做到从一而终,更别说是皇上了。”
“听闻,林贵妃不但在战场上救了皇上一命,还与皇上携手并进共退敌军。如此生死契阔的感情,再多的年少情深,恐怕也难以维系。”
“说的也是。反正,不管是皇后得宠,还是林贵妃受宠,皆与我们无关。”
……
林菀菀觉得在宫里待着无聊,于是在院子里用木头捣鼓着做麻将和纸牌。
楚景恒一袭玄色衣袍,从拱形的月亮门走了进来,没让太监通传。
林菀菀见到他很高兴,还以为楚景恒会好奇问她在捣鼓什么,结果楚景恒全然不在意她在做什么,只问:“听闻,你今日去了重华宫?”
林菀菀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些:“嗯。不是你说,让我不要让皇后为难吗?我这不听你的话,一大早就过去给她请安。”
“她怎么说?”楚景恒迫切的问。
“有眼无珠的腌臜东西,竟敢冲撞皇后娘娘。娘娘即便被禁足了,那也是大楚的皇后,将军府唯一的嫡女。你算个什么东西?有几个脑袋敢在娘娘面前放肆?今日便叫你长长记性,省得分不清尊卑。”
辛夷姑姑以前是在辛者库做粗使宫婢的,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不过二十个巴掌便将那小太监打得满嘴血肉模糊。
“行了,让他回去交差吧!”
沈宁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儿便要了一条人命,但也要让后宫的人看看,她即便失宠了,也还是大楚的皇后,不是人人可欺的软柿子。
小太监吃到了教训,神色顿时恭敬多了,毕竟皇后一句话便能要了他的小命,但皇上绝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奴才,便要了皇后娘娘的性命。
“奴,奴才告退。”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回去复命了。
辛夷姑姑一改之前的凌厉,满眼担忧道:“娘娘,方才那些话,您应当让奴婢来说的。”
“无碍。”她说那些话,景恒顶多对她不满,左右已经不满了,也无什区别。
可若是让辛夷姑姑出头,那便不止是不满了。
天子一怒,一句话便能轻易要了一条人命。
她如今失势,又怎敢拿身边之人的性命去赌?
“娘娘,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怎能为了一个乡野女子,如此待您……”半夏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指尖的伤口,一边替主子感到委屈。
她话未说完,便被辛夷姑姑冷声打断:“既知不敬,不可妄言!”
重华宫内虽都是娘娘的人,但娘娘素来只防备宫中嫔妃,可从未防备过皇上……
伴君如伴虎。
眼下娘娘正被皇上责罚,若此言传进皇上的耳朵里,只怕……
沈宁也没想到,楚景恒竟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乡野女子,如此待她。
她与景帝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当年,她嫁他时,景恒尚是根基不稳人人可期的八皇子,是她求父亲拉拢人脉鼎力相助,楚景恒才得以登上高位,故登基之日亲口承诺于她:
‘宁儿,朕自小没有母妃,亦不得父皇喜爱。如今站在这高台之上,朕心孤独的很,你可愿伴君身侧,做孤的皇后?’
他还说:‘朕虽不能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你会是朕此生唯一的挚爱,亦是朕唯一的皇后。’
昨日誓言犹在耳,而今词句尽成欺。
沈宁心口倏然一痛,朱唇勾勒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半夏,去取一壶酒来。”沈宁平素滴酒不沾,而今日……
她想大醉一场。
承德殿。
小太监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向景帝复命。
楚景恒端坐龙案前,一袭鎏金暗龙纹的玄色衣袍,将他英俊的脸庞刻画的愈发冷冽威严,原本养尊处优的白皙肌肤也在久经风沙后,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就连体态也结实了。
“怎么回事?”景帝一眼便看出了小太监脸上的伤。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这时,一旁身着锦衣的女子插话道:“皇上问你话,让你说便说,还怕没人给你做主吗?”
小太监闻言偷偷地抬眸瞧了一眼那女子,相貌竟生的丝毫不比皇后娘娘差。
要知道,当年皇后娘娘可是大楚的第一美人儿,虽出生于武将家,却也是高门大户的世家贵女,端方持重,温柔娴雅。
若不是早早钟情于当今圣上,早就被内定为前太子妃人选了。
前太子乃宫中禁忌,因为当年若非皇后干预,此刻端坐于金銮殿上的人,理当是寒山寺那位惊才绝艳的……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