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明落春雪又一遭小说蒋清易建君
明落春雪又一遭小说蒋清易建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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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川

    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清易建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明落春雪又一遭小说蒋清易建君》,由网络作家“慈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建君对着那件大衣怔了片刻。再看看蒋清这一堆破行李。内心忽然很不是滋味。他有些讪讪。“蒋清,我也不是非要怪你。只是这两天实验室有困难,我说话急躁了些。以后缺什么你跟我直说不就行了吗?”蒋清心里默道:没有以后了。很快就会结束了。施燕这时以退为进。“建君哥,虽然围巾是在嫂子房间里找到的,但不一定是偷,兴许是关关调皮带过去的吧。你这样误会嫂子,难怪嫂子会生气。”施燕眼里眼波流转,明明最开始就是她搞的鬼。易建君不忍对她说什么。就和稀泥道:“行了,本来也没什么。你不是有个铺子,让给施燕做服装店吧。到时你也去给她帮忙,穿点好的,两人一起我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就这么三言两语定下了蒋清后面的事。蒋清略微瞪大眼。原来今天这出,打的是她店面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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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建君对着那件大衣怔了片刻。
再看看蒋清这一堆破行李。
内心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有些讪讪。
“蒋清,我也不是非要怪你。只是这两天实验室有困难,我说话急躁了些。以后缺什么你跟我直说不就行了吗?”
蒋清心里默道:没有以后了。
很快就会结束了。
施燕这时以退为进。
“建君哥,虽然围巾是在嫂子房间里找到的,但不一定是偷,兴许是关关调皮带过去的吧。你这样误会嫂子,难怪嫂子会生气。”
施燕眼里眼波流转,明明最开始就是她搞的鬼。
易建君不忍对她说什么。
就和稀泥道:
“行了,本来也没什么。你不是有个铺子,让给施燕做服装店吧。到时你也去给她帮忙,穿点好的,两人一起我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
就这么三言两语定下了蒋清后面的事。
蒋清略微瞪大眼。
原来今天这出,打的是她店面的主意。
施燕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就是她看中了店铺,然后回来和易建君说的吧。
“让不了,铺子到期已经被收回去了。”
“不可能。那附近街坊都说你开了快一年了,怎么可能说到期就到期,说不定那租赁合同就在屋里。”
施燕着急说着,进了西屋把她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
“你干什么!”蒋清跟进去阻止,却被她用力一推。
腰狠狠撞在桌侧,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传来,半天都动弹不得。
施燕动作停住,顿时有些害怕了。
眼看易建君就要进来,她头往柜子一撞,尖叫了声。
“嫂子,不要打我!”
易建君进门,只看见施燕额头上红了一块。
护着她的本能立刻就上来了,看蒋清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泼妇!谁允许你伤害她的?施燕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伤害她就是伤害我。”
蒋清手颤抖地扶着腰吸了口气,冷汗直流。
可是,易建君眼里只看得见施燕。
“那好,她对你那么重要的话,我们离婚。”
易建君的气势戛然而止,面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似乎是被气笑了,觉得她愚蠢。
“蒋清,跟我说离婚?后悔的人会是你。”
说罢搀扶着施燕去抹药了。
至于蒋清说的离婚,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城里人离婚都尚且人言可畏,她一个乡下的怎么可能有那种勇气?
要提,也该由他来提。
蒋清此刻腰好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脸上却是笑着的。
视线落到墙上挂历。
最后一天了。
明天,易建君被研究所辞退的消息大概就会传回来了。
没有系统的帮助,易建君会是高级研究员,可断不会走到所长的位置。
如今也只是把她给的还回来罢了。
他们当初由于婆婆的阻碍并没有正式领证。
明天只要一走,她就轻易地与他、与易家再无联系了。


她这就同意了,易建君有些意外。
心里顿时冒出一种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感觉。
蒋清最近好像变了。
不过变的好像都不是坏事,想到这,他便也无所谓了。
甚至对她这么快同意,还生出了愧疚感。
“你放心,我不会冻着你的,到时候我给你抱一床新的厚被子来。”
易建君的眼神里竟然还有真挚。
蒋清却只低眉顺眼地嗯了一声。
隔天一早她找了个时间,去了店铺一趟。
“宿主,是否确认产权回收?”
“是。”
这个铺子还是系统前期投资的产物。
现在她快走了,对这铺子也要说再见了。
顺便去车站买了张三天后的车票。
深市,那个她只闻其名从未踏足的地方。
很快就会成立特区,经济飞速发展。
也是她新一站的起点。
只不过蒋清没看见,自己从铺子走出后,就有一个人影跟在了后面。
等回到家。
蒋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见施燕红着眼睛,委屈地坐在堂屋。
易建君手里拿着条红围巾,神色冷冽。
一见她回来就兴师问罪。
“蒋清,你为什么要偷我给施燕买的围巾?”
蒋清愣了一下,表情淡了下来。
“我没有。”
易建君脸色明摆着不信。
“在你柜子里发现的,还能有谁?施燕和关关孤儿寡母,我只是给她添了点东西,你这都偷,就这么缺条围巾吗?真是丢人!”
他眼里深深的嫌弃,刺痛了蒋清。
她转身去屋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易建君追问,“你干什么?”
看见她在麻利地收拾东西,他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你要去哪?”
东西不多,没一会她就收拾好了。
蒋清笑笑,“去西屋啊。不是你们让我搬过去的吗?”
易建君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再看那零散一点行李。
两套打着补丁的衣物,一块当成毛巾的布,还有一把木梳,洗漱用的东西,一套薄薄的被子,没了。
他问她就这么缺围巾吗?
可不是。
别说围巾,连件像样的衣服她有吗?
嫁到易家,原本她也是有新衣服的。
不是被婆婆拿了送娘家,就是被拆了改成她的枕套。
哪个女人不爱美,可以前他嫌她灰头土脸时,她也只能捏着衣角笑笑:“穿这样干活利索。”
蒋清没告状,他就察觉不到她的委屈。
她也曾安慰自己,易建君的心是用来装科学、装人民的。
可如今看来,他只是不屑把心思用在她身上。
“小蒋在吗?”
院子里突然来了个大娘喊蒋清。
还拿着件厚实的军大衣。
大娘就笑嘻嘻的。
“妹子,你给你家男人订的大衣我做好了,用的都是新棉花。保证厚实嘞。”
蒋清愣住,这貌似是她上周托裁缝店的大娘做的。
那时她还没重生回来。
如今,好像不需要了。


家里除了她,只剩关关和婆婆。
偏偏关关是个熊孩子,看她闲着就趁她不注意拿石头丢她。
小屁孩长得壮实,力气不小。
石头砸在身上生疼。
蒋清吓他,把石头丢回去落在他脚边。
“离我远点!不然让警察叔叔来抓你!”
关关一下嚎啕大哭。
“坏女人!占了房子的坏女人!我才不要被抓走。”
“怎么了?”
婆婆出来立刻护住他。
“哎呦乖孙,怎么哭成小花猫啦?”
斥责蒋清是个烂心肝的货色:“欺负一个小孩子。中午别上我易家的桌吃饭!”
又是这招。
家里饭都是由婆婆分配的,易建君的饭碗满满当当。
她自己次之。
剩下一点,就是蒋清的。
婆婆总说她没工作,不需要吃那么多,还时不时找借口克扣她的口粮。
有时饿极了,蒋清就勒紧裤腰带,捡店里的面饼渣吃。
至于那一张张饱满的饼子,她舍不得,都是可以卖的。
结婚三年,婆婆一直骂她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可是蒋清吃不好,身体瘦弱,再加上易建君根本就不常跟她过夜,能有孩子才怪。
让她感到奇怪的一点是:
婆婆对施燕和她儿子为何也那么大方?
难道她默认易建君以后要娶施燕进门,施燕儿子就等于自家孙子吗?
等到中午,婆婆喊她做饭。
依旧喊不动后,又是一顿臭骂。
这时易建君和施燕已经回来了。
施燕整个人焕然一新,从上到下连鞋子都换了一套。
他们聚在堂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喊她吃饭。
蒋清这副身体已经习惯了挨饿,加上心里有事。
迷迷糊糊就躺在床上难受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对话。
那声音黏黏腻腻的,像掺了蜜和酸梅,亲近又有醋意。
“建君哥,你说,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要知道那个雪夜我们......关关可是你的孩子啊!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哼。”
“这,施燕你放心。最近研究所很忙,等工作稳定下来我会和她说的。”
蒋清从梦中惊醒。
就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慢慢反应过来,刚才那不是梦!
是真的易建君和施燕在说话。
一墙之隔,他们还在肆无忌惮地亲热。
蒋清手发抖捂住了自己的嘴,瞳孔微颤,简直不可置信。
这是连上辈子她都不知道的事!
原来,关关居然是施燕和易建君的孩子。
她就说婆婆怎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还以为婆婆是嫌她肚子不争气,想要孙子想疯了。
结果到头来,只有她被深深蒙在鼓里。
多可笑啊。
上辈子她在几个月后也有了身孕。
却因为在寒冬洗一大家子的衣服而小产。
被送到医院得知噩耗。
那时已经当上所长的易建君,竟又提出要和她离婚。
她以为易建君是生气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苦苦哀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一定养好身体,再给易家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可他还是无情地拒绝了。
“不用,我有关关就够了。这孩子一来不久我就当上了所长,说明这孩子和我有缘。”
她有苦难言。
躺在冷硬的床板上,连床厚被子都没。
早知如此,她不会让自己的真心喂了狗!
给他生孩子,易建君不配。


晚上,蒋清正拿着药膏抹伤口,门被敲了敲。
易建君进来了。
他工作忙,经常三天两头不回家,他们都是分房睡的。
现在施燕来了。
他只能来跟她挤一间。
看到房里点着的煤油,易建君略微皱了皱眉。
“你小心些,不要浪费煤油,否则妈看见又要说你了。”
蒋清擦药的手一顿,有些悲凉地笑了。
以前她全心全意爱他,才会认为这是关心。
但现在听来,明明字字都是嫌她浪费,认为她不配用煤油灯这种好东西。
昏黄的灯光照到蒋清的脸,有些许淤青的痕迹。
易建君终于看清她在干什么。
这才想起来问了一句:“今天有人跟我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她只平静回了句,“混混想抢我的钱打的。”
没想到他听了第一反应却像找到什么佐证一般:
“我早说了,外面混子很多,你一个女人整天抛头露面,难怪会招惹到祸事。”
他揉了揉眉心,很是无语和疲惫。
“你知道这段时间研究所发生了什么,我有多忙吗?你不能理解我一下,好好待在家里不出事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了!”
蒋清呼吸急促了几分。
多么想说,没有我,你能当上副所长?
可触见他眼里的嫌弃,又沉寂了。
有些事他永远不会知道,现在,也没必要了。
夜里翻身,总是会碰到伤口。
蒋清不可避免地发出一些动静,吵醒了易建君。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忍不住对蒋清说:
“我明天有个很重要的实验,你总翻来翻去干什么?”
蒋清又碰到一个伤口,嘶了一声。
易建君立马烦躁地卷起被子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蒋清是被婆婆的骂声吵醒的。
她打开门直接掀了蒋清的被子,指着门外的一堆衣服骂她:
“我易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懒媳妇,日上三竿还在睡,衣服你准备让我洗?”
蒋清昨晚没睡好,伤口经过一天更疼了。
就道:“妈,我受伤了,洗不了衣服。”
可婆婆不听她解释。
正好这时易建君进来了。
婆婆忙向他告状:
“你媳妇没工作,说搞什么个体经营成天在外面晃就算了,家务活都要堆给我这把老骨头,我们家养这么个光会吸血的米虫有什么用啊!”
易建君没急着说话。
先给蒋清递了一个东西。
蒋清接过来,竟然是一小瓶红花油。
她心底触动了一下。
易建君一大早出去,是特地去买这个的吗?
如果......易建君能一直对她这么好,那该多好啊。
他是她深爱过的人,到底是她哪做得不够,他非要和她离婚呢?
“蒋清,昨天没去医院接你,是我疏忽了。今天我特地买来这个,你好好涂,快点好起来。”
他顿了一下。
“这衣服......你没伤到手,便等下午好点了再洗吧,总不能让妈帮你干活。还有施燕早上扭到了手,你顺便也帮她洗一下。”
听到下半句,蒋清好不容易暖起来一点的心,又凉透了。
婆婆不能帮她干活,她就能帮施燕干活吗?
“建君哥,这红花油原来你买了两瓶啊?”
这时施燕走过来,感觉到蒋清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
“早上我说我扭到了手,建君哥就立马去帮我买了红花油。真是的,建君哥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报他!”
“什么回不回报的,去年雪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困在路上冻死了!”
他俩相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蒋清自嘲地笑了。
原来好不容易得来的关心,也是他给施燕买药时,顺带的。
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口殴打,抵不过施燕扭到一只手。
瞧着两人脸上的红晕。
她只觉得刺目,问了易建君一句:“你昨晚去哪睡的?”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果然,易建君脸色变了变。
支支吾吾。
蒋清看在眼里,心下残余几分酸涩。
他居然这么早就和施燕睡到了一个屋子里去。
退一万步说,他们现在可还是夫妻啊!
施燕瞅见易建君为难,皱着眉不赞同道:
“嫂子,这我可就要说你了。你怎么能大晚上把建君哥赶出去呢!若不是我半夜起来看见,让他去我房间待了一会儿,建君哥恐怕就要着凉了。”
“什么?你把建君赶出去了?”
婆婆听到立刻大怒:
“蒋清,你真是反了天了!好好的屋子给你住还给你吃给你穿,你居然把一家之主赶出去。真是泼妇一个!”
易建君张了张口,可最终还是闭口不言,没为她解释。
蒋清彻底失望了。
若换施燕这样被婆婆骂,他还会视而不见吗?
她虚弱着声音说:
“妈,就几天,您不能帮我们洗一下吗?昨天我从医院回来街坊邻居们都看见了,今天我要是去大院洗衣服,那别人怎么看建君?”
“你手没断,怎么不能洗?”
婆婆立马驳斥,可易建君拉住了她。
他想了想,“妈,蒋清这么说,也没错。要不您先委屈几天,别让其他人觉得我们家虐待了媳妇。”
又小声劝了一句。
“而且,我最近快升职了,家里作风这方面也得多注意。”
婆婆这才打住。
嘟囔道领导事真多。
蒋清心里却呵了一声。
易建君,这辈子你别想再那么顺利升职。
没她的系统暗中帮忙,那些科研成果,他绝对无法抢先别人一步研究出来。
易建君的工作果然忙,连续三天都没有回家。
等这天他回来。
施燕特意搬了个凳子凑过来蒋清这,拿出针线笑了笑。
“嫂子,住来你家麻烦你了,我给你缝个手套怎么样?”
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嘶了一声,扎到了手。
易建君本来在吃饭,立刻紧张地过来查看。
拿出帕子小心地擦掉了她手上的血珠。
“是我太笨了,想给嫂子缝东西才......”
施燕一委屈,易建君怒气冲冲对蒋清道:
“蒋清,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施燕住我们家不是来给你干活的,还让她给你缝东西,你也配?”
“建君哥,别这么说。我是看嫂子手都糙了,才想帮她缝个手套的。”
易建君揉了揉施燕的手。
语气无奈。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你嫂子是乡下人,手本来就糙。你平时不做粗活,犯不着做这些折磨自己。”
蒋清目光落在施燕娇嫩光滑的手。
只是被针扎了一下,易建君就心疼得不行。
低头再看自己常年干活,粗糙变形的手。
他也知道那是折磨人的粗活,可他眼里却是蒋清这个乡下人应做的。
“走,今天我不用去研究所,带你去百货商店买蛤蜊油。”
“真的吗?建君哥,你对我真好。”
施燕开心地和易建君走了。
临走前,给了蒋清一个得意的眼神。
蒋清垂下眸,不做反应。
行,他既然不怜惜她这个乡下人。
等离婚后系统重启,她就去别的地方东山再起。
从今以后她这双糙手做的粗活、赚的成就点。
都只会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