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烟花易冷负流年全文许青烟顾流年
烟花易冷负流年全文许青烟顾流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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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年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烟顾流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烟花易冷负流年全文许青烟顾流年》,由网络作家“顾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霄还在大声哭诉着,“流年哥,你为什么要用力推我,想要我毁容吗?”许父大怒怒斥,许母紧张呵护,许青烟关心在意,全都不是给顾流年的,换成了冷霄。他只得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太过分了,你差点害的小霄毁容,立刻给他道歉!”顾流年摇着头,倔强的抿着嘴。不管他是否发着高烧,是否手染鲜血,他知道许青烟的眼里已经看不到自己了。许青烟当着众人的面,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男人,“流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从前绅士有礼温柔善良你去哪里了。”“那个爱我的你又去哪里了。”信誓旦旦言犹在耳,现在却听信谗言质疑他,真的是他错了吗?冷霄仍不满足,甚至当众说出顾流年不肯屈尊得罪了许家生意伙伴的事情。“若不是他招惹了其他女人,姐姐怎么会跟人大打...

章节试读

冷霄还在大声哭诉着,“流年哥,你为什么要用力推我,想要我毁容吗?”
许父大怒怒斥,许母紧张呵护,许青烟关心在意,全都不是给顾流年的,换成了冷霄。
他只得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你太过分了,你差点害的小霄毁容,立刻给他道歉!”
顾流年摇着头,倔强的抿着嘴。
不管他是否发着高烧,是否手染鲜血,他知道许青烟的眼里已经看不到自己了。
许青烟当着众人的面,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男人,“流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从前绅士有礼温柔善良你去哪里了。”
“那个爱我的你又去哪里了。”
信誓旦旦言犹在耳,现在却听信谗言质疑他,真的是他错了吗?
冷霄仍不满足,甚至当众说出顾流年不肯屈尊得罪了许家生意伙伴的事情。
“若不是他招惹了其他女人,姐姐怎么会跟人大打出手,险些进了警察局!”
许父指责顾流年要毁了许家,强迫他明天必须去道歉求得原谅,否则不同意他娶青烟。
顾流年看向许青烟,女人的态度更让他心寒。
许轻烟却让他为了许家,为了他们的未来,忍忍就是了。
“不可能。”
那个生意伙伴唐姗看上了他,几次三番想要揩油,许青烟却让他忍忍!
从前的许青烟不会这样做的,永远会站在他的面前,永远以他为先。
人还是那个人,心却变了。
冷霄故意刺激许青烟,“如果换做是我,我什么都能够为姐姐为许家牺牲。”
顾流年竟不知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行你可以上,我一定会送你一面大锦旗,封你为许家烈士。”
“够了!”许父震怒,指责顾流年无理取闹,让他滚出去。
顾流年头扭头就要离开,许青烟想要追上去,拉住男人的手。
许父愤怒呵斥阻拦,甚至扬言如果顾流年不道歉,就不会再让他做许家人。
许青烟语气坚定,“爸,我对流年深情不改,非他不嫁。”
好一个非他不嫁。
“流年,我永远都和你站在一起。”
如果他还被蒙在鼓里,看她紧张的样子也许还会相信她的深情。
可如今看到女人的脸,想到的只有假情假意四个字。
顾流年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出去。
许父愤怒摔了杯子,痛骂不孝子,企图威胁许青烟,“你敢去追,永远别回来!”
许青烟坚定的眼神有些发红,“爸,流年只是要点面子,发点脾气就好了,我会好好帮他改正缺点。”
许母心痛的险些晕过去。
众人见状,痛骂她是顶级恋爱脑,简直是顾流年的舔狗迷妹,即使顾流年做了太多坏事,她永远都不离不弃。
夜深露重,许青烟从身后抱住了男人,温柔道:“你只是太爱我,没有安全感,这是婚前恐惧症。别担心,我们一起来面对。”
许青烟最后还是把博物馆的钥匙给了他。
顾流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演,将钥匙收了下来。
许青烟答应过帮自己实现梦想,打造一所他们的爱情博物馆。
可是现在,顾流年只想亲手毁掉所谓的梦想。
庆功宴结束后,顾流年还是跟着许青烟回来了。
时候未到,他不能打草惊蛇。
路过许父书房时,意外发现美满甜蜜的一家四口都在这里。
“他生育有问题,我们可全都指望着小霄帮我们传宗接代了。”
“青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顾流年如此胡闹还不识抬举,别怪我无情。唐总的麻烦你必须尽快解决,不然你们都得滚!”
“爸妈,你们别生姐夫的气,他肯定是太在乎我姐姐。”
“就算他真的认为小霄抄袭了什么,也该关起门来我们商量怎么办,一家人更要包容体谅,居然家丑外扬,我对他太失望了。”
“明明是受委屈的是小霄,为了替我们许家传宗接代,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宁愿把孩子送给流年养,他做个现成的父亲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直未开口的许青烟缓缓道:“嗯,小霄是许家功臣。”
好一个许家功臣!
他们居然合起伙来欺骗自己,让许青烟怀上了冷霄的孩子!
那年许青烟非要逞能,在寒冬腊月里下水冬泳,想要以此表明对顾流年的爱炙热浓烈,谁知她险些溺水。
顾流年为了救她,毫不犹疑跳入冰冷的水里,大病一场后医生的确说过可能短期内会影响生育。
他唇色惨白,心如刀绞,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夜深露重,许青烟浑身僵硬,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姐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今天要给顾流年求婚,偏偏他还故意晾着你,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不然今天的求婚取消……”
许青烟双目坚定,“小霄,我说过很多次,我让你留在身边,但不允许你插手我和流年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姐姐,我为了继续爱你,忍受着骂名,不顾自尊,都可以忍了。可我不能看着顾流年伤害你……他配不上你。”
“够了。”
她神情肃然,“如果婚后你还想跟着我,最好掂量下自己的身份,若是不知分寸让流年发现,你就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姐姐……”
冷霄脸色微变,“可我们还有孩子……”
许青烟目光淡漠,“能给我提供孩子的男人有很多,但流年只有一个。”
身边的男人眼神变得更加怨毒,他恨不得顾流年死在唐姗手上。
就在这时,派去接顾流年的人带回来一个坏消息。
“什么?你说亲眼看着顾流年上了刚才那辆直升机!”
“许总,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给你最难忘的求婚仪式。”
“不,不可能的!”
许青烟腿脚一软,险些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流年不在飞机上,不会有事的!”
冷霄却怀疑起来,“姐姐你先别急,说不定是有人在恶作剧。”
许青烟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踉跄的往事发地点走去,甚至磕坏了手腕也未曾发觉。
熊熊燃起的大火,将顾流年和许青烟购买的私人小岛燃烧的漫天火光。
这里是他们定情之地,是许青烟精挑细选的求婚地,更是顾流年为许青烟准备的殉情之处。
当年两家人来此旅游时,顾流年找到了失踪后腿脚受伤的许青烟,即使遇到野兽,即使滴水未进,他始终没有撇下她不管。待父母们才找到他时,顾流年只剩下一口气了。
许青烟当众起誓,此生定不负他。
当许青烟看着支离破碎的残机时,火光染红了她的双眼。
“流年,你在骗我,你肯定是在故意跟我堵气,你怎么会在这里!”许青烟拨打顾流年的号码,却始终打不通。
身边的朋友告诉她最新查到的消息,顾流年的确乘坐了直升飞机,手机信号最后也是在这里消失的。
网上也有人爆出顾流年的账号最后发布了一则消息,“最美丽的烟火也终将成空,你我两清。”
已经有许多网友开始质疑顾流年的言论太悲观,是否出事自杀了。
许青烟脸色变得一片惨白,“自杀?”
她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直言不可能,疯狂的要跑进去去找顾流年,一副不顾性命的模样吓坏了众人。
冷霄将他拉住,“姐姐你疯了,里面太危险了,你不要靠近!”
“流年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就算他真的在飞机里,撞得这么严重恐怕已经魂飞魄散了!”
许青烟蓦地怔住,冰冷凌厉的目光看着冷霄,“你住口!”
冷霄抿着嘴,“姐姐,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若换作平时,许青烟一定会很看重这个孩子,可是现在的许青烟根本什么都不在意,他心里就只有顾流年的安危。
凌点的烟花准时在夜空燃放,全城的人都在期待求婚仪式没等到,却等来了顾流年自杀的消息。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满城唏嘘。
一整夜里,许青烟都跪在失事之地。
当抬头看着盛放的烟花时,她泪眼婆娑的晕了过去。
冷霄被人送到医院后,许母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却笃定认为是顾流年故作玄虚,用苦肉计让许青烟心疼。
警察的到来,让医院里刚苏醒过来的许青烟更受重创!
“我们查到,顾流年女士临出事前被人绑架囚禁密室,被折磨被虐待三个小时,请许青烟女士和冷霄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许青烟面无血色,猩红的双眼透露出震惊的神情,“你们胡说什么,谁被折磨被虐待?”
当窈窕动人的迟非晚走进来时,一向对美女免疫的傅初霁也不由得晃神了。
她身着一件白色露肩旗袍,长发微微挽起,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一双凤眼明媚皓齿,眉梢眼角透着无限风情。
华人圈女强人迟非晚,正目光炯炯注视着眼前矜贵俊朗的男人。
“你好,我是未婚妻。”
“嗯?”
傅初霁脸色微红,险些笑出声来。
“你好,我不是未婚夫。”
迟非晚神情未变,嘴角勾笑,“也好,流程可以省,我们直接领证。”
傅莹拍着迟非晚的双肩,“咳咳,你别吓坏我们初初。”
傅霏面无表情,“领证?想得倒美,我们初初才刚回来。”
傅惜坏笑着说道:“迟非晚,想要初初,也要先看我们三个同不同意,你还没经受住考验呢!”
“你们不要开初初的玩笑。”
傅母走到傅初霁的面前,“初初的心意最重要,他想谈恋爱就谈恋爱,不想谈就不谈。”
“妈,我想要试试。”
经历过许青烟的变心之后,他不想谈风月,可是看着迟非晚的这张脸也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爱情是奢侈品。
以后漫长岁月里他也想找个舒服的女人,不谈爱不走心,走走肾也不错。
反正结局都那样。
说不定眼前这位迟女士,可以帮他更快点忘记过去。
在场的几个人震惊了。
迟非晚也惊讶男人的直接,低声道:“是我先求婚的。”
“不过我有条件。”
他刚回来,暂时会留在傅家生活。
先订婚,将来是否结婚要看情况。
迟非晚用奇怪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不应该当做条件,这是你的自由。”
傅初霁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顾流年似乎心被针扎了似的。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傅初霁颔首,女人的话听听就算了,还是看实际行动吧。
他们的订婚的第一天晚宴,迟非晚在傅初霁身旁,脸上虽然表情淡淡,手上却一直没闲着。
傅初霁浅笑不语,看着喜欢吃的菜色被放在面前,心生一喜,并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动静。
他的水杯里一直是满着的,稍微空下来便会被人加满。
傅初霁疑惑的眨眨眼,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倒水的迟非晚,柔声道:“谢谢你。”
“不必客气。”
看着二人相敬如宾的模样,众人说着话也安静了下来。
“认识迟非晚这么多年,她可从未有什么绯闻,身边更没有任何异性,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想到这么会疼人。”
他好奇扭头看过来,诧异挑眉问道,“这么说,迟小姐没交往过男朋友?”
还没等迟非晚回答,傅惜变说道:“是啊,你说稀奇吧,这么个大美女,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谁信呢!”
“不是谁都同你一般。”
傅莹刚说完,一旁的傅霏整理了下衣襟,“咳咳,的确稀奇。”
迟非晚目光肃然,看着傅初霁回应道:“没碰男人的确夸张,上学时也曾和男伴共舞,但是的确未曾恋爱过。”
她回答的一本正经,到让傅初霁吓到了。
连跳舞都算是碰过男人了?
如此明艳动人的千金名媛,居然没有动过凡心。
“非晚,你虽然美,可我弟弟也是天之骄子,更何况还有我们三个姐姐在呢,他可受不得一点委屈。”
“你就会虚张声势。”
傅母拍了下傅惜的头,“我看你是皮痒了。”
“妈,我这是给初初撑腰。非晚她那么厉害聪明,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用得着你来撑腰,你没看见非晚多美的姑娘,嫁给初初当我的儿媳多好。”
傅母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三个都学着点,也早点各位带女婿回来……”
说到这里,三位姐姐熄了火,纷纷转移话题。
迟父与应父亦是十分开心把酒言欢,迟母拉着傅初霁的手说了很久,尤其回忆了许多迟非晚小时候的事情。
听着她年幼时的趣事,很难跟面前这个明媚端庄的天之骄女联想到一起。
傅初霁笑着瞄了一眼,迟非晚目光澄澈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最后还是迟非晚自己提醒道,“很晚了,爸妈,我们叨扰太久。”
迟家父母后知后觉就要告辞离去,迟非晚跟着走到门口却没有迈步离开。
无数双眼睛看向了她。
迟非晚对迟父迟母颔首示意,“明日我们回家吃饭。”
众人揶揄的笑。
傅初霁脸色红了。
刚才傅母的确留迟非晚住一晚,迟非晚并未拒绝。
迟父迟母一副女大不中留的神情,脚下生风开溜了。
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傅初霁抬眸看了一眼迟非晚,“我们聊聊?”
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迟非晚得到傅母的认可后,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敲门走了进去,
她把门开着,并未关上。
一家五口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趴在门口倾耳听着。
傅初霁愣住,眨眨眼睛,努嘴示意了下门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迟小姐,你怕我?”
迟非晚回头看了一眼,思度后转身关上了门。
“谁怕谁,还不一定。”
迟非晚缓缓落座,裙下交叠的长腿晃来晃去,红唇微启,“虽然我们第一天认识,我却听说傅先生向来生人勿近,有恐女症状?”
“没有所谓的恐女,只是觉得女人麻烦。”他返回傅家后一直不想接触任何人。
她抬眸轻笑,“哦?你不觉得,我也会是个麻烦吗?”
“你呢,为什么还要答应结婚?按理说迟家这样的门第,也不是非要联姻。”
迟非晚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你目的是什么。”
傅初霁眼眸微闪,仿佛被人一眼看穿,直言不讳道:“你呢?”
“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
“都不是。”
迟非晚走近了几步,“我只是完成祖父的遗愿。”
“嗷,谢谢你噢。”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不知为何觉得女人似乎哪里不对劲。
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绝美的脸,眼波流转却韵味十足。
她的目光总有一种要把他吃了的架势。
迟非晚忍俊不禁,凤眼微眯着,缓缓走到男人的面前,小手在他的手臂上摩挲了几下,“傅先生,今晚要留我吗?”
他也很好奇,男女之事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让许青烟那么急不可耐,受不住冷霄的诱惑。
当初他本想等到新婚夜和许青烟共赴巫山,可现在他却想要试试,也许他也可以放纵沉沦,忘记过去呢!
傅初霁纹丝未动,“你确定?”
“我……”
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侧腰被宽大手掌有力托住,男人眸中晦暗,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看来你对我的能力有质疑?”
“不问就拿是为偷。”顾流年声音带着颤音,眼角微红。
“流年你一直不回信息,不接我,现在为一件衣服太小题大做了。”
许青烟看着他的眼中还带着无奈,“别生气了。”
冷霄委委屈屈的脱下衣服扔在一旁,“姐姐,你别因为我跟未来姐夫吵架,他不愿意我脱了就是了。”
顾流年直接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脏了的,我不要。”
衣服如此,心也如此。
许青烟猛地踟躇了下,回头看了一眼冷霄,“流年你误会了什么,小霄衣服脏了,我们离这里近想着过来换件衣服就走。”
冷霄神情疑惑,白莲花似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原来姐夫真的怀疑我们……”
“没怀疑,既然冷霄喜欢,可以去垃圾桶捡了再穿。”
冷霄委屈离去,许轻烟担心冷霄误会了立刻追上去。
莫名的痛楚在他心中盘旋,仿佛有一条无情的毒蛇,一点点啃噬着他千疮百孔的心。
没多久,他便指挥着搬家人员将自己行李全数带走。
同时安排施工人员将这里恢复如初。
顾流年发着高烧从墓地回来时,天色将暗,许宅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我们的小霄太棒了,你设计的乐游园获得了一等奖,人人都夸我培养了一位优秀设计师。”
许家四人宛如真正的一家人站在人群中央,谁也没有想起来顾流年没回来。
他们甚至忘了,今天是顾家父母的祭日。
顾流年并不废话,也懒得寒暄,直接走进来开口要博物馆的钥匙。
许青烟走到他的身边,关心着他的脸色不太好,却不曾开口要陪他回房休息。
许母也曾爱护过他,否则他不会为许母换过肝,二人说是亲母子也不为过。
那些年许父生意失败,他用尽自己的家产才挽救了许家的企业。
许家遇到危机转战地产行业,也是因为他的建筑设计而名声大噪起死回生。
冷霄阴阳怪气的提到顾流年因为许青烟忘了他们相爱纪念而发脾气,暗指顾流年无理取闹,霸道专制。
许父许母脸色变得难看,都觉得顾流年有些不分场合不分轻重。
就在这时,在场有人声称看到网上爆出一则头条消息。
新锐建筑设计师冷霄获奖作品疑似抄袭,原作者顾流年爆料,准备提起控告发律师函。
冷霄惊恐的躲在许母的身后,指责顾流年怀疑他和青烟关系亲密,认为是他故意爆料,恶意栽赃,借此生事。
一向最看重声誉的许父恼怒不已,看着顾流年的眼神中带着失望,“青烟马上就嫁给你,你还疑神疑鬼,置许家名声于不顾!”
“是啊,流年,他们姐弟感情好了点,也不碍着你的地位,你这是闹什么,非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你满意了?”
冷霄擦拭眼角的泪水,走到顾流年面前,“姐夫,我知道你嫉妒我,又担心自己在许家的地位,所以想把我赶出去,可我不过是爸爸妈妈发善心收留的资助生而已,我不会跟你抢什么的。”
众人议论纷纷的指责起顾流年太小气,连一个资助生都容不下,全都是许家把他捧得太高了。
冷霄拉着顾流年的手不停地道歉,委曲求全表演着可怜的弱者。
顾流年无从解释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只是提醒许青烟可以去看看二人作品是否相似。
在这个时候,他还期望着许青烟能够相信自己。
就在这时,推过来的蛋糕塔撞倒了纠缠的二人。
“咚!”
顾流年忍痛闷哼了一声。
身边的许青烟却没有第一时间紧张的看向了冷霄,冷霄紧张的抚摸着许青烟的肚子,“你没吓到吧。”
许青烟拉起摔倒的冷霄的手缓缓起身,大手不经意间抚摸了肚子,温声道:“别担心,好着呢。”
顾流年瞳孔紧缩,仿佛被无尽的寒冷所包围,周围的空气也凝固住了。
许青烟抚摸肚子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疯狂的冷霄的确是被逼到了绝境,因为许青烟的抛弃,他失去工作,失去房子,被唐总追杀,被债主讨债,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国内根本待不下去。
冷霄指着顾流年,说道:“他曾经被唐总那个变态关起来三个小时,谁知道都做过些什么!像这样的人,迟小姐也嫌弃吧!”
傅初霁冷笑着说道:“住口,污蔑造谣是犯法的,你真是阴魂不散!”
“哈哈,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顾流年了!”
冷霄激动的怒骂道:“你好歹毒的心,设局假死,故意揭发我和青烟的事情,就是想要逼死我们!”
许青烟更加激动,欣喜不已,“流年,你假死后我真的非常后悔,若不是父母拦着,我可能已经为你殉情,你也再难见到我……”
傅初霁深呼吸一口气,双肩耸动,让人看不出来内心想法。
傅母心疼的想要上前救儿子,身边的傅父安抚着。给三姐妹使了眼色。
“许小姐。”
“迟来的阳光,拯救不了枯萎的向日葵。”
“不,我们还来得及,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许氏企业,什么子孙后代,甚至是我的命,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
她楚楚可怜又是下跪又是乞求的样子,让男人不忍侧目。
傅初霁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冷霄挥刀指着众人,“今天的婚礼是办不下去,我不允许顾流年再有什么幸福,他就该跟我一样,腐烂发臭,卑贱到尘埃里!”
“许青烟,他不过就是有一张脸吗,我今天就要在你的面前亲手毁了他的脸,我倒要看看他变成其貌不扬的丑八怪后,你还爱吗?”
冷霄拿着刀,在顾流年面前比划示意了两下,冷笑着挑衅道:“等到他脸上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发烂发臭,每一处好肉的时候,你还会爱他爱到骨子里吗?”
“冷霄,你不要伤害流年!”
许青烟激烈的摇着头,又害怕上前来会惹怒了冷霄,“做错事的人是你我,流年何其无辜!”
“他无辜?那我呢,我也爱了你很多年,凭什么你只爱他!”
冷霄双眼猩红,“你狠心的连孩子都不要了……”
“因为流年不能生育,你又答应帮我生孩子,我才肯跟你开始的,否则你根本没机会!”
许青烟看向顾流年,“我孩子的父亲,只认流年一个人。”
“那个孩子,没了更好。”
“流年,你也听见我不要孩子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阻碍了,我只要你就够了。”
“许青烟你还算是人吗!当初是你说很期待有个孩子,还说会对我和孩子好的,明明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就算没有名分……”
“都怪你,顾流年,你为什么要设局假死,为什么不能容下我的存在,我明明已经退让没有底线,不要名分不要孩子只求在姐姐身边,可你却把这一切都毁了!”
“冷霄你要是敢动流年,我不会放过你!”
傅初霁脸色微变,意识到身边的冷霄情绪变得激动,心中紧张不已。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迟非晚突然走到冷霄的身边,恍然大悟道:“原来傅先生没有生育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