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朱允炆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允熥朱允炆写的小说退位让贤》,由网络作家“朱允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雷声再度炸响。震天的声音,刺得耳膜都隐隐作痛。然而,炸天般的雷声中,老朱平淡的声音,似乎更惧威压之气。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直面帝王之怒,又该是什么样子呢?朱允熥面无变色,身形不动如山。“这倒不是!”他轻轻摇了摇头。“皇爷爷诸子中,二叔秦王、三叔晋王、皆有领兵之才。”“然他们两人,为人过于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对身边人尚且经常加罪,难以治天下。”“唯独四叔燕王,有怀德之心,领兵之才,治天下之能。”“若皇爷爷立他为储君,他当能守住大明江山社稷。”“我亦愿做一逍遥王爷,从此不争不抢。”此言一出,一直在旁边站着看戏的秦王朱樉,晋王朱棡,燕王朱棣,皆是脸色大变。他们三人,都是朱标死后,赶回来奔丧的。心中自然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朱标在的时候,...
轰!
雷声再度炸响。
震天的声音,刺得耳膜都隐隐作痛。
然而,炸天般的雷声中,老朱平淡的声音,似乎更惧威压之气。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
直面帝王之怒,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朱允熥面无变色,身形不动如山。
“这倒不是!”
他轻轻摇了摇头。
“皇爷爷诸子中,二叔秦王、三叔晋王、皆有领兵之才。”
“然他们两人,为人过于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对身边人尚且经常加罪,难以治天下。”
“唯独四叔燕王,有怀德之心,领兵之才,治天下之能。”
“若皇爷爷立他为储君,他当能守住大明江山社稷。”
“我亦愿做一逍遥王爷,从此不争不抢。”
此言一出,一直在旁边站着看戏的秦王朱樉,晋王朱棡,燕王朱棣,皆是脸色大变。
他们三人,都是朱标死后,赶回来奔丧的。
心中自然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
朱标在的时候,没有人想过要争太子之位。
毕竟,谁也争不过朱标。
对此,几人也都有自知之明。
但如今朱标死了,那可就争一争了。
只是这番心思,可以在心底想想。
却万万也万不敢在老朱面前有半分吐露。
更别说还当着满朝文武大臣了。
秦王朱樉,晋王朱棡两人还好。
虽然被侄儿当着朝臣的面,说自己性情暴虐,喜怒无常,有点面子挂不住。
但,也仅此而已。
当此时刻,两人虽然不高兴,却都懒得出来争辩。
但燕王朱棣可再也站不住了。
你朱允熥自己找死,拉我做什么?
说我可以继承大位当皇帝?
父皇听了会怎么想?
朱棣连忙站了出来,跪拜在地。
“父皇明鉴,儿臣绝无争夺大位之心。”
“允熥这小子一派胡言,父皇千万莫往心里去啊!”
朱允熥嘻嘻一笑。
“我是说你若能为帝,当可以治理好天下,又没有说皇爷爷会传位于你,四叔,你急什么呢?”
“四叔虽然有才,却并非嫡长子。”
“上面还有二叔三叔,这帝王宝座,怎么也轮不到四叔!”
他提高音调道:“正因为如此,孙儿才不惜生死,挺身而出。”
“春秋有言: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孙儿之母,乃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依礼法,大哥死后,孙儿我才是嫡长子。”
“二哥虽年龄长我一岁,却非嫡子。”
“皇爷爷立我为皇太孙,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然皇爷爷虑我才能不够,不能压服群臣,不能驾驭武将。”
“故而才扶正吕王妃,欲选二哥为储君。”
“却不知此举大错特错。”
“二哥之能力,不足以治国。”
“二哥之威望,不足以服人。”
“二哥之才干,不足以处政事。”
“若皇爷爷立二哥为储君,付以江山,大明危矣!”
“孙儿不能见大明江山于险境而不闻不问,不得不以死相谏。”
哗啦啦!
又是一道闪电亮起。
却不闻雷声。
明亮又忽暗的视野里,空气宛如凝固,呼吸都变得犹为困难起来。
大殿内,众人的心跳都仿若停止。
一个个皆紧张无比。
“你说你二哥的能力、威望、才干惧不足,可是认为自己远远胜过他?”
老朱的声音,似乎平淡了许多。
不再蕴含威压和杀气。
他脸上无任何表情变化,只是不知道,心中究竟如何想了。
“自然!”朱允熥极为自信的答道。
封建社会的帝王,自小接受皇家教育,其中能力出众者,不在少数。
现代人除了接受九年义务教育,具备相对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和思想之外,真要论心智,论计谋,论为人处事的能力,能胜过那些帝王的,实则寥寥无几。
人精就是人精,不因时代而改变。
但,朱允炆是例外。
如果要列一个历史上最蠢皇帝排名,那朱允炆必定高居前三。
自古帝王有残暴不仁的,有生性好杀的,有不顾百姓生死,只图自己享乐的……
如此种种,史书中斥为“昏君”。
然而,大多数昏君要么是耽于享乐,要么就是时势所迫,无可奈何……并不表示个人能力很差。
朱允炆并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但他却是一个没有能力的蠢人。
这种人当皇帝,才是真正的灾难。
朱允熥作为一个穿越者,也并没有自傲的认为,自己比老朱以及朝堂上一干老狐狸,一众能臣猛将都更强。
他们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精,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但朱允熥却有信心,与朱允炆这个废物比,强过他十倍还是有多的!
“荒唐!”
黄子澄再次跳了出来,指着朱允熥道:“你又做过什么事,如何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威望,才干,都远超二皇孙呢?”
“父亲大人若还在世,我不需要做事。”朱允熥淡淡道:“若非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担这江山重担。”
“如此说来,你是自认为自己能力才华盖世,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机会出来了?”
朱元璋的声音响起。
朱允熥没有接言,算是默认。
这个时候,他无法去否认。
只能见招拆招。
“笑话!”
黄子澄跪拜老朱,道:“陛下,既然三皇孙自认才能盖世,臣愿意出题考他,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准!”
朱元璋应声。
黄子澄喜出望外:“臣遵旨!”
他站了起来,转而望向外面。
此际,外头暴雨倾盆而下。
“陛下让微臣出题,仓促之际,也无法让你们二人办事较量。”
“既然如此,不如就来作诗赋文。”
“虽无法衡量治国之能力,却也能窥见才华一二。”
朱允炆拱手,恭敬道:“全凭黄先生作主!”
“好!”黄子澄摸了摸胡须,轻轻点头:“今日外面狂风肆虐,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他的话还未说完,朱允熥打断问道:“莫非你要我们以秋日暴雨为题写诗作词?”
此时已是秋天九月,雷雨天其实很罕见。
黄子澄闻言,心中一凛。
他刚才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但看朱允熥的神色,不由得心念一转,莫非他早有准备?
虽说这场暴雨来得很快很猛,但未必没有钦天监的人早点看出来。
如果对方事先准备好了诗赋,以此出题,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朱允炆自幼饱读儒家经典书籍,写诗作文亦是其长处。
压过朱允熥应该不难。
可对方若是早有准备,以有心算无心,就难说了。
一念及此。
黄子澄连忙摇头,话锋一转。
“不!”
”
“陛下也不能容他!”
姚广孝慈悲的脸上笑容满面。
“可他不知道消息也就罢了,明知消息却他作壁上观,于蓝玉等勋贵武将而言,便是背信弃义,从此也会与他恩断义绝。”
“不仅如此,陛下要动蓝玉,他却束手旁观,那他便是对陛下不忠不孝!”
“此次,他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不进不退,也不能!”
朱棣抚掌大笑,道:“也只有你道衍,才能想出这般妙计。”
稍许,又有些不安道:
“不过,我私自将父皇有意动蓝玉的消息透露给他,却不知父皇心里会作何想?”
姚广孝笑道:“这一点,倒也无须太过担扰。”
“其实你我皆清楚,自吴王在殿下直言索要储君之位,索要大明江山之后,陛下心中对于是否还要拿下蓝玉,恐怕有些迟疑了。”
“若真让吴王继位,那蓝玉就不该拿下,也不会拿下。”
“此时将消息放出去,正好逼着蓝玉狗急跳墙,也逼着陛下不得不早日下决断,拿下蓝玉。”
“如若不然,待陛下回心转意,立了吴王为储君,事情可就无法再挽回了。”
朱棣沉默半晌,叹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将了父皇一军。”
姚广孝摸了摸胡须,又道:“这是一举多得的法子。”
“何况,陛下当初找你商议,便是存了心让你做准备。”
“要做准备,就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你也必须向一些将领交待一番,才能做好准备。”
“吴王是皇室的人,告诉他,认他早做准备,也是正理,算不得违拗圣意。”
朱棣道:“话虽如此,但你我都心知肚明,自那日朝堂上的事之后,情况已经起了变化。”
“我不过是钻了父皇没有重新再说的空子罢了。”
“当断则断!”姚广孝道:“吴王绝不简单,况且若他真当储君,将来继承大位,以殿下与蓝玉等人素来的仇怨,将来殿下恐怕想要安稳过一生,也是痴心妄想。”
“如今断了吴王的前程,就算是献王受益,最终获得储君之位,结果也好很多。”
“何况蓝玉等人,又岂会坐以待毙?”
“他若临死反扑,我等再从中搅浑,未必没有将献王也一起搬倒的机会。”
“秦晋二王,在贫僧看来,皆不足为虑。”
“到那时候,殿下便未必没有再进一步的机会了!”
朱棣闻言,脸上掠过一抹笑意,道:“一切都得多谢大师帮本王谋划了!”
姚广孝笑道:“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我的谋划虽然不差,但他会如何出招应对,犹未可知。”
朱棣道:“这条计策,就算他看穿了,也该是没有任何办法应对,倒也不用担心了。”
姚广孝撩起窗帘,望向外面漆黑如墨的街道和天空。
“贫僧也想不到,他还能有什么应对之道。”
“只是总觉得,此子恐怕没有这般容易认输!”
“或许,他会有我等都意想不到的招数!”
朱允熥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了。
万万也想不到,老朱给自己找的老师,竟然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方孝孺!
本来有蓝玉、常升这群猪队友,朱允熥就已经很头痛了。
再塞一个方孝孺给他……老朱还真够坑的!
要知道,历史上,正是这个家伙坑惨了建文帝朱允炆。
天下那么多读书人不找,偏偏要找方孝孺!
方孝孺就该给朱允炆当老师,怎么能给自己当老师呢?
朱允熥心中吐糟不已,正想着该如何拒绝,就在这时,方孝孺却是再度拜了下去。
“陛下,草民无才,不堪重任,不能做吴王殿下的老师。”
此言一出,朱允熥顿时一阵狂喜。
正愁找不到理由推掉,没想到方孝孺自己上道。
“放肆!”老朱大怒:“你一介布衣,咱召你入朝,让你教导吴王殿下,这是对你何等大的恩宠?”
“你不思报效朝廷的恩德,报效咱,竟敢抗旨拒绝?”
“你可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身为大明的子民,就该听从咱的命令。”
“若是自负才学,却不愿为朝廷所用,那便是对朝廷不忠,对咱这个天子不忠,便是自绝于天下。”
“咱便是将你杀了,抄没你全家的家产,也是你罪有应当。”
方孝孺再次磕头,却丝毫不退却:“陛下可以杀草民,却不能逼草民给吴王殿下做老师。”
老朱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咱刀下无情!”
“来人,将方孝孺拖出去,乱棍打死。”
“着有司抄没其家产,其家人男的入官为奴,女子则送入教坊司,世代皆不得翻身。”
外面的侍卫闻令,立时上前。
朱允炆站出来求情道:“皇爷爷,方先生乃是宋先生的弟子,在天下读书人中,有着极其崇高的声望。”
“皇爷爷若就这般杀了他,只恐会令天下读书人心寒。”
“不如先放他一马,由孙儿来好好劝说一番。”
老朱没有应声,算是默许。
朱允炆道:“方先生的大名,我可是听说很久,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不愧是被誉为天下读书种子的人才。”
“不过,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方先生又何必为一时之气……”
“多谢献王殿下谬赞!”方孝孺抬首,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道:“若陛下让我做献王殿下的老师,我绝不推辞。”
“但吴王公然在朝堂索要储君之位,已属大逆不道。”
“陛下宠溺孙儿,不责罚他,草民却不屑于与这种人为伍,更不可能去当他的老师。”
“陛下定要强求,我只能一死以明志!”
果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还不屑于与我为伍,难道你以为我想拜你为师?
朱允熥在旁边插嘴道:“方先生自己不怕死,难道就不为家人考虑一二?他们何其无辜,要受此牵连?”
方孝孺傲然道:“我方家上下,皆堂堂正正做人,无惧生死荣辱。
一见到老朱,当即嚷嚷道:“皇爷爷,快来看看我这几日制作的宝贝!”
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老朱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冷了。
朱允炆满脸戏谑,暗暗得意。
朱允熥却浑然无觉,他一进殿,便立即背上的箱子重重放下。
箱子落在地面上,发生沉闷的响声。
朱允熥甩了甩肩膀,活动筋骨,道:“总算背来了,这玩意儿可太重了。早知道,我就该唤一个小太监帮我背着。”
“这是何物?”老朱强压怒气问道。
“皇爷爷,这可是宝贝啊,孙儿这几日在府中,没日没夜与一群工匠一起研究,制作,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大宝贝。”
朱允熥连忙解释,很是兴奋。
“熥儿,你怎么能这样呢?”老朱恨铁不成钢:“你太让咱失望了!”
“你写诗有气象,做事有章法,就算为人狂傲一点,有一点不知天高地厚,不遵礼法制度,咱也能容忍你。”
“你向咱索要储君之位,咱虽然没有给你,却也听了你的建议,暂缓立炆儿为皇太孙。”
“看着你写出好诗好词,看着你压服那群勋臣武将,咱更是打心眼里为你骄傲。”
“咱还想着,能有你这么个儿孙,是咱老朱家祖上积德,是你父亲在天之灵的保佑。”
“可你怎么能这般不务正业呢?”
“咱让你建府独居,是想考验一下你能不能自己约束自己。”
“这是做大事者最起码的要求。”
“自古帝王,不乏才华横溢者,不乏天资聪颖者,可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并没有成为流传千古的名君。”
“相反,他们中的不少人,甚至成了遗臭万年的昏君,乃至亡国之君!”
“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他们耽于享乐,虽有才华,心思却不在治国上面。”
“玩物丧志,荒淫度日!”
“圣人有言:君子不可以不修身。”
“你有才华有本事,可是,你……你……你太过放纵自己啦。”
老朱被气得不轻,像连珠炮般的数落了他一大堆。
因为年龄太大,最后竟被一口气堵住,半晌才喘过来。
朱允炆连忙上前,扶着老朱,道:“皇爷爷您别生气,三弟也是在东宫被约束久了,刚去王府,难免有些放松,以后改正便是了。”
“三弟,还不快向皇爷爷陪礼认错!”
在老朱面前,他可是装得比谁都好。
不料,朱允熥却有些茫然,问道:“皇爷爷,孙儿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你为何大发如此雷霆?”
“你还没有做错吗?”老朱勃然大怒,咆哮道:“你这几日在府中都干了些什么?为何不好好读书?”
“你还妄想要争储君之位?”
“就这个样子,咱怎么立你为储君,怎么能将大明江山托付于你呢?”
“你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就能骄傲吗?”
“掌控大明江山社稷的人,绝不能是这样子的!”
朱允熥吁了口气,稍稍放松绷紧的精神。
说实在的,面对暴跳如雷的老朱,他还真的感到精神压力巨大,都有点吃不消了。
”
“连夜前来,扰了你的清净,你可莫要怪四叔啊!”
朱允熥笑道:“四叔说的哪里话,我素来睡得晚,四叔来了,正好可以好生叙叙。”
他注意到朱棣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僧人,身披黑色袈裟,眼眶是三角形,面像十分独特。
朱允熥心中一动,猜到他多半就是历史上极为传奇的黑衣宰相姚广孝,便道:“这位莫非就是道衍大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阿弥陀佛,正是贫僧。”姚广孝双手合什行礼,微微低头:“想不到吴王殿下久居深宫,竟然还听说过贫僧的名号,贫僧愧不敢当。”
此时的姚广孝,并没有什么名气。
除了朱棣看重他之外,外面知道他的人很少。
对朱允熥能一口道破自己的道号,姚广孝深感意外。
朱允熥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另一个人。
那人的衣着打扮皆十分普通,青衫长袖,相貌平平。
只是当他见到朱允熥的时候,却是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就仿佛见鬼了一般。
“这位是?”朱允熥笑着问道。
那人闻言,方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待朱棣开口,抢先说道:“在下一介草民,贱名不足挂齿。”
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吗?
朱允熥深深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领着朱棣,回到房中坐好。
婢女奉上茶,又寒暄了一番。
朱棣道:“我这些年久居北方,却是有些不太适应南方的气候了。”
“潮湿难耐,只想着早些返回北平,带着士兵们去前线打鞑子,却是要自在得多。”
“可父皇没有下旨,我也不敢擅自作主,私自离京。”
“熥儿,你知道他老人家究竟是何意吗?为何还不让我们兄弟早些返回各自的封地呢?”
朱棣是大哥朱标死后,回来奔丧的。
如今丧事早已结束。
正常而言,作为藩王,就该回去了,可老朱却偏偏迟迟不发话。
储君之位未定,藩王滞留京中,也不知引发多少流言蜚语。
“四叔说笑了。”
朱允熥摇头道:“皇爷爷他老人家圣心难测,连四叔您都不知道,我这个做孙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抬起头来,又一次望向朱棣旁边的青衫男子。
那人一直在用眼光打量着他。
直视过来的目光,多少显得有些无礼,让人不太舒服。
而那人脸上的惊讶与震撼之色,却是越来越浓。
隐约间,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恐惧与害怕。
朱允熥笑问道:“这位先生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呢?”
青衫男子一怔,连忙站起身来,深深一拜,正声道:“吴王殿下威武,有若仙佛!”
“草民是第一次见到吴王这般气度风采的人,心中钦佩至极,便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却是有些失礼了,还望吴王殿下莫怪。”
“无妨!”
朱允熥淡淡笑了笑。
他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
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朱棣身旁,除了姚广孝,还有什么奇人呢?
“熥儿,你深受父皇宠爱,与我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