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白小雨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女孩站在墙那边,我在墙这边,尽量的和她拉开距离。我也不想招惹她,只想快些离开。可是,就在我靠近小女孩大概有五六米的时候。她突然动了,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她这一转,我看清了她的模样。白灿灿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且她转动身体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墙上是没有影子的。手心捏了一把汗。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个什么……可我退无可退,只能往前走。她看着我,微微的歪了歪头。对着我,便轻轻的吸了口气儿。不由的紧张起来,手上握紧了龙头刀。微微低着头,尽量不和她有目光交集。只是贴着墙根往前走,不想在这里停留半分。但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发出了一个稚嫩且冰冷的声音:“大哥哥,给点吃的吧!”那声音幽幽冰冷,毫无感情。而且说话间,她又往道路中间挪了挪脚步,...
小女孩站在墙那边,我在墙这边,尽量的和她拉开距离。
我也不想招惹她,只想快些离开。
可是,就在我靠近小女孩大概有五六米的时候。
她突然动了,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这一转,我看清了她的模样。
白灿灿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且她转动身体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墙上是没有影子的。
手心捏了一把汗。
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个什么……
可我退无可退,只能往前走。
她看着我,微微的歪了歪头。
对着我,便轻轻的吸了口气儿。
不由的紧张起来,手上握紧了龙头刀。
微微低着头,尽量不和她有目光交集。
只是贴着墙根往前走,不想在这里停留半分。
但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发出了一个稚嫩且冰冷的声音:
“大哥哥,给点吃的吧!”
那声音幽幽冰冷,毫无感情。
而且说话间,她又往道路中间挪了挪脚步,挡在了道路中间。
她没有穿鞋子,却微踮着脚。
见拦路,知道不摆平这个小女鬼,我怕是过不去了。
只能迅速的抓出一把花生米扔在地上。
只要她去捡地上的花生米,我就立刻跑过去。
花生米“哗啦啦”的落在地上,落在小女孩周围到处都是。
可是她,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也不再说话,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手指了指我的背篓。
意思很明显,她根本没瞧上地上的花生米。
这是想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开什么玩笑。
这些阴菜,是拿去送张强那淹死鬼的。
拿给这小鬼吃了,那我还怎么送张强?
我见对方不让路,还坚持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绕又绕不开,只能开口道:
“小妹妹,这些饭菜不能给你吃,是我留着救命用的。
还请给哥哥让条路,事后一定回来给你烧香烧纸。”
我尽量用着和善的语气开口。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吃我这套。
我说完,还对我摇头。
而且,踮着脚就往我走了过来。
她走路没有声音,但我却感觉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不断往身上扑。
那感觉,就如同大夏天突然打开了冰箱门的感觉。
刺骨的阴冷,让我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心头,也多了一些紧张和惶恐。
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请让路,我不想得罪你。”
说完,我又撒了一把花生米。
可人家还是瞧不上,甚至还眯了眯眼。
嘴角也微微翘起,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对方却咄咄逼人,一咬牙,一把就抽出了龙头菜刀。
“嗖”的一声,一把寒光逼人的龙头菜刀,便被我拿在了手里。
那小女鬼见我抽出龙头菜刀,脸色也是瞬间骤变。
上一秒还带着冷笑,这一刻却被吓得面露惊恐。
不仅不往前了,反而往后倒退两步。
非常忌惮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见对方这样的反应,心头大喜。
余叔给的菜刀,果然不是普通之物。
必是上面的杀气,吓到了对方。
但我也没得意,只是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无心得罪,请让个路。”
说完,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
而对方,明显有些忌惮。
急急忙忙的就退到了之前的墙根位置。
紧紧的贴着墙壁,然后缓缓蹲了下去,也不看我。
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捡地上的花生米……
看着挺可怜的,就好像那种无父无母,被抛弃在街头流浪的孤儿。
可我现在,却没那么多慈悲心肠。
只是警惕的看着她,真怕她趁我不注意,突然偷袭我。
握着龙头菜刀,贴在墙的这一头,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等经过小女鬼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
凌乱的发丝挡在她的脸上,一张惨白的脸,露出一颗有些怨毒的眼珠子,看得我心头发毛。
我没敢多看一眼,急忙往前跑去,快步远离了这条巷子。
直到好远,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就是昨天走过的大马路。
两边都是绿化带,也没什么房屋。
我快步的往前走,四周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似有人盯着我、跟着我。
但我没回头,也没左顾右盼。
只要那些东西不出来打扰我,我就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等我走到昨晚,我遇到外卖小哥的岔路口时,我停了下来。
在这里,我抓了两把花生米,放在了路口边。
对着空旷的马路道:
“兄弟,昨晚多谢你了,你的碗我也给你弄碎了,对不起啊!
这两把花生米,你先开开胃。
我这事儿过来,一定再来给你烧香烧纸,烧一栋大别墅。”
说完,我对着岔路口鞠了鞠躬。
表示我对外面小哥昨晚的仗义相助,表示感谢。
而就在我鞠躬之后,这岔路口突然吹起了一阵晚风。
树木摇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但也就只是几秒钟就完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外面小哥在向我回应。
只是对着路口站了几秒钟,便继续往人民公园走。
没多久,我便来到了人民公园。
按照余叔所说,我得在距离湖水三米远的岸边摆桌。
因此,我在进入人民公园后,径直往湖边走去。
但也绕开了昨晚的那个凉亭。
天知道,那凉亭里今晚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群脏东西在。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状况发生,我特意绕了路,去了距离凉亭稍远的位置。
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
我在湖边三米远的草坪上,摆放好了折叠桌。
同时,将那碗白米饭,放在了桌子中间。
并且在上面,点上了一根长香。
现在我要做的,就只需要等。
等张强那溺死鬼闻着味儿从湖里爬出来,化了他怨气我应该就彻底安全了。
我警惕着湖面,心里默默想着。
可谁知道,我这香一点。
该等的我没等来,不该来的却招来了不少……
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老鬼就一只孤魂野鬼,在这年年忍受风吹雨打。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供奉。
根本就受不了阴食的诱惑,举起手抓就往鸡血小花糕抓去。
可偏偏就在此时,我举起龙头菜刀,一刀就劈了上去。
菜刀闪烁这寒芒,直指老鬼面门。
老鬼也是被吓得一哆嗦。
但好在反应够快,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
但还是被我一刀,直接劈在了胳膊上。
“啊!”
老鬼发出一声惨叫,被我劈断的胳膊,瞬间冒出一团绿色的磷火,消失不见。
老鬼也顺势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四周的孤魂野鬼,更是被这一幕吓得转身就跑。
几乎在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提着菜刀,直接就骑了上去,一刀顶在他喉咙上。
老鬼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开口道:
“别别别,别杀我,小兄弟别杀我。
我们不是合作吗?
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合作?你信吗?”
我反问一句。
若不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他口中“凶女人”的事儿,我早就一刀了结了他。
杀人我不敢,但为了活命,我杀他一只鬼,我还真不怕。
老鬼一时间哑然,但还想辩解。
但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直接打断道:
“废话少说,给我说说。
你昨晚见到的凶女人,长什么样?多高?手里拿没拿东西?”
我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老鬼在生死之间,根本就不敢迟疑。
用着颤抖的语气道:
“长得、长得很好看,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身材高挑匀称。
对了,她、她手里、手里拿着一把黑纸伞。”
我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儿。
老鬼所说的特征,与我前女友小雨,基本一致。
小雨的左眼角,就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让她的模样,更有辨识度且更妩媚了一些。
除了身材高挑匀称且她每次出来和我约会,手里也拿着一把黑纸伞。
说是怕下雨。
如此说来,昨晚把凉亭内一众鬼吓跑的“凶女人”,就是我前女友白小雨。
可是,她为什么要救我?又避着我?
而且,老鬼之前还说。
她自身难保,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这里,我继续开口问道:
“还有,你说她自身难保,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鬼被我威胁,正要回答。
可他一张嘴,一双眼睛并死死的盯着我背后,同时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啊!啊……”
他突然惊恐的发出了声音。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阵阵腥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更是有几滴水渍,“滴滴”落了我的脖颈之上。
这冰冷的气息,突然出现的水渍,以及那腥臭的气息,让我心头也是一紧。
我整个人,都在此时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感觉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
不等我有所反应,一只冰冷惨白的手,便直接搭在了我的肩上。
同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姜宁,我都找你两天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这是张强。
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神不知不觉的从湖里爬了出来,还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我身体抖了两下,一时间没敢动。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竟长出了锋利的长指甲。
白灿灿的,这会儿就斜挨着我的脖子。
先不说,他咬不咬我。
如果我乱动,他可能在第一时间,用他那锋利的指甲,刺入到我脖子里,给我刺死。
“张、张强……”
我紧张得冒冷汗,也不再关注身下的老鬼。
而张强,却站在我背后,猛的对我吸了两口。
他这两口吸气,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走了似的。
浑身一震发寒,热气都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不仅如此,张强还继续幽怨道:
“姜宁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不过,你骑着一个老头干什么?
还拿刀顶着人家?
快把刀放下。
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开除你学籍。”
他的声音很缓、很轻,但给人一种很冰凉、很诡异的感觉。
我实在看不到张强的脸。
为了稳住他,只能开口道:
“行,我现在起来。你、你先把手拿开,我这就收刀。”
我紧张的说着,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而张强却是压低了声音,拖着长音道:
“收刀……”
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也只能,缓慢的起身,将刀收回到刀鞘之中。
被我压在身下的老鬼,在见到我收刀起身的瞬间,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最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里,便消失不见了。
身后,继续响起张强的声音:
“这个老头,跑得还挺快!”
他的声音缓慢,不带情绪。
可越是如此,我听着越是害怕。
但我,必须保持镇定。
我今天就是为了张强而来的。
只能紧张的,一点点的往后转身。
我眼角的余光,也一点点的看清了张强。
他还是穿着几天前的衣服。
但是手脚都异常的白,而且还有些肿胀,上面都是水渍。
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这家伙的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就和水里的浮尸一个样,还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渍……
这和他生前,完全就变成了两个样。
和那水里泡涨的水尸,一般无二。
“姜宁,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你两天了!”
张强再次开口,那一双眼睛,没有了一丝神采。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讷。
与三天前他刚死时,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你、你一直找我干嘛?”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老师让我来找你的。”
昨晚我就听他自言自语。
说找不到我,回去怎么跟老师交代。
可他一个死人,要向谁交代?什么老师交代?
还是说,他活在执念里?
因此,我见还能和他交流,就继续开口道:
“是哪个老师让你来找我的?”
张强好像有些迷茫,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就是老师,你现在跟我上路吧!”
说完,都没等反应。
张强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腕。
那冰冷和湿润的触感,让我很是不舒服。
而且对方力量很大,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一个转身,拽着我径直就往湖里走去……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
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
“咔嚓”门开。
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小兄弟到了,快走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内心很有触动。
出来时,活人没帮我们,最后帮我们的却是死人。
我点点头,扶着余叔便下了车。
等我真的下了车,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大声的说了一句:
“师傅,你叫什么。回头我把车费给你送过去。”
司机师傅却对我摆了摆手:
“不用了。”
说完,直接关了车门,然后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见到这儿,我才知道这不是倒霉,这是好运。
我扫了一眼车牌和公交路线。
330,JK7231。
公交车前面转了个弯,便没了影子。
我默默记住,回头必须给这个线路的司机烧烧纸钱。
最后,我背着余叔就往医院跑。
而余叔,此时却虚弱的开口道:
“这鬼公交我老早就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坐,感觉还不错。”
听到余叔的调侃,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着余叔,快步来到了医院门口。
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余叔这情况,属于急症患者,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则按照医院规矩,挂了号,缴费。
我没钱,就只能刷信用卡,预交了一万块。
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没有余叔,我特么早死在了外头。
我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也没当回事儿。
也没多余的钱,让我自个儿看病。
打算余叔好点了,我就去外面药店买点纱布碘伏,自己给处理一下。
只是身上这些瘀斑,引得很多人侧目,但都被我无视了。
好在老天保佑,余叔的脖颈上虽然有撕裂伤,但送医及时。
及时止血和包扎且输完血后,余叔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这会儿光着膀子,守在余叔的身边,等他麻药过了转醒。
旁边病床的一个断了腿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