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热门小说贾环王熙凤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热门小说贾环王熙凤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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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有枇杷树

    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热门小说贾环王熙凤》,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翌日上午,暴雨滂沱。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这是?”他问。钱总旗说:“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章节试读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王夫人面带笑意,眼角几抹皱纹舒展,看上去慈眉善目。

她正是贾政之妻,贾宝玉之嫡母,因妾生子都要视嫡妻为母,她也是贾环名义上的母亲。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贾政气得七窍生烟。

“环儿,你先回府。”王夫人使了个眼色,“我会让老爷消气。”

对她来说,庶子断了科举路,那就对宝玉没有半点威胁。

加入过锦衣卫,此生再无科举资格!

况且平日在府邸看到庶子就烦躁,如今他早出晚归,也能让她心情舒畅。

这庶子本来就没出息,进了锦衣卫也只能混迹最底层,何必去掐断他这个念想呢,在锦衣卫待得越久,便能让老爷越发嫌恶。

贾环转身离去,他当然很清楚王夫人的小算盘,不过这算盘有利于自己。

……

“环哥儿,我的环儿!”

刚回到家还没喝一口热茶,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捏着手帕冲了进来。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娘商量!”赵姨娘看着儿子这身威武的飞鱼服,这边摸摸料子,这边又摸到腰间绣春刀吓得赶紧松手:

“环儿,锦衣卫太危险了,娘提心吊胆怕死了,咱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安分守己。”

看着一惊一乍的娘亲,贾环坚定道:

“我意已决,待儿子步步高升,让娘也当一回诰命夫人!”

什么?

赵姨娘听得满心欢喜,一把将贾环搂在怀里。

“环儿,你这巧嘴哄得娘心肝一颤,不过自古哪有小妾封诰命的,说出去让别人笑话。”

“你在衙门可别瞎逞强,遇事就退, 实在不行就卸职,咱过得拮据了一点,但有吃有穿……”

“儿子知道。”贾环赶紧敷衍,打断了娘亲的啰嗦,“累了一天,回屋休息了。”

正要回屋,廊道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个浅粉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身形高挑,削肩细腰,容貌清冷绝丽。

“探春,你也听说了?”赵姨娘指了指儿子的飞鱼服,“你瞧,环儿多霸气!”

“霸气?”贾探春神情冰冷:

“无能懦弱,穿上一身皮就霸气了?生在贾府男儿身,不追求科举入仕,反倒加入龌龊阴暗的锦衣卫,你太丢人了!”

贾环置若罔闻。

这就是他的血亲姐姐贾探春。

打小就养在王夫人那里,工诗善书,心高气傲,虽是姐弟,但待遇截然不同,探春平日住在大观园秋爽斋。

“我往后有差事有俸禄,丢你人了?”贾环紧紧注视着她,沉声道:

“别以为看了几本破书,就能站在道德高阁趾高气昂,你攀她们高枝冷落我们母子俩,我现在没有怨言,这是你的选择,我不能因为没有被选择就心生怨恨,但是,倘若你觉得亲弟弟从事锦衣卫连累贾家声誉而生气,那你现在就滚出去!”

“你……”探春一时语塞,她想不到向来无能愚笨的弟弟,竟然敢驳斥她。

她寒声道:

“贾环,区区一个锦衣卫力士,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我若是男儿身,我能高中进士庙堂为臣!”

贾环冷笑,直指着她:

“你要是男儿身,对姓王的有威胁,你怕是比我还惨,你总以为我们母子俩自作自受,我娘她不装疯卖傻,她能在姓王的眼皮底下养大我们姐弟?我从小就被打压被忽视被嘲笑,我性格怎能不自卑怯弱?”

赵姨娘一怔,别过脸去眼眸微红,环儿大病一场,真的开窍懂事太多了!

探春玉颊冷意更足:

“荒谬,把自己的无能怪罪于他人,贾环,你真的让我失望透顶!”


“你喊香菱,我笨手笨脚,只会扫地做粗活。”

“现在使唤不了你了。”贾环走近前,正想问问她有啥烦心事。

“环哥儿!!”

院外传来大嗓门。

却见薛蟠气喘吁吁跑进院子,急得连头冠都戴歪了。

“何事?”贾环走出来。

薛蟠心急如焚,大声嚷嚷:

“环哥儿,你鲁莽了呀,面对那两个杀人如麻的坏胚,你只有死路一条,咱赶紧反悔,别葬送大好前途,你还没娶夫人啊!”

“你怎知道?”贾环有些好奇,锦衣卫通晓江湖事情理之中,一介纨绔如何得知消息。

见他还跟没事人一样,薛蟠急得跺脚:

“薛府聘请了两个武师,我叮嘱过他们打听环哥儿的英勇事迹,今儿个大中午,他俩告诉我,给我急得膳食都吃不下。”

贾环颔首:

“多谢关心,不过此事不可挽回,若是做了缩头乌龟,我无颜混迹锦衣卫衙门。”

“唉呀!”薛蟠大失所望:“为了脸面连命都不要,我真是看错你了!”

枉费自己搭上关系,自古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被他人激两句就要搏命,盲目自傲岂能成大器?

幸亏母亲大人英明,自己还试图将宝钗许配给他,真是愚蠢透顶的想法。

“告退!”薛蟠甩袖走人。

用不了几天,这荣国府要挂白绫了,赵姨娘怕是哭成断肠,届时他也披麻祭奠。

贾环轻笑一声,转头回了里屋。

却见晴雯唇角微微下垂,眼眶通红,泪水已经在打转,颤声道:

“爷,我听见了,我不要你死。”

贾环怒斥道:

“什么死不死,多晦气,你听呆霸王胡扯!”

晴雯突然紧紧攥着他的手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柔弱而苍白:

“那薛家大少说你死路一条,我害怕,你别去好不好。”

贾环拿过手帕给她擦拭眼泪,又气又好笑,柔声安慰道:

“怎么哭成那样,没有这么严重!”

“我怕你死了。”晴雯面露哀求,低声抽泣。

那天在老祖宗院子里,爷那样毫不犹豫地说‘我要晴雯’,她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坚定地选择过。

来了屋子里,自己使小性子,爷也不发脾气,每次散衙都会带回吃食和胭脂首饰,空闲还教自己读书识字,爷根本不是府里说得那样粗俗暴躁,爷处处温柔有礼。

一想到爷会死掉,她的心就隐隐作痛,眼泪不听使唤掉了下来。

看着眼前心地善良楚楚可怜的丫头,贾环故意叹息道:

“你给我尝尝胭脂,我就上报衙门退出此案。”

晴雯破涕为笑,揉了揉眼睛,哒哒哒跑过去拿胭脂盒,手指刚触碰盒子,就蓦然扭头嗔骂道:

“你放荡,也不害臊!”

她机灵聪慧,立刻猜到爷的腌臜念头,精致绝美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如同熟透的樱桃。

贾环注视着她嘴上的玫红色唇脂,坚称道:

“你给我尝尝,我就不去犯险,你若厌我,我索性跟那些恶獠拼命算了,反正没人心疼我。”

“爷不要脸。”晴雯暗啐了一声,低头捏着裙角,手指时而抽动时而紧握,心绪十分紧张,过了好一会才紧紧闭上双眸,“你答应我了,你不去犯险。”

贾环上前,近在咫尺间,望着她浓密而颤抖的睫毛,轻轻浅尝,又重重吃了一口。

“你不嫌害臊!”晴雯脸颊羞红,推开他跑出院子。

贾环心满意足。

“晴雯姐姐,谁招惹你了?”

晚膳时分,香菱走到廊角,见晴雯咬着嘴唇发呆。

“不用你管。”一想到坏心肠那样吃她的胭脂,毁她的清白,晴雯眼眸含嗔带怨。


“老祖宗,那几个秃驴凶神恶煞坏事做尽,若没有环兄弟,不知还要祸害多少无辜性命呢,钟灵街和宁荣街百姓无不称赞,夸咱荣国府家风纯正,必有余庆。”

王熙凤在一旁搭话,嗓音银铃般悦耳。

“环哥儿有出息。”贾母闻言笑得更欢,而后温声说:

“你屋里就一个丫头使唤,这怎么能行,相中哪一个,给你送过去。”

贾环神色未动,现在才想起来自个太偏心?

“晴雯!”他想都未想,脱口而出。

大厅瞬间寂静。

众姝纷纷看向角落,那儿站着一个瓜子脸,琼鼻樱桃口,唇瓣上还涂玫红色胭脂,肌肤雪白眼眸灵气十足的丫鬟,正是贾母身边最得意的丫头之一晴雯。

晴雯之美貌,完全胜过外面权贵家的闺房嫡女。

“不行!”贾宝玉登时怒了,推搡着贾母的肩膀,“老祖宗,你说好把晴雯姑娘放在我屋里头。”

贾母沉默没说话。

王熙凤李纨等人也心思各异,按照老太太的心思,晴雯大方得体,是要许配给宝玉做妾的。

贾环见状,不紧不慢地说道:

“祖母,如果我连讨要一个丫头的本事都没有,外头指不定怎么取笑我呢。”

话音落罢,鸦雀无声。

换做以前,大家全当环哥儿说浑话,但此时此刻,连林黛玉都听出了这是刻意架着让老祖宗下不了台。

王熙凤一双丹凤眼瞪了眼贾环,眸光又停留在晴雯脸上,心里头顿时有些不爽利,为了一个丫头去呛老祖宗!

“晴雯,往后你跟着环哥儿。”贾母老脸笑意浅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再舍不得也不能拒绝,毕竟是她当面提议的。

但是,刚刚对贾环涌起的一丝喜爱荡然无存。

不懂礼节,不知变通,不解人意,能有多大出息?!

贾环面无表情,他毫不在乎老祖宗的看法。

“是。”晴雯点了点螓首,眸光深处有一丝黯然,倒非嫌弃环哥儿,而是自己作为一件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难免心生悲戚。

大厅外面,赵姨娘愁眉苦脸,晴雯那丫头漂亮是漂亮,自尊太强性子太傲不合群,没个下人样,她怎么能服侍好环儿。

“有些疲了。”贾母揉了揉太阳穴,鸳鸯琥珀等丫鬟搀扶着她回里屋,不一会儿送来奴契。

“老祖宗,我就要晴雯姑娘!”贾宝玉气得脸色通红,跑进里屋撒泼打滚。

“嫂子,告退了。”

贾环拿着奴契看向王熙凤和李纨,随后离开了大厅。

晴雯跟了上去。

留下众姝窃窃私语,还有宝玉哭嚎耍赖的哀求。

刚走出垂花门,贾环就扭头盯着身后的晴雯,不愧是十二钗又副册之首,脸蛋标致,前后凹凸腰身纤细。

“看什么看。”晴雯退了半步,一脸警惕。

“哎呦,你这死丫头,分不清主子下人!”

赵姨娘蹬蹬蹬跑了上来,张口就是:

“环儿,拿奴契给我,我来管教她!”

晴雯咬着下唇,反讥道:

“我自打入府谁的高枝都不攀,你原是被别人教训,现在拿我发泄是也不是,我心情好时给环三爷端茶倒水,心情不好也不搭理他,看不惯我就打死我算了。”

“你你你……”赵姨娘气得火冒三丈,“环儿,你是要了个丫头还是要了个祖宗?”

“吵什么?”贾环瞪了一眼两人,“娘亲,我就钟意晴雯姑娘这个性子,你别闹腾了。还有你,她是我娘,你以后说话尊重些!”

“气死我了。”赵姨娘捏着手帕,但没反驳儿子。


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太有干劲了,看到案子两眼放光,贾大人不升官发财还有天理吗?

他虽然很累但也没有丝毫怨言,贾大人遇到事是真上。

……

钟灵街。

一家占地狭窄的香烛铺,门口还有黄纸,铺子里昏暗无光,只余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

铺子角落,三口棺材叠在一起,棺材后面竟然并排坐着五个和尚!

其中一位大耳僧透过缝隙盯着远处街道,他疑虑道:

“都守了两天两夜,难道那小畜生不走这条道?”

为首的浓眉和尚沉得住气,平静道:

“这是回宁荣街的必经之道。”

之所以不埋伏在宁荣街,主要那边有治安巡逻的武侯铺,配备卫士和彍骑,他们不想陷入包围难以脱身。

“多管闲事就该天打雷劈,既然天公不开眼,贫僧誓要为圆思师弟报仇!”

“他奶奶的小畜生!”

“喜欢逞英雄?”

“贫僧一定要让你像一条野狗般趴在地上,受尽万般屈辱而死!”

一个满脸戾气的和尚破口大骂。

师兄弟六人自打离开江州不戒寺,日子快活潇洒,不曾想在神京城折了一位手足,圆思师弟虽然鲁莽不计后果,但原本有机会逃脱追捕,偏偏半路出现一个可恶的小畜生!

情同手足,此仇非报不可,不然师弟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是他吗?”

大耳僧双目圆瞪。

长街尽头,有一名飞鱼服闲庭信步。

“快看看。”其余和尚立刻拿出画像。

他们逼问过事发现场的旁观掌柜,凭口述画出了那厮的容貌。

大耳僧仔细端详画像,又抬眼凝视着渐行渐近的飞鱼服少年。

“就是小畜生,生食其肉!!”他目眦欲裂。

浓眉和尚眼神有杀气,但向来沉稳,低声提醒:

“击毙此獠后按照计划撤离京城,切不能分散!”

话音落下,他一拳砸开棺材板,从底下取走一根黑色禅杖,快步掠出香烛铺。

大耳僧紧随步伐。

其余三个和尚推开铺子后门,绕过一条小巷,直抄后路。

两个和尚截路。

一人持禅杖,一人抱剑在怀。

全无出家人的慈眉善目,满脸凶神恶煞。

贾环听到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转过头一看,又是三位秃驴。

“跪下!”

大耳僧声音嘶哑,短短两个字,却充斥着浓浓的杀意。

他想看到对方跪在地上恐惧、颤抖、后悔的模样。

然而没有。

少年一脸错愕,进而是兴奋。

“你在笑什么?”浓眉和尚一步步走近,禅杖在青石地板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辙痕,火星四溅。

贾环笑意未减,瞌睡来了送枕头,岂有不喜之理?

绣春刀出鞘,他轻轻握住刀柄,气沉丹田,内气充盈于百窍。

“年纪轻轻竟然是后天二重的武夫,难怪能生擒师弟。”

浓眉和尚目光微骇,但却毫无忌惮,眼底深处更有一丝贪婪。

此子肯定拥有上乘的内气功法,势必要据为己有!

不同于顽劣懒散的小师弟只是入流巅峰,他们师兄弟最低修为都是后天境二重,而他更是后天境四重,诛杀小贼易如反掌。

贾环注视着浓眉秃驴,轻描淡写地说着:

“看到远处塔楼没有,一旦有人发射信号箭,方圆三条街的巡武铺卫士都会赶来。诸位还是一起上,别再拖延时间了。”

如果街道巡武铺掺和,平白降低了参与度,那多膈应。

什么?

大耳僧面色阴沉,年纪不大,口气狂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