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热门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刚才确定吃饱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该我了。”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
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
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
“刚才确定吃饱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
“该我了。”
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
……
……
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
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
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一条水蓝色的礼服裙。这个品牌的衣服主打简约而不简单的设计,没有繁琐的花纹和图案,独具一格的剪裁设计将穿衣者的身材完美勾勒。
特别是阮宁溪这样的魔鬼身材, 在裙子的包裹下,腰身曲线呈现最标准的s型,裙摆下,两条长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充满了想一窥究竟的冲动。
刚帮她换上裙子的时候,傅屹北静静欣赏了几秒,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部位,煞有其事地挑了挑眉。
两人早已做过这世间最亲密的事,阮宁溪身上各处他也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在哪个位置,傅屹北都了然于心。
他自然也知道,对一个雄性生物而言,阮宁溪的身材有多诱人。
只是……有一点他不是很明白。
“你这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坏坏地点了点小姑娘的圆软,挑眉的瞬间,懒散又纨绔,但似乎还有几分求知欲。
阮宁溪正在梳头发,感受到触碰,娇嗔着拍开了傅屹北的手,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哥哥这是不满意?”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又低又缓,带着些许性感:
“在舞台上的时候,怎么是平的?”
“……”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阮宁溪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毕竟舞台上的的轻盈感很重要。
节食、运动,最终都抵不过基因的选择。
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学会了在演出服里穿束胸。不得不说,虽然不可能当即就一马平川,但束胸的效果的确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傅屹北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关注到这些。
该夸他善于观察细节呢,还是好学不倦呢?这种问题本身比较敏感,但从傅屹北的口中如此轻而易举就问了出来,反而倒是直白了许多。
阮宁溪大大方方地挺了挺某处,眼中带着一丝俏皮:“你不会不知道束胸这个东西吧?”
“束胸?”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下一秒,傅屹北就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他定定地瞧着,有那么一瞬,阮宁溪看到了男人瞳孔中的悦色。
“你笑什么呀?”
傅屹北撩开女孩如墨般的长发,低头在白皙的颈部落下一吻,呢喃耳语:
“good girl.”(乖女孩。)
边说,男人一边还伸出手把女孩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这裙子的领口设计很巧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刚好露出最漂亮的位置,但也绝对不会走光。
偏偏红裙女还在旁边煽风点火:“顾总,您跟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废什么话呀~”
“呵,老子的标被傅屹北抢了,那我就尝尝他女人的味道。”
顾帅帅这种无脑人士,动作比大脑快,脏手已经往阮宁溪身上伸。幸亏小姑娘反应快,侧身就躲开了。
“你敢碰我一下,傅先生是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阮宁溪心里也没底,一来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二来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傅屹北心目中的确切地位。
但事已至此,再不搬出傅屹北,难道眼睁睁被这两个脑残找茬吗?纵使再不想惹事,阮宁溪也被眼前的傻逼彻底惹怒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餐厅经理脸上表情如临大敌,已经疾步过来。
“你要是还不滚,今晚就等着睡在海里吧!”
她承认,这是威胁。
顾帅帅像是听了什么巨大的笑话,哈哈一声,“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着,他就牢牢扣住了阮宁溪的胳膊,白嫩的肌肤瞬间多了一道红痕。
“我碰了你又怎样?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顾帅帅痛苦的呻吟声紧随其后。
然后,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
“那你今晚就会睡在海里。”
胳膊上的蛮力一松,阮宁溪迅速收回手臂,抬眼,看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眉头紧皱,脸色黑得要滴出水来。
是他。
傅屹北屹立不动,仿佛没用什么力,但顾帅帅脸上的表情却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他尝试抵抗,却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扣在千斤石上,动弹不得。
“啊!你放开我!不就是个女人?”
傅屹北眯起眸子,阴鸷森冷的眼眸翻滚着暴虐。
“呵。”
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长腿腾空,直接踹翻了眼前令人烦躁的生物。傅屹北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仿佛一靠近就要被射伤。
压倒性的单方面暴揍,餐厅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场无一人敢出面说情。
开玩笑,谁敢找死。
没一会儿功夫,顾帅帅早就被揍得奄奄一息,满脸是血,像是只剩下一丝气。
一旁的女伴也被吓到了,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傅先生,别打了,看在顾家的面子上,再打就出人命了!”
她的话,没有任何效果。
“顾家?今天就算顾恩奇本人在这,我也照打不误,更何况你一个旁系?”
而处于事件中心的阮宁溪却坐在椅子上,面容冷静,一点也不像被吓到的样子。
她看了眼餐桌上的菜,小手拉了拉傅屹北的西装下摆,柔声道:“哥哥,我饿了。”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如墨般晕开,冷意淡了下去。
顾帅帅被人拖了出去,餐厅重回平静。可周围的看客,心头却还没平静,悄无声息地窥视着窗边那对男女。
傅屹北没再坐回对面,而是在阮宁溪旁边的位置坐下,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
看到胳膊上那道刺眼的红痕,金属镜片下的眼眸泛着凌厉的冷意。没由来的烦闷涌上心头,方才还是打轻了。
看到小姑娘眉间的褶皱,男人的声音低柔了几分:“疼?”
阮宁溪方才还没觉得怎么样,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委屈感涌上心头。喉咙里飘出来的声线瞬间变得娇滴滴的,像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伤:
“疼死了。”
现场有音乐演奏,所以周围的看客听不清楚二人的聊天,但却能瞧出脸上的表情变化。特别是这个小姑娘,刚才面对着顾帅帅那副冷静自持,不卑不亢的模样,和现在简直是迥然不同。
宋诗琪的消息没错,没过几天,新舞剧的事情就在剧院里传了个遍,比舞剧本身更受人关注的自然是这出新剧的主舞究竟花落谁家。
最热门的人选自然是Lena和Cecilia,甚至还有人为此开了盘赌局。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宁溪脑海中只剩下荒谬二字。
小姑娘笑意晏晏,灵动的眼眸弯成两道月牙儿,流露出一丝俏皮,反问好友:
“那你压了谁呀?”
宋诗琪想都没想,“当然是你!我压了一个季度的bonus(奖金)!你可得争气啊姐妹!”
听到是自己,阮宁溪笑得开怀,晕开两颊的小酒窝,一深一浅。
她对自己的舞蹈向来自信。
只是没想到两个小时后,阮宁溪便无意间撞破了Lena和团长的对话,也撞碎了这份自信。
“团长,这次新舞剧的主舞,我想你应该知道选谁吧。Cecilia只是一个普通的亚洲姑娘,自成立以来,从没有亚洲人可以当上Julia舞团的主舞。
而我,是卢瑟福家族的小女儿,卢瑟福家族这几年可以说为舞团带来了不少好处。
另外,您可能不清楚,前阵子我祖父还提到要去拜访傅先生,希望能促成两家的婚事。到时候我们卢瑟福家族如果真的可以和傅家喜结良缘,那对舞团而言更是锦上添花的事,不是吗?”
隔着一道门,女人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地传入阮宁溪的耳朵。她一直都知道Tina是卢瑟福家族的,但没想到她竟能如此明目张胆地要求舞团暗箱操作主舞的位置。
傅先生?怎么又是那位傅先生?
阮宁溪贴着门,迟迟没有听到亨利团长的回复,但一股不安全感从她心底升起。
她非常知道,眼下的情况,对老亨利这种一向利益至上的人而言,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和卢瑟福家族的千金,该怎么选很清楚。
女孩低头不语,纤瘦的身体往后靠,常年练舞而突出来的两块蝴蝶骨就那么紧贴着坚硬的墙壁。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有气无力地在晃荡了两下,露出少女半张美艳清纯的面孔,模糊又清晰。
美得不像尘世凡物。
片刻后,女孩再次扬起了头颅,雪亮澄澈的瞳孔多了几分蔑视和决心。
转身,潇洒离开。
“诗琪,你压的注,double(双倍)!多出来的钱我出。”
“啊???”宋诗琪愣怔在原地,怎么上个厕所出来就突然……
“你压你自己?”
阮宁溪嗔视一眼,紧握着双拳没忍住反问道:“难道我还押对家吗?”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声音轻了几分:“先前你跟我提到过的那位傅先生,若真有你说得那般厉害,是不是连卢瑟福家族都不放在眼里?”
聪明如宋诗琪,一下就听明白了阮宁溪的意思。
“那当然,卢瑟福家族在傅先生面前,连只蚂蚁都算不上。说起来,你们今晚去演出的地方说不定还能遇到傅先生呢。”
Julia舞团的表演并不只是局限在圣菲斯特大剧院,有时候也会受邀去某些高级晚宴进行表演。
“是吗?真巧。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
言罢,阮宁溪漂亮的眸子凝视着好友,突然轻轻一笑,松开双拳,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既然这位傅先生这么“受欢迎”,她怎么就不能试试呢?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没有道德上的压力。
虽然不知道阮宁溪想做什么,但宋诗琪直觉这个女人在计划着些不靠谱的事情。
“你可别打什么鬼心思,我听说傅先生不近女色,那些费尽心思送上去的女人不是被打断了手就是被打断了腿,曾经还有胆子大的触碰了傅先生的手,直接被扔进了烟花巷。”
这倒是阮宁溪没想过的方向,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道:“真的假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面前的好友淡淡道:“有傅先生在的地方,他就是法。”
当时的阮宁溪并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未来待在傅屹北身边的每一天,她才切实感受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___________¥$¥$¥$___________(接接发财符)
Y.Hotel,作为慕尼黑最高端的酒店之一,今日门口热闹非凡。那些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豪车一辆接着一辆,里面出来的都是掌握着经济命脉的大佬,或者是时常出现在新闻中的名门望族。
今晚的宴会更吸引人的一点是,傅家那位也受邀出席了。
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出现在人们视线中,在看到车牌的霎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那辆车。
从驾驶座下来的司机步伐快速却稳重,紧接着,随着后座车门被打开,身材高大的男人下了车。
他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纯黑色的西装充满了禁欲感,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方。
那股天生主角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把眼神倾注在他身上。
男人对此似乎早已习惯,又或者说,是并不放在眼中。淡然瞥过,眼眸不为所动,天生深邃的眉骨搭配着利落硬朗的侧脸线条,充斥着距离感,凉薄而疏离。
“傅先生,欢迎参加今晚的宴会。”
晚宴的主办方威廉先生是蔡斯集团的董事长,配得上德高望重四个字。但即使是这样的人,面对傅屹北,也要主动出来迎接,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的地位。
傅屹北微微颔首,对着老威廉礼貌点头,侧脸的轮廓在灯光的映衬下,说不出的俊逸矜贵。
在座的女士们纷纷侧目,自小开放环境下长大的她们,说出来的话也让人不禁脸红。
“这种极品,也不奢求其他,让我睡一次此生无憾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双手还想要的话就不要随便去碰傅先生。”
在场某位身材相当有料的千金插话道:“怕什么,在高冷的男人也是男人,真脱光了难道他也不心痒?我才不信。”
说完,她还抖了抖自己引以为傲的某处。
“wow~普通男人你来这招行得通,若是换成那位,可能你还得再下点功夫了。”
“……”
一番插曲,不过打趣而已,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没过多久,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来,射灯投射向舞台。
主桌的男人眉心微动,正和人交谈的他忽然将视线落到了舞台的某处。
几秒后,熟悉的那道身影出现。
通常阮宁溪在台上表演的时候是不会有心思看向观众的,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记挂着那位“傅先生”,她一边旋转,目光便猝不及防落入了一道幽深的视线。
昏暗的观众席,漆黑的眼眸不见涟漪,却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男人似乎在看她的裙摆。
这有什么好看的?
等等,这个男人……不是那天在车库帮她一起救猫的冷脸男吗?
音乐伴奏下,女人旋转的脚步未停,跳出最优美的舞步。
两个小时以后,阮宁溪看着距离自己几米远被包围的男人,耳边回荡着方才听到的话。
所以,这就是傅先生?
所以,那个在车库帮她救出了小猫的男人就是一声不吭偷了她小猫的那位傅先生?
所以,这就是她决定攀附利用的傅先生?
大脑像是被人拿细细的麻绳绕了好几圈,有点混乱。思索之际,那双地狱般危险的眼眸突然直直望向了她。
小姑娘皮肤又白又嫩,显得格外明显。
一开始他以为是阮宁溪误食了什么过敏了,可转念一想,过敏倒不会只有这两三处红印。
他耐着性子低声问了句,小姑娘迷迷糊糊回答:“演出服没来得及洗。”
后面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他也没怎么听清。大概是阮宁溪的皮肤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实在娇嫩。
不禁想到第一次让吴特助送过来的时候,那条裙子就连吊牌也没摘,小姑娘就那么直接穿上了。估计那会儿,身上恐怕也长了小疹子吧。
他傅屹北的女人,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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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展开一层艳丽的画幅,将周遭的云都染成了橙红色。细碎的光线掉落在海中,变成了灿烂的橘子海。
卧室的窗帘被海风缓缓吹起,咸咸的味道从阳台飘过来,悄无声息地混杂在房间的香薰气味之中。
海鸥在外面盘旋,发出的响声宛如天然的闹钟。
睡梦中的女孩缓缓睁开了眼。
醒来的时候,阮宁溪身边空无一人,莫名涌上心头的巨大空虚感让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傅屹北扔在这片海域了。
可翻了个身,定睛一瞧,瞬间被眼前的画面治愈。
太美了吧!!!
昨晚被傅屹北抱来的时候她困得半梦半醒,而且大晚上黑漆漆地也毫无风景可言。这会儿天光大好,才发现原来卧室有好几面巨大的落地玻璃构成,简直就像是悬浮在海上一般。
那些最美最自然的风景,尽收眼底。
很难想象要是在这个房间躺上一天, 她会是多么快乐的小女孩呀!
阮宁溪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推开卧室连接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双臂大大展开,感受着海风的拥抱。
不过今天的风怎么感觉有点大,轰隆隆的。照理说他们这层也不可能听到邮轮引擎的声音啊。
阮宁溪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在躺椅上坐了下来,视线落在烟灰缸,发现了里面的烟蒂。
原来傅屹北早就已经来过了呀,肯定是早上背着她偷偷欣赏了一番日出美景。
感叹风景之余,她咬了咬牙,低声蛐蛐道:“万恶的资本家!真是太会享受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姑娘丝毫没有听到房门开启的动静和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享受什么?”
随着问句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不冷?”
男人的语调冷冷清清,很难听出其中的关心。阮宁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还是傅屹北昨晚亲手给她换上的。
本来倒是没觉得,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冷飕飕的。
阮宁溪将两条胳膊往西装外套里伸,牢牢裹紧了自己。她可不想感冒!
傅屹北的西装都是按照他的身材手工定制的,小姑娘身材又娇小,两个袖子空空荡荡,外套直接到了大腿,活生生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怪可爱的。
从傅屹北的视角往下望,只有时不时露出来的细肩带提醒着他,里面并不是什么都没穿。
幽深的眸光牢牢锁定在女人身上,仿佛透过这层西装面料,窥探到了里面的美景。
阮宁溪整理完衣服,抬头便对上了那道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这一切,那位阮太太是知晓的。
但阮宁溪从第一次生病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就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只会在阮震华面前装装样子,用小孩子之间闹着玩这个借口打发过去。
刚好阮震华也懒得搭理这些小事,在他心里,还是阮家的生意比较重要。小孩子嘛,玩玩闹闹病一病都正常。
某次一个人孤零零在阁楼房间烧了三天后,阮宁溪彻底醒悟。这个家,不是她的家。
在那之后,她也学会了对阮梦妍进行反击,也学会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阮震华把应柳的遗言还算放在心上,他一直都供着阮宁溪跳舞。直到她十八岁那年,考上了大学也跳进了Julia舞团,孤身一人到了海外求学。
脑海中如白驹过隙,那些年的记忆都涌上心头,不免失神。
“她对你不好?”
低气压的声音将阮宁溪唤回了现实。气氛陷入几秒钟的沉默,没人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片刻过后,阮宁溪重新抬起了脑袋。8眼皮淡淡掀开,仅在一秒之间,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看似又再次注入了光芒。
可仔细看,那光却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膜,难以触碰。
“哥哥,如果我不这样的话,那个讨厌鬼说不定就会让我回国相亲啦!嫁给那种秃头糟老头子!”
她可不是在吓唬人。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阮梦妍的人不是她妈也不是她爸,而是阮宁溪。
根据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订婚在即,这种被迫害妄想症晚期患者为了让自己顺利嫁给周斯文,肯定会卯足了劲儿把她扔出去联姻。
而且肯定是比周斯文那种软怂蛋还要烂的男人。
“相亲?”
傅屹北就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单词,重复的瞬间把被子一捞,裹住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
“她敢吗?”
听了这话,阮宁溪抿了抿唇,她知道男人嘴角的嘲讽是真实的反应,在他眼中,阮梦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他应该……只是上位者的占有欲吧?
“她现在不敢了,因为有你。”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浮起一层委屈,透着红红的雾气,就连嗓子里的声音都比刚才可怜了几分:
“我只是利用了一下哥哥的名头,哥哥就要对我生气吗?”
如此一张脸,配合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个人能不心软。
可男人的嗓音却清淡到听不出情绪:“知道上一个利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阮宁溪没有亲眼见过,但大概也能猜到傅屹北口中那些人的下场。
她裹着被子,却无端感觉到一阵冷风。咬着唇往后一缩,重新回到了床上。唾液划过喉咙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突兀,女孩的紧张被放在透明盒子里,一览无余。
傅屹北的视线并未收回,依旧牢牢紧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他比她年长了7岁,又是驰骋商场的老手,这种场合,自然是阮宁溪败下阵来。
细白的胳膊又重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慢悠悠抱住了床边男人的腰,小脸就那么贴着坚硬的腹肌。
“我就不能小小利用一下哥哥嘛?”依旧是她最拿手的娇软声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把我赶走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扔去烟花巷,我不想别的男人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