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林棠沈沁写的小说春来不见海棠开
林棠沈沁写的小说春来不见海棠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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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漫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棠沈沁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棠沈沁写的小说春来不见海棠开》,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先睡了过去。她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很多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梦到了十四岁那年。那年,因沈府在准备沈不言的及冠礼,林母也去帮忙,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林棠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已经学会了照顾自己,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并无大事。可偏偏那日下起了暴雨。雷声轰隆,闪电像是要将整个天空撕裂。她仿佛看到了父亲那张满是血痕的脸,耳边响起山匪的调笑,带着寒意的刀好像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脖颈。她抱着自己锁在角落里,边哭边喊“别过来”。就在她即将崩溃之时,外面传来破门声,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人紧握。努力睁开眼去看,只见全身淋湿的沈不言一脸焦急地站在她的床榻前。如同那夜般,他又来救她了。“哥哥!”林棠扑进了沈不言的怀里,放声痛哭。沈不言本顾忌着男女大防止,想推开...

章节试读

她先睡了过去。

她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很多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梦到了十四岁那年。

那年,因沈府在准备沈不言的及冠礼,林母也去帮忙,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林棠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已经学会了照顾自己,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并无大事。

可偏偏那日下起了暴雨。

雷声轰隆,闪电像是要将整个天空撕裂。

她仿佛看到了父亲那张满是血痕的脸,耳边响起山匪的调笑,带着寒意的刀好像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脖颈。

她抱着自己锁在角落里,边哭边喊“别过来”。

就在她即将崩溃之时,外面传来破门声,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人紧握。

努力睁开眼去看,只见全身淋湿的沈不言一脸焦急地站在她的床榻前。

如同那夜般,他又来救她了。

“哥哥!”林棠扑进了沈不言的怀里,放声痛哭。

沈不言本顾忌着男女大防止,想推开林棠。

可见小姑娘哭成这样,他只能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安慰:“没事了,有哥哥在。”

林棠永远记得,在十四岁那个黑暗的雨夜里,浑身湿冷的沈不言却给了她最温暖的怀抱。

第十五章

烧到半夜,林棠开始说起了胡话。

侍女吓得不轻,连忙喊来马夫,将人带到最近的医馆。

离林棠家最近的医馆恰好是上京最好的医馆,其大夫的医术比寻常的御医还要厉害。

不过这位大夫志不在皇宫,只愿守着小小的医馆。

大夫确实很厉害,几针下去,原本昏迷的林棠不一会就醒了。

她的眼睛烧的通红,嗓子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

醒来后看到陌生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侍女喊了一句:“小姐,你醒了。”

林棠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医馆。

人醒了便是好了大半,大夫吩咐侍女去端药,冬夜病人比平日
上的笑。

回上京之前,林棠以为再次见到沈不言,她的心会毫无波动。

可爱恋从儿时扎根,少女时期发芽,成年后长成一棵苗,到如今早已根深蒂固。

现下想连根拔起,就如抽筋剥骨一般痛苦。

看着不断倒退的树影,林棠久久不能回神。

这晚,林棠没吃饭,直接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

乔迁日。

东西早早地备好了,天色未亮之时,林母便起来收拾。

今日是大日子,她们在上京认识的人不多,喊得多是亲近的朋友。

沈家就在其中。

林棠知道,但她以为来的只有沈母,没想到沈家一大家子都来了。

看着门口的那几辆马车,林棠第一次觉得宅子买小了。

沈沁最先下车,她虽已出嫁,但依旧是坐着沈家的马车来的。

没人会说她。

她怀里抱着一乖巧小儿,扎着两条辫子,十分可爱。

林棠一眼就认出,这是嫣儿。

她还没上走到沈沁面前,就听到沈沁正在教嫣儿:“嫣儿等会嘴甜些,少不了镯子银两。”

一温雅男子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听到这话,脸上挂起无奈的笑。

想必是顾侍郎。

沈沁这会才反应过来,对着林棠招手:“棠棠。”

人刚到跟前,便听见嫣儿奶声奶气地喊了句:“姨......姨。”

她一开口,众人皆惊。

尤其顾侍郎最为震惊,他一有时间就带着嫣儿,教她喊阿父。

结果嫣儿先喊的居然是只见过一面的林棠。

气得他当场决定,今夜不给嫣儿唱童谣了。

这一声“姨姨”喊得林棠心都快化了,捏了捏嫣儿肉肉的笑脸。

“嫣儿好乖,等等姨姨给你见面......”

她话还没讲完,嫣儿像是被她手上的玉镯吸引,紧紧抓着不放。


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发生这种事,林棠也没料到。

她出声安慰白闻:“我们很长时间没见过,你不清楚也正常,礼物我很喜欢。”

白闻却将头低得更深。

半晌,他突然转身,声音有些空洞:“下官想起......还有结案章奏还没写完,多谢招待......”

说完,白闻甚至没等林棠说话,就离开了林府。

而沈不言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眼底凝着微凉的寒意。

他将胭脂随意地丢给躲在角落凑热闹的沈沁。

看着沈不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林棠心底一直压抑的情绪有些忍不住了。

不管白闻是不是对她有意,他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难堪。

林棠深吸一口气,紧紧盯着沈不言:“哥哥,你过分了。”

“过分?”沈不言回头看向她,清冷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你不能用胭脂难道不是事实?”

林棠咬了咬下唇:“今天从头到尾,你一直在给白闻难堪不是吗?”

见两人快要吵起来了,沈沁顶着压力拉了拉林棠:“棠棠,我们去看嫣儿吧。”

林棠没有动,站在那想要沈不言一个回答。

沈不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淡淡收回视线:“他不适合你。”

又是这样,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林棠赌气开口:“适不适合只有我自己知道。”

“林棠。”沈不言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起来。

“好了好了,”沈沁连忙打断,偷瞄了沈不言一眼,“我说句公道话,我哥说的也没错,白闻有点太内敛,家世也一般。”

眼见,沈不言得到沈沁的认同后脸色稍微好了些。

沈沁抓紧时机,强拉着林棠走了。

林棠没再说话,只是心底还有些闷堵。

总算是远离了沈不言,沈沁这才松手:“棠棠,我不是故意不站在你这边的。”

下。

怎么突然......忘记了二人现在的处境和隔阂了?

林棠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那副淡淡的样子,她微微低头:“多谢哥哥愿赠宝墨。”

不过一刻,她又变回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仿佛刚刚生动可爱、撒娇耍赖的林棠只是他的错觉。

沈不言没应答,掩去眼中的落寞,一个飞跃将招牌挂了起来。

他挂的极好,不偏不倚恰是在最中间的位置。

比白闻挂的好多了。

招牌也挂好了,林棠不愿在沈不言身边多待,招呼马夫就要走。

没想到沈不言没打算放她走,在她上车的那刻忽然开口。

“何时开业?”

林棠装作没听到,坐上马车。

外面的人像是没得到答应不愿走,又追问了一句:“何时开业?为何不给我递帖子。”

解帘子的手一顿,她有些不解。

两年前是他自己说的保持距离,是他不愿承认喜欢她,是他一次一次的逃避。

如今,只不过没给他拜帖,他便眼巴巴地来问,为什么不给他递帖子。

这是在戏耍她吗?

一次又一次,将她拉近又推远,将她当猴般耍。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哥哥公务繁忙,想必平日里也要陪许姑娘,这点小事不想叨扰哥哥。”

她的话滴水不漏。

沈不言闻言却皱起了眉,他不懂,明明在说她们之间的事,为何会扯到不相干的人。

“和许安有什么......”

林棠没忍住,扯开了帘子,挤出一抹笑。

“许姑娘早就同我透过底,姨母已同意两家婚事。”

“或许不久后,我便要唤许姑娘一声嫂嫂......”

第二十章

说完,林棠不管沈不言是何表情,吩咐马夫驾马。

帘子一落,林棠的笑瞬间收回。

再多说一会,她或许撑不住脸
气:“我刚去了趟我哥的府里,我觉得你应该和我去一趟。”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林棠就被沈沁拉着往马车的方向走,她语气坚定:“有些事,你必须知道。”

“我哥有间房间,挂着很多画,画上的女子头戴海棠花。”

海棠花!

又是海棠花。

林棠站在马车前,双手在袖中不断收紧又松开。

去吗?

她犹豫不决,可沈沁在一侧喋喋不休地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沁又拉了她一把,将失神的她拉回神。

盯着地上被碾碎的小草,她终于做了决定。

她喜欢了沈不言七年,总该知道自己输给了谁。

没有迟疑,她回握住沈沁的手,点了点头。

见好友终于做了决定,沈沁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想要给予她一些力量。

中途,路上稀稀拉拉地开始下起小雨。

到了沈不言的私府,沈沁没有下车,她鼓励般看了眼林棠:“棠棠去吧。”

府里的下人很少,各司其职,一路上没人阻拦,很顺利得到达了那间房。

房门没有关紧,露了一条缝。

林棠站在门口,想到沈沁的话,手有些抖。

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能知道答案。

“吱呀”一声,门被她轻轻推开。

原以为房里空无一人,没想到她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沈不言!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棠脚下一顿,站在门口不知该走该留。

就在这时,沈不言如有所感,抬头看向门口。

见到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他有些讶异:“你怎么来的?”

林棠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解释,一不小心,她瞟见了挂在墙上的画和摆在桌上的小物件。

画中女子并未画脸,但其身姿和她有八分相像,更令她在意的是画上女子鬓边的那朵海棠。

她自小喜欢海棠,发簪、耳环


“去城东东郊。”林棠吩咐着马夫。

......

“沈不言,你为什么骗我!”林棠的质问在寂静的黑夜格外刺耳。

好在这是沈不言的私宅,里外都是沈不言自己的人,连个邻居都没有。

沈不言听到声音,皱着眉快步走向府门。

没得到回应的林棠声音更大了:“你既然早就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

沈不言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打开门,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又喝酒了?”

这会的林棠压根听不进他的话,自顾自地哽咽:“沈不言,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敢这样欺负我!”

话音落下,却是一片沉寂。

半晌,沈不言带着冰渣的声音响起:“林棠,我没求着你喜欢我。”

这句话,像一盆刺骨的冷水,将林棠从头到尾浇了个透,连同浇灭了她满腔的爱意。

她的酒醒了大半,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夹带着明显的疲惫。

“沈不言,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永远喜欢你?”

不等他回答,林棠补上一句:“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的,我也不可能只喜欢你一个!”

黑夜中,看不清沈不言的眼神。

林棠只觉得,连同他这个都有些看不清了。

“那就不要再喜欢我。”他的嗓音像是结了冰。

说完,沈不言转身走入黑色,府门在他的身后缓缓关上。

一同关上的还有林棠的心。

手背烫了一下,林棠看着手背上的水痕,怔怔开口:“怎么下雨了......”

七年的爱意,七年的执念,在此刻,化为烟云。

林棠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浓浓黑夜。

“沈不言......这次我真的要放弃了......”

这一夜,林棠梦见了沈不言和许安。

许安穿着那件林棠为自己绣好
在见到林母满意的笑脸后全被吞了回去。

眼下,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林母看到沈不言有些讶异,不时地往他身后瞧:“不言,你一人来的?许小姐呢?”

沈不言顿了顿:“林姨,许小姐没来。”

“本想当面谢谢许小姐为棠棠请御医呢,看来只能下次了。”林母不免觉得可惜。

“林姨,御医不是许小姐找来的。”沈不言皱眉,耐心解释道。

林母一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意有所指:“还是做哥哥的有心。”

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白闻瞧准时机向沈不言行了一礼:“大人。”

沈不言微微颔首,没多说一句。

不知为何,林棠觉得这场景有些混乱。

此时,一个下人一脸焦急地找到林母,说后厨的两位师傅吵起来了。

这可是大事,林母匆匆交代林棠照顾好白公子,便赶去了后厨。

林棠则是直接把沈不言和白闻安排在一起就走了。

她想的是白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一个沈不言。

不管怎么样,安排他们两坐在一起,还能聊聊案子。

林棠觉得自己做的好极了,完全没想起白闻是沈不言下属这件事。

导致白闻在沈不言边上,有些坐立不安。

他不是那种汲汲为营的人,也不太会说话,所以他很早就考取了贡士,却在地方蹉跎了五年才被提拔到上京。

白闻眼睛盯着戏台上,心思却一直在沈不言身上。

他知道沈不言是林棠的义兄,要娶林棠必须先过沈不言这一关。

眼睛偷瞄了下沈不言,白闻发现沈不言眼神并没有落在戏台上,而是不时地瞟向另一处----正在逗弄孩子的林棠。

白闻想和沈不言聊几句,于是他在心里暗自给自己鼓励:“哈哈哈,林棠以后肯定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闻言,沈不言不由地想到林母的态度,想到林棠对他的排斥。

可能
人。

他敏锐地提取到几个关键词“西市偷盗杀人”。

不由地,沈不言想起刚刚自己从锦绣坊离开之时,锦绣坊内似乎只有林棠一人。

能被大理寺抓,基本全是穷凶极恶之徒,沈不言怕林棠遇上,特意赶回来提醒林棠,没曾想看到这样一幕。

此时,林棠看着沈不言,惊讶地瞳孔微微放大。

“哥哥?”

沈不言凛眉盯着她,还没开口说话。

那边的霍晔被弄醒,迷茫地抬眼,见到沈不言后瞬间清醒,双眼紧盯着沈不言。

两个男人的视线碰撞在一处,无端地让林棠察觉到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息。

沈不言克制着将人揍一顿的念头,声音冰冷:“林棠,告诉我这是谁?”

林棠莫名有些紧张,她扯了扯霍晔的衣袖,示意他站好。

“这位是我的朋友,霍晔。”她转头又向霍晔介绍道:“霍晔,这位是我的哥哥。”

霍晔眼底的防备这时才消散。

他露出得体的微笑:“哥哥好。”

但沈不言还是那副面若冰霜的模样。

他没有理会霍晔的示好,冷着眼看向林棠:“最近晚上不太平,早点回去。”

林棠在顿了一秒后,缓缓皱眉:“有小晔在,没事。”

小晔,那么亲密的称呼。

压抑许久的情绪仿佛又要破壳而出,他咬了咬后槽牙,尽力克制。

他其实见过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在岭南,一直跟在林棠身边的人就是霍晔,沈不言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认出来了。

几个月前,林棠从岭南回到上京,他以为他们已经没了联系。

到底还是在上京出现了。

沈不言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偶尔随风晃动的烛火照不亮他眼眸中的漆黑。

“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吗?”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凌厉。

林棠原本知道绣书孤本下落的喜悦被冲淡。时的事,无外乎都与沈不言有关。

等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更。

好在林棠家没什么长辈,阿娘也向来疼她,也不会有什么人说闲话。

一起身便看到放在桌上的木匣子,她的心里闪过一丝纠结,末了还是将它带上了马车。

到了淑芳斋,林棠看着挂上的嫁衣,有些失神。

这四年,上京城嫁衣的款式早已变了又变,它在各色的嫁衣中显得格外突出。

款式虽陈旧,但它承载着她年少时最真挚的情感。

突然,门口传来马车声。

林棠抬眸看去,只见沈沁从马车上下来,探头探脑地往店里面瞧。

见到林棠时,她的眼睛亮了亮:“棠棠,我的嫁衣做好了吗?”

刚想回答,林棠便看到跟在沈沁身后的两人,笑容僵在脸上。

是沈不言,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宛若拂柳的女子。

林棠的目光落在二人之间。

本朝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也有不少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的,但也鲜少与男子走的那般近的。

更何况,他们二人今日穿的同色衣裳,如同......夫妻般。

察觉到林棠的视线,那女人微微一笑。

“久仰大名,林姑娘,我是太傅独女许安。”她向林棠行了一礼,“早就听说景昊提起他有个厉害的妹妹,今日一见,果真厉害。”

景昊是沈不言的字,她从未喊过,压下心中酸涩,又听来人说。

“我身子不好,绣技也一般,正好也来瞧瞧嫁衣,不如林姑娘替我介绍一番?”

听到这话,林棠的呼吸一滞,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和沈不言是什么关系?

未婚妻?

已经到陪同看嫁衣的地步,难道是要......成亲?

思及此,林棠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攥着,疼痛难耐。

她仓皇地垂下眼眸:“成品嫁衣......都在这,许姑娘先看着,我带沁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