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他记仇记一辈子。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1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最主要,他是个好人。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在他们官宣的当...
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
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
“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
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
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记仇记一辈子。
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
1
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
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
最主要,他是个好人。
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
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
在他们官宣的当晚,我和蒋川的好兄弟宋鹤霄,成为了见证人。
我内心的崩溃比袁华得知秋雅和夏洛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大!
我的内心一直重复播放一首歌曲: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啊,不对!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看着他们十指想握的手,我觉得自己要黑化了。
黑化进度刚完成百分之一,蒋川大手一挥,递了一个零食大礼包给我。
“给你个礼物,顾年年,我包了你一个月的零食!”
我拍桌而起。
“姐夫,你是我永远的姐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零食,脸都要笑劈叉的时候,就听见宋鹤霄问郑雯。
“女方家属有礼物了,我作为男方家属,没有吗?”
眼看着他为难我姐妹,我再次拍桌而起。
宋鹤霄笑眼睨着站立着的我,那笑意温柔,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
只是,他刚刚喝了一大杯酒,脸上有点红。
他轻声说道:“顾年年站起来,难道我的礼物就是女方家属?”
可能刚才喝了一点果酒,我脸颊有些热,连忙坐下了,郑雯在一旁说着:“当然不是我们家年年了,我给你准备了。”
郑雯把礼物袋递给宋鹤霄,他双手接过,但是没打开,就放在一旁。
好像对礼物兴趣不大,那他还要了干什么?
桌子不大,我和宋鹤霄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以后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礼物啊?
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付钱的郑雯和蒋川身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他却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顾年年,我在你身边晃了那么久,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他声音不大,里面更多的浓重是不甘和委屈。
还有点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嗓音轻柔温暖让人觉得安心,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眼睛眯了眯,随后快速地退了几步。
指着他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渣男回头,寸草不留,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像其他小姑娘一样扑你,老子才不给你当接盘侠!”
2
说完话,我拿着手机就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我直接跑回宿舍。
跑得太快,搞得我心跳怦怦的。
宋鹤霄就是个祸害,祸害别人,还想祸害我。
宋鹤霄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禁欲男神。
表白墙红火那阵,三条里面有两条是找他的。
我亲眼看到他将那张被女孩偷拍的照片,做了头像。
还发了个隐晦的朋友圈,有你就很好。
就像我找不到任何被爱的痕迹一样。
我缩在角落里哭,又不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突然被宽大的外套罩住,清新的味道很熟悉,我以为是宋鹤霄。
但是,不是他,是郑雯。
教室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握着纸张的手也抖了抖。
接下来的几天,宋鹤霄请假了,说家中有事回去处理。
我拒绝宋鹤霄的事情很快就被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系,他的追求者很多。
其中就有好事者开始扒我的身世。
刚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一张照片被贴了出来。
照片上的我衣衫不整,颈间雪白的皮肤大片裸露着,神智恍惚。
手臂上流着鲜血,嘴角也流着鲜血,刚从一个流浪汉的家里被救出。
10
是高三上学期,我父亲喝醉了酒打我,我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从小到大我被打的次数太多了。
那天晚自习放学以后我不敢回家,寒冷的冬夜,我瑟缩着躲在巷子口。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御不了寒风,被风吹过的地方,伤疤疼痛难忍。
然后,我被一个流浪汉打晕带到了家里。
还好,我清醒地很早,流浪汉正在剥我的衣服。
挣扎中,我顺手拿起了身旁的菜刀,一刀砍伤了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力气毕竟大。
我的胳膊被划伤,从肩膀到指尖,血流了很多,肉都翻着,嘴角被划伤,刀疤狰狞丑陋。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抄起身旁的凳子砸在那人的头上,顿时鲜血如注。
在清晨的第一束光里,我爬向室内,房门打开,我看见我的父亲还有警察刚刚赶到外面。
阳光刺眼,同时媒体的闪光灯也刺眼,但我只觉得好冷啊。
怎么会冷到骨子里呢。
在那个寂静的小城里,流浪汉掳走高中生意图强暴这样的恶心戏码,足够在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任人们茶余饭后嚼上两舌根。
报纸上刊登了我的照片,记者描绘了流浪汉的不堪和恶心并且隐晦地描写了我可能被侵犯了。
我明明说了,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你看看我胳膊上和脸上的伤疤,那么深,我拼死在反抗啊。
但是没有人信我。
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被侵犯,不在乎一个女孩的清白被侮辱是何等的恐怖。
他们在乎这件新闻是不是足够轰动。
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看着父亲的脸色阴寒,他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因为我妈就是。
晚自习放学以后,只要我晚到家一分钟,他都会出现在门口。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可他总是低头沉默,根本不理我。
对,没人理我。
没人在乎我到底怎么样了?
我只是大家的谈资笑料,没人在乎我内心的想法。
我可能有精神类疾病了,是我自己确诊的,我常常睡很久很久。
终于在事发一个月后,那名流浪汉判了刑,他年纪大了,身体应该不会活着出来了。
当天,还发生了一起车祸。
我的父亲死掉了。
警察带我去现场确认,我看着他的尸体,没哭。
他的手心攥着一管祛疤膏,听说是国外很出名的品牌。
很难买,很昂贵,但是听说效果很好。
明明是他害我变成这样,为何最后临死前作出这幅模样。
他还留给我一封信,我没看。
恶人的歉意,我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满十八岁,丧葬事宜是社区和我高中的校长一起帮忙操办的。
躺着的时间太久了,我还是慢慢睡着了。
这座城市离我原来的家很远,我拼命地学习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没人会嘲笑我没人要。
没人会说我是野孩子。
第二天,我依然是活泼开朗的顾年年。
可在梦里,阳光满地,绿草碧茵。
宋鹤霄站在我面前,他笑得极其温柔,对我招着手。
我想向他走去。
周边的草突然疯涨起来,我草!成精了!
这不是一句脏话,而是真的,草成精了,变成了荆棘一点点包围我,它们把尖刺直接扎入我的肉里。
我最怕疼了,但是我好喜欢面前宋鹤霄。
我想冲出去,但是草越长越密,我冲不破荆棘的禁锢,眼看着宋鹤霄离我越来越远。
慢慢地,他仿佛站在高台之上,我无法企及。
他是明月,我是淤泥。
满身冷汗地惊醒时,已经是快要上课的时间。
我慌忙收拾好去教室,郑雯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也许是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的反应,让郑雯也觉得疑惑了,她问我:“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对劲。”
“没事,我没事。”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蒋川给郑雯带了豆浆,自然不缺我那一杯,这家豆浆特别好,不甜,我很喜欢。
在温热的豆浆香气中,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宋鹤霄在我的身后默默地呼了一口气,我刻意不看他,自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神情。
上课上了一半,我手里被郑雯塞过来一张纸条。
这种小把戏,我们不知道玩了多少回,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接过来出现在眼前的是宋鹤霄的字迹。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有负担,我想保护你,我……”
9
我没看完就把纸张团了一团,攥在了手心,纸张被团的有些棱角,咯得手心有点痛。
在下课的时候,我当着宋鹤霄的面将手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抬眼看着他,一错不错。
“宋鹤霄,你是富二代吗?你买的起我手上的首饰和用品吗?我不会和你谈恋爱,你这样的人,和我不般配。”
我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周边的同学没有走完,许多人哗然怔在原地,包括郑雯和蒋川。
我长相随我父亲,极清冷好看的一张脸和匀称高挑的身材,加上金钱自由,是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可那是宋鹤霄,虽然不是富二代,但是书香门第,模样更是不用提。
一看就教养很好,进退有度,他怎么会不配呢?
宋鹤霄怔愣住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年年。”
我没敢再看他的脸,我甚至可以猜想到他的神情,一定是失望和恶心极了。
被嫌贫爱富、骄傲自大的女生嫌弃,一定很恶心。
我低着头,我看不见宋鹤霄眼睛里的心疼和隐忍。
郑雯想拉我的手,我甩开了。
蒋川下意识拉住她,可是她还是松开了蒋川,坚定地牵住了我的手。
“年年可能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
郑雯一直很温柔,情绪很稳定,她拥有着我羡慕不来的和睦家庭和强大的心理。
一路上,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她很安静,极其包容。
好像这样好的人,才应该配得上宋鹤霄。
我在郑雯陪伴下回到宿舍,可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功夫,鬼使神差地我还是跑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教室没人,我翻遍了垃圾桶,没找到宋鹤霄给我的纸。
想到我说他不行的话,我赶紧转过身。
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他咋还这么记仇?
心眼儿没有针孔大!
被他一吓,我也没心情和蒋川争辩郑雯的所有权了,埋头就做起了高数。
可是高数真难,我第二道题就不会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要不要我教你?”
我没回答,宋鹤霄就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把这个代入就好了,然后……”
宋鹤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一堆,我一句也没听清。
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清润似水。
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因为我喜欢宋鹤霄。
4
从大学一开始就喜欢。
军训的时候,他站在班级的末尾,身量颀长,挺拔,随意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晨曦的霞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被绮丽的光笼罩,他倏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一般,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
倏地,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发芽。
我想谈恋爱。
和宋鹤霄。
我被美色所惑,军训时一直盯着他看。
他偶尔眼神飘过来,却又在我看过去时,突然离开。
老师说,男生女生对视三秒就会产生爱情。
我数了数,一般宋鹤霄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超过两秒。
白日的喧闹中,我心里恨恨地想,宋鹤霄连三秒都坚持不了。
真是个两秒男。
却在无人的深夜我明白,他对我应该没有爱情。
班级里很多女生喜欢他,她们会热情地给他送水,和他说话。
宋鹤霄基本都是大大方方地回应,一颦一笑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
军训时,太阳特别火爆,我没涂防晒霜,脸上被晒得通红。
又痒又疼。
教官安排原地休息,只要不散,随意坐着。
我把头缩得像个鹌鹑,竭尽全力把头埋下去。
埋头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晒了,勉强可以抬起头了。
我一抬眼,就看见宋鹤霄站在那里,与蒋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他浅笑着,头发在日光照耀下像发着金光,像个下凡的天神,而他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我。
我看着有些呆,他白皙的脸颊因为炎热,有些泛红。
郑雯这个时候肚子疼,拉着我去了卫生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宋鹤霄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川在一旁和别人说着话。
他说:“宋鹤霄把他的小仙女藏得严着呢,根本不透露,不知道是不是高中时期的女神,他那长相,绝对八百年前就被薅了。”
我愣了神。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了。
也对呀,能考进这个大学的,高中成绩自然不必提。
他又这么好看。
没有人追他,怎么可能?
很热的天气里,我心里突然有点凉。
身后有男生急促的奔跑声,我回过头,看见宋鹤霄被一群女孩围住。
他笑着,笑得有些局促。
我慌张地转过身,不敢再看他。
听着后面女孩子的嬉笑声,在心里大骂。
宋鹤霄,渣男。
心里有人了,面对这些女孩子也没直接拒绝。
这是要当海王啊。
顿时,我幡然醒悟。
他是海王,我决不能当一条待捞的小鱼儿,巴巴地等着大海的怜爱。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伤害。
接下来,我再也没有主动看过他。
一眼都没有。
对于会伤害我的任何事,任何人,我都不会留恋。
别人说是狠心,只有我知道这是弱小者的自我保护守则。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