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岁岁不长欢by容洵长欢
完结版小说岁岁不长欢by容洵长欢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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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y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洵长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岁岁不长欢by容洵长欢》,由网络作家“久久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那一刻,那么多年冲锋陷阵,也是想护天下安宁,想让世间再也不要有像我当年流离失所的孩童,我不想让师父失望,我的命,我可以拿剑的手,是他用血肉之躯,用他的性命换来的啊。”我轻声呢喃:“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啊。”诏狱那么冷,那么暗,比当年战场的九死一生还绝望,当年我尚且可以拼可以博,坚持不住时也可以轻轻念起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可是后来暗牢里被死死缚住,百般刑法加身,我却再也不敢记起那个身影,我哭,我求,我卑微了所有,可是你不愿救我,是你亲口下的命令啊,你说别让她死就行。我懂你的隐忍懂你的为难,可我不过是个女子,肉体凡胎,真的太痛了啊。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神情却凄惶如孩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求你,放我出宫吧。”他将我揉进他...

章节试读

的那一刻,那么多年冲锋陷阵,也是想护天下安宁,想让世间再也不要有像我当年流离失所的孩童,我不想让师父失望,我的命,我可以拿剑的手,是他用血肉之躯,用他的性命换来的啊。”

我轻声呢喃:“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啊。”

诏狱那么冷,那么暗,比当年战场的九死一生还绝望,当年我尚且可以拼可以博,坚持不住时也可以轻轻念起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可是后来暗牢里被死死缚住,百般刑法加身,我却再也不敢记起那个身影,我哭,我求,我卑微了所有,可是你不愿救我,是你亲口下的命令啊,你说别让她死就行。

我懂你的隐忍懂你的为难,可我不过是个女子,肉体凡胎,真的太痛了啊。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神情却凄惶如孩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

“求你,放我出宫吧。”

他将我揉进他怀里,似有水意濡湿发丝,划过额头,我听见他哽咽的嗓音:“长欢,不许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可是,你早就没有我了,陛下。

9.

容洵着人将凤袍和凤冠送来时,我正将染了血的帕子藏进袖间。

胸口闷痛不止,我瞒着容洵,从未宣过太医。

如林清棠所言,她的孽,她用命偿还了,可我的呢?

容洵将婚期定在了桃花盛开的时节,那一晚,我避开所有人,自己去了冷宫。

床下的暗格里,我小心的拿出一套嫁衣,最平常的布料,一针一线是我亲手做的。

在战场的那七年,我将我的少女心事,无法言说的想念,全寄于指尖,缝进了衣衫。

等着终有一日,穿给那个挺拔俊朗,眼里时常挂着温暖笑
谁查出了蛛丝马迹,要求彻查当年的巫蛊案。

那本就是陛下当年的杰作,他惊怒之下驾鹤西去。

证据嘛,本就掌握在强者的手中,这个道理,我们早在幼时就知道了。

容泽死了,沈家倒了,沈贵妃三尺白绫吊死了自己。

江山改朝换代,看着容洵一身明黄龙袍一步步走向那本来就属于他的位子时,我蓦然红了眼眶。

那晚寒风似利刃,还是那个破败的冷宫。

容洵紧紧拥着我,卸下了所有孤冷,依稀中好像又回到初见时那个满眼笑意的少年,他说:“长欢,我们终于做到了。”

为皇后洗刷冤屈,为他的外祖家平反。

我也笑,却忍不住哽咽:“可是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在那里坐了一夜,不谈荆棘满地将我们刺得鲜血淋漓的过往,只谈将来。

我抬手拔去束发的木簪,长发垂在腰间,话出口,终究带了少女的娇羞:“荣洵,我想陪着你。”

知道吗?容洵,战场上那些带血的刀刃里,我强迫自己不要软弱,不能退缩,我想活着,活着回来见你。

我想陪着你,永远,我用七年时间,用我的血肉之躯,用我满身伤痕,还你一个江山,你可否圆我一个年少绮梦?

“好。”

4.

也许是那时的我们太年少,太自负,那么轻易就许了诺言,却不知这世间还有命运这个词。

沈家倒了,朝中还有个林丞相,他的门生几乎遍布朝堂。

而容洵,只有一个我。

林丞相在朝上暗戳戳与容
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愿别人得到,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

我晕晕乎乎踏进清棠宫的时候,阿满被压跪在地上,林清棠正泪水盈盈,对容洵控诉着阿满的‘罪行’。

她说阿满欲对她不轨,何其可笑。

我们阿满明明已经有意中人了,他曾带她来给我瞧过,那个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清秀的不得了。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便看到容洵一剑贯穿了阿满的身体。

我连滚带爬朝阿满奔了过去,将他紧紧揽进怀里,他口中鲜血不断,却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药:“太医说,药,要按时吃。”

却突然带了委屈哽咽开口:“将军,阿满没有,你,你信我。”

“将军,阿满好想叫你一声阿姐,阿满一直没告诉将军,当年那半块窝头,是阿满此生吃过,最,最好吃的东西。”

那个在冷宫给我温暖的人,那个无论什么时候唤都随时会应的人,那个笑着吃掉馊了的饭菜,却将干净饭菜换给我的人。

他的手垂了下去,生命走到最后,他不怨我害他枉死,他不央我为他报仇,他只惦记着那年遥远边关,我递给他的半块窝头。

我轻轻将他放在地上,可是阿满,你既叫我一声阿姐,那我能做的,便是为你报仇。

袖间藏着短匕,是当年容洵让我防身的,我起身,猛地朝容洵刺去,他并不躲,我手一颤,刀尖朝上偏了一寸插进他肩头。

鲜血濡湿衣衫,他眸里藏着明晃晃的痛意。

满心恨意,连呼吸都颤抖,我看着他开口:“容洵,你有没有心?”

阿满,对不起啊,我还是下不了手,连为你报仇都做不到,我拔出匕首,欲反刺进自己心口:“我既杀不了你,那你不如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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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贵妃和从前处处不如容洵的三皇子。

于是,挨打找茬成了常事,容洵却从不吭声,只是默默护着我,任由那些拳脚落在身上。

冬天真的好冷好长,我们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窗外北风呼啸,身侧那人的心跳沉沉。

熬过了冬日,可我病倒在了桃色满院时,起初不过是个小小风寒,没有药却是致命的。

奴才的命本就不值钱,更何况冷宫的奴才。

烧的迷迷糊糊,分不清今夕往日。

恍惚是宫外的初见,锦衣华服的少年朝我伸出手,笑意温暖:“你若没去处,便跟我走吧。”

是宫里的太液池畔,容洵接住从树上跌落的我,笑着打趣:“照我说,你做宫女真是屈才了,该是将军才对。”

是那夜火光冲天,他颤抖着手捂住我的眼:“别看。”

是那些帮我挡住的拳头,是满身孤寂落寞的背影,是一次次移向我的棉被,是连熟睡中都紧蹙的眉头。

隐约有人声入耳,我睁开眼,透过破败的窗户,我看到三皇子容泽高高在上,笑里带着恶毒:“想要药吗?那就跪下求我啊。”

我没气力阻止,说话都困难,我看见容洵站的那么直,身姿那么挺拔,可是他就那么跪了下去,容洵狠狠淬了他一口,骂了句什么,才将那包药扔在他身上。

忽冷忽热,浑身都在疼,尤其左侧胸口,撕心裂肺。

一窗之隔,风扬起他的发,如霜胜雪的少年直直跪下的背影一直在我的记忆里疼痛,不敢忘。

容洵将药端来的时候,我不愿喝,闭着眼装睡,泪水却渗透了枕头。

他将我揽起,强行给我灌药,我没忍住嚎啕:“殿下,我只是个奴婢。”


着我滑跪在地上,震惊了眉眼,满眼都是痛色。

意识渐渐混沌,眼前人跟心底人重叠,还是那颗桃树,一片花瓣落在他发上,恍若是当初的少年。

哽咽痛哭声渐渐遥远,我终于又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衣冠胜雪的人,他语气温醇如明月映水:“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回来做你的妻子,用我半世流离,予你一世长欢,再不分离。

但是,你若欺负我,我便离开你。

熟悉的声音轻轻开口,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