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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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与冬与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虞苏应下,不再多言。*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虽...

章节试读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虞苏应下,不再多言。

*

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

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

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

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

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

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

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

虽有些灵巧机敏,但终究沉不住气。

可惜的是,虞苏院里根本无人可用。

春华虽是最机灵的一个,但心思多,性子也不沉稳,虞苏只能暂且培养。

而另外一个小丫鬟秋实,却反应迟钝,派她做事常常差强人意。

院里唯一算得上年长的,便是那位教养嬷嬷,可李嬷嬷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手脚慢不说,虞苏还要派秋实照看她,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摔倒。

总而言之,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这也是她没有私自经商的缘故。

张氏是真的精明。

表面上给了她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衣食不缺,看似不曾亏待。

实则让她孤立无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

虞苏垂眸,掩下眼中的冷意。

张氏想让她乖乖嫁给那个糟透了的何表少爷,只怕打错了算盘。

她虽无人可用,但靠自己,也不会任由旁人摆布。

见虞苏不理会自己。

春华咬了咬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低声道:“奴婢也是心疼小姐,世子爷再不好,也不至于如何表少爷那般……”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苏。

只希望虞苏能回心转意,去挽回世子。

虞苏迈步向前,语气淡淡:“世子爷也好,何表少爷也罢,我自有打算。你放心,若不幸真要嫁去何家,我定在去之前安排好你的去处。你我主仆一场,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

春华闻言,脸色大变,俯身下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委屈。”

虞苏摇了摇头,只叫她起身后,便径直离去。

宁远侯府今日格外热闹。

尚书府的嫡小姐与其母刘氏应侯夫人之约,前来品鉴字画。

实际上,此行是为了讨论亲事的细节。

两家已合看过八字,但婚事尚未正式订下,目前仍处于商议阶段。

王书瑶出身书香门第,与宁远侯府同为世家大族。

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皆通。

花厅中,王书瑶端坐于案几旁,身着淡雅素裙,虽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高雅,书卷气息浓郁。

侯夫人看着王书瑶,目光愈发满意。

只觉得这桩婚事与侯府的匹配度极高,然而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她的嫡子心有所属,对这桩婚事并不热切。

傅怀溪神色冷峻,步入花厅时,眼底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和虞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女子,真的断了个干净。

越想,心里越发不甘。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

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

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

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

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

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

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

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

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下,只等机会将信送出。

清晨四更,京城的街道尚未完全苏醒。

店家刚出摊,忙碌的人群渐渐涌动。

突然,一道惊呼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光着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啧啧,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般丢人现眼!”卖馒头的小贩摇了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

何晟被周围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怔,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裸!

他一时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下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

他不是在虞苏的闺房吗?

那个贱人!

何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至极。

“滚开,滚开!”

他怒吼咆哮一声,挤开围观的人群,脚步踉跄,跑过长街。

周围的嘲笑声如针一般刺入何晟的耳膜,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恨不得原地裂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虞府内室。

张氏悠然端坐,面色平静。

屋中陈设奢华,青铜镂空香炉中,袅袅青烟升起,透着几分清净之气。

陈嬷嬷匆匆进来,附耳轻声道:“夫人,街上传来消息,何表少爷今早……今早……”

“说!”张氏眉心微动,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凌厉。

“听说表少爷今早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惹了不少笑话。”

张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给了机会!”

她眸光微敛,随即面色如常,将茶盏轻轻搁下,嘱咐道:“切记这件事别传到老爷耳中。”

何晟毕竟是她母族的亲戚,他丢脸,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陈嬷嬷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老爷那边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不会传过去的。”

这时,陈嬷嬷拿出一张帖子,恭敬地递上:“卫夫人派人送来帖子,想挑个好日子给二小姐合八字。”

张氏冷笑:“合八字?我看八字都没一撇。虞苏想高嫁?她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嬷嬷听闻,只低头默然,静静立在一旁。

张氏沉思片刻,眼神转冷,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趟清隐寺,找真远大师。告诉他,卫家若来合八字,只需按我的话做,银子不会少。”

陈嬷嬷迟疑:“夫人,真远大师德高望重,恐怕不易收买。”

张氏眼皮一抬,语气冰冷:“多给些香火钱便是。”

陈嬷嬷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时,张氏忽然顿了顿,补充道:“再去请安平庙的神婆。她虽不在大寺中,但名声不差,务必让她按我吩咐行事。”


他承诺过给虞苏侧室之位,他也可以答应不再收其他通房妾室。

这些还不够吗?

为什么虞苏就不能替他考虑下。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矛盾竟如此荒诞不经。

别的女子为了稳住后宅,争宠讨好,甚至不惜主动往丈夫的床上送人。

可虞苏倒好,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妄图打破这天经地义的秩序。

她难道真的认为,可以在这个森严的礼法世界里例外?

傅怀溪深吸一口,语气不屑:“杳杳,你真是天真得可笑。自古以来,三妻四妾乃是男人的常态,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打破这种规矩?你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可笑也好,天真也罢,我虞苏的婚姻,不会容许第三者插足。哪怕天塌下来,我也绝不会让步。”

虞苏声音坚定。

她心中早有准备,想在封建男权的社会中坚持一夫一妻,简直异想天开。

可一旦妥协,虞苏害怕自己被这个社会同化,她就不再是她。

空气里一片沉默,月光下的浮尘似乎也静止了。

傅怀溪咬紧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你一定要断?”

“是。”

傅怀溪呼吸急促,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笑得阴戾,“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夫婿。天下男人有几个会为你守住这可笑的底线?你可别后悔,到时候你哭着来求我,也没用了!”

傅怀溪冷笑着,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愤恨。

虞苏抿抿唇,目光沉静得可怕,“你错了。我虞苏宁可做老姑娘,去庙里做姑子,也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尤其是你!”

傅怀溪目眦欲裂,他突然上前一步,扣住虞苏单薄的肩,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好,我如你愿!”傅怀溪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音未落,他猛然松手,转身越窗离去。

外面的月光倾泻而入,屋内一片清寂。

虞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扇敞开的窗,似有凉风吹来,驱散了屋内的闷热。

片刻后,虞苏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滑落在地。

她还真怕傅怀溪一时失了智,毁了她的名洁。

饶是虞苏“胆大出格”,也不敢破了那最后的底线。

她抬手轻抚被捏得发红的肩头,整个人却冷静得近乎麻木。

这场纠缠终于结束了,她与傅怀溪分道扬镳,再也没关系了。

就在这时,房门轻轻推开,春华揉着酸痛的脖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困惑。

她刚想开口,便看见虞苏坐在地上,肩头的衣裳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而上面赫然带着几道鲜红的指痕,分外刺眼。

“小姐,您这是怎么呢?”春华大惊,连忙上前查看。

虞苏抬起头,“没事,扶我起来吧。”

春华心疼地扶起虞苏,虽然心里满是疑惑,却不敢再多问。

·

屋顶上,隐匿在黑暗中的男子,轻轻眨了眨眼,确认虞苏无事后,悄无声息地几步跃下,消失在了夜色中。

与此同时,得知消息的李述正愣在原地,嘴巴微张,久久没回过神来。

“所以,虞小姐跟傅世子分道扬镳的理由竟然是因为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陆玄昭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轻笑了声,“倒是个不一般的女子。”

李述闻言,啧了一声,神情有些复杂,

“不一般?那也未免太固执了吧。大多数人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借机攀高枝,她倒好,宁愿放弃世子,只为追求那什么一夫一妻?”


这几年来,他的确太过依赖张氏,对虞苏的婚事也未曾上心。

虞洪秋沉默片刻,“你姨娘若在世,确实会关心你的婚事。这几年,爹也的确疏忽了你……不过设堂之事,爹还要再斟酌一番。”

“女儿明白,父亲只要放在心上就好。”

虞苏说完,离开了书房。

翌日,张氏身边的嬷嬷就来给虞苏送新衣。

之所以送新衣自然是虞洪秋的吩咐,要带着虞苏去相看人家。

陈嬷嬷冷着脸,身后一个小丫鬟端着红木托盘。

见到虞苏,陈嬷嬷语气不善:“小姐倒是能耐啊,亲事还没定,就求到老爷头上了,害得我们夫人被老爷责备。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亏得你也做得出来。”

虞苏笑了笑,语气不急不缓:“嬷嬷这话说得奇怪了,这亲事可是人生大事,若夫人安排得当,真正为我筹划,又怎么会轮到我亲自去找父亲呢?嬷嬷是在指责我,还是在指责夫人心思不正?”

陈嬷嬷眼神一凌,冷哼一声:“何表少爷如何配不上你?盐商出身,家财万贯,还愁你吃穿不成?夫人对你是一片好意,你倒是个不识抬举!你此举让外人如何看我们夫人,只会说我们夫人不称职。”

虞苏冷笑,既然与张氏撕破脸皮,她也不打算再忍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毁了自己的名声,不再期待任何婚事。

思及此,虞苏语气凌厉:“春华,给我掌她嘴!”

春华愣住了,迟迟不敢动手,犹豫地看向虞苏:“小姐?我、我……嬷嬷可是夫人身边的人,您……”

虞苏眸光一冷,未等春华反应,扬手亲自一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陈嬷嬷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是夫人的人!你,你好大胆子,不把我们夫人放眼里……”

“你也知道你是个下人?我虽不是嫡母所出,却也是我爹的血脉,岂容你在这里胡乱侮辱?这一巴掌,是给你长长记性,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敢放肆,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

陈嬷嬷被打得一时愣住,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大威风,我定要将二小姐此举禀告给夫人。”

虞苏抬起下巴,哼笑了声,“去吧,顺便也替我传给夫人一句话,我虞苏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替我安排。她觉得何晟是良配,那就让她女儿嫁过去。”

陈嬷嬷气得哆嗦,指着虞苏:“你、你!”

虞苏冷笑:“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爬着回去。今天这一掌,只是个教训,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陈嬷嬷脸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

这二小姐不是一向懦弱任人摆布的吗?

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她居然连夫人的面子都敢踩,

莫不是狗急跳墙,知道自己的婚事没指望了,才破罐子破摔?

她急匆匆转身离去,额上不禁沁出冷汗。

小丫头放下手中的衣裳,也慌忙跟着跑了。

虞苏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视线悠悠地转到了院中那棵高大的桑葚树上。

桑葚树枝繁叶茂,夏季的风一吹,乌紫色的桑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虞苏收回视线,目光悠然转向堂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春华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与嬷嬷起冲突,不怕夫人问罪吗?”

虞苏目光沉静,“我已经没有时间重新挑对象,心中无所念,也就不会被名声所累。”


方才在外头,那位站在李述身侧的男子一直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虞苏根本没看清。

此刻细看才发现这个男子身形颀长,五官棱角分明,目光凌厉,宛如雪山之巅的寒光。

周身隐隐透着一股威严与矜贵,不似寻常富商之辈。

虞苏一时想不起他是谁,却莫名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京城还真到处达官显贵。

春华却悄悄靠近耳边低声道:“小姐,这人好像是玄王殿下。”

玄王殿下声名显赫,春华在一次宴会上很远地见过一面,印象颇深。

那时虞苏和世子还在谈恋爱,眼里哪有其他男人。

她目的明确,但对感情基本的忠诚还是有的。

谈了就好好谈。

分了就决不回头。

此时,虞苏被提醒后,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当铺的幕后靠山竟牵扯到玄王!?

她只觉一时牙疼。

玄王陆玄昭,乃是当今皇上的表兄,生母为太后的亲姐姐,从小在深宫中长大,与皇帝兄弟情深。

传闻他在朝中手握重权,京中无人不敬。

虞苏心思急转,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

既然对方没有用身份压她,想来是不想被认出来。

虞苏装作不认识的模样,继续与李述寒暄。

李述的笑意不减,眼角含着几分玩味,率先开口:“公子风姿不凡,竟想出这么一招,属实让人刮目相看呀?”

虞苏抱拳抬手,无论什么话,一概当夸奖。

“少东家过奖了,这点小手段与您比起来,还不足挂齿。”

“那言归正题,小公子要与我讲讲如何补这差价?”

虞苏不急不缓,“少东家倒是爽快。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为难你,补三千五百两,我立马带着老头老太太走人。绝不多耽误你一刻。”

李述微微挑眉,手指轻叩了下檀木桌面,“你这一匣子小玩意要价四千两,数目不小,公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虞苏轻摇扇子,指向桌上的匣子,“少东家,若论狮子大开口,也要看对谁。单我这颗极品黄玉,市价少说三千两。再看其他件件都是做工精细、材质上乘之物,四千两给你,你偷着乐才是。”

李述眼中浮现一丝意外,轻咳一声,言辞依旧锋利:“公子果然伶俐。不过,来当铺的都是急于脱手,低价也不为过。更何况,这些物件来历是否清白,若冲撞了哪位贵人,岂不害我亏本?”

虞苏心头微紧,眼底闪过一丝阴影。

她自然不愿让傅怀溪知晓此事。

若他得知这些珍贵之物都被当了,指不定要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虞苏扇子一收,冷笑道:“能收便收,不能收也罢。这些物件来路清白,乃是故人相赠。只因与那人决裂,见物伤情,索性脱手,图个眼不见为净。”

此话一出,陆玄昭与李述二人轻怔了下。

这是与傅世子闹掰了?

这是与世子闹掰了?

李述眯起眼,带着几分试探:“既是故人赠物,为何不物归原主?”

虞苏淡然一笑,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一来,那人不缺这些。二来,我缺钱。三嘛,这些东西我凭本事得来,凭什么还回去?”

李述愣了愣,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有了裂痕。

陆玄昭呷了一口茶,漠不关心。

李述无话可驳,“公子所言倒也有理。”

他顿了顿,旋即爽朗笑道:“三千五百两虽不是小数,但既然今日你我结缘,何不干脆将这批珠宝寄卖?四千两底价,我要三成,少东家我自会替公子找到大买家,岂不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