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那个厕所。
“女魔头要走了！哈哈哈，我们解放了！”
“你怎么知道她会走。”
那个女生得意洋洋。
“她今天自己说的，美姐不知道比她好几万倍。”
“就是啊，又不压榨我们，也不逼着我们加班改方案。”
“对啊，海归就是不一样，美姐说那些项目她全都没问题，我们不累，分成照拿。”
“女魔头赶紧走吧，我早就受够她的压榨了！”
“我今天给美姐的方案，她直接看了一眼就过了，不像女魔头，至少改三遍。”
“怪不得老板不要她，换我我也选美姐。”
后面她们再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
我脑袋发昏，鼻子发酸。
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板上。
这几个说话的同事，都是我的组员。
其中一个还是我最信任的徒弟小茉。
我没想到她们如此恨我。
除了加班，对方案要求很严格这一点。
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们。
有些组员家庭困难，我都会从自己的提成里补些给他。
之前小茉妈妈做手术缺钱，还是我给贴的手术费。
甚至现在她妈妈的进口化疗药物也是我在出。
她没什么钱，用不起进口药。
我心疼她，又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早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没想到人家只是把我当个大冤种。
这些好他们记不得，只记得我让他们加班，改方案。
5.
也许是知道我要走。
组员们也不再装了。
见到我也只会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
有些见到也当没看见。
唯一装的，只有小茉。
大概也只是舍不得她妈的进口药费。
很快到了发年终奖的时候。
收到短信的那一刻，气得我直接冲到张涛办公室。
他不仅没有给我多一倍的奖金。
还给我扣了一大半。
张涛懒洋洋的靠在老板椅上。
“怎么了小宋，有啥事？”
我把手机怼到他面前。
“什么意思？”
张涛装模作样的瞪大眼睛。
“哎呀呀，这是怎么回事啊，王明！王明！”
王明早早就等在门口，就等着他叫。
他哎了一声，跟个狗腿一样搓着手进来了。
“王明啊，你看看宋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