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夏棠祁渊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了?那掌柜的有什么异常吗?”江滨不解的问道。“掌柜的没什么,只是我两次来这里吃饭,总觉得他们都知道我想要吃什么一样,也太凑巧了。”夏棠总觉得,没那么凑巧的事情,可若不是凑巧,她又想不到别的理由。“或许是我想多了。”可能是二师兄交代的,也不一定。等夏棠再次回到贺府,只见夏书薇已经在临雪院等着她了。“妹妹还有什么话要说?”夏棠来到她的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即将和离的人,该有的神情。夏书薇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得到平静。“夏棠,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既然你早就打算离开贺家,又何必将我逼到这个地步?”“是我逼你吗?夏书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夏棠冷笑一声,“你明知贺辞言是自己的姐夫,还要与他来往,更是...
“怎么了?那掌柜的有什么异常吗?”江滨不解的问道。
“掌柜的没什么,只是我两次来这里吃饭,总觉得他们都知道我想要吃什么一样,也太凑巧了。”
夏棠总觉得,没那么凑巧的事情,可若不是凑巧,她又想不到别的理由。
“或许是我想多了。”
可能是二师兄交代的,也不一定。
等夏棠再次回到贺府,只见夏书薇已经在临雪院等着她了。
“妹妹还有什么话要说?”
夏棠来到她的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即将和离的人,该有的神情。
夏书薇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得到平静。
“夏棠,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既然你早就打算离开贺家,又何必将我逼到这个地步?”
“是我逼你吗?夏书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夏棠冷笑一声,“你明知贺辞言是自己的姐夫,还要与他来往,更是在我生死未卜之际,嫁入贺府。”
“在我回来之后,你若是直接劝贺辞言同我和离,或许你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可你们偏要羞辱我,想将我踩到脚下,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夏棠,我们是亲姐妹,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
辩无可辩的夏书薇,只能厉声威胁着,“不要以为将我贬为妾室,就是你赢了?”
“被抛弃的那个人,始终是你,你以为离开贺家,你就能逍遥自在了,如今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这般粗鲁的乡野女子,在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也不会有别家的儿郎,再愿意娶你。”
“我成为妾室只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会恢复正室的身份,倒是你,未来不知道要过的多凄惨。”
“妹妹,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要动怒,以后的事情,我们拭目以待。”
夏棠懒得和她逞口舌之争。
“你…我们走着瞧。”
夏书薇摸了摸肚子,也知道如今腹中的孩子,对自己有多重要。
夏棠离开贺家,只会越过越惨,她等着看她的结局。
等夏书薇离开之后,李嬷嬷又来喊她。
夏棠叹息一声,看来她在贺府的最后一晚,也别想安静的度过。
反正闲来无事,她就去看看,这贺老夫人还想同她说什么。
来到贺老夫人的院里,她已经命人备好了晚膳。
见到自己,她亲昵的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小棠,快来坐下。”
“从你回来后,我们还没好好的吃顿饭,是我对不起你,也辜负了你母亲的嘱托。”
望着她脸上的愧疚之色,夏棠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论她是真情或者假意,作为长辈,她对自己认错,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苛责的话。
“都过去了,等我离开贺府,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都是我们贺家对不起你,和离的女子,哪里还有清白可言,受到伤害的人,是你啊。”
贺老夫人说的情真意切,“小棠,虽然我们做不成婆媳了,可我也始终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尽管来贺府找我。”
听到这话,夏棠脸上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
她遭遇的困难,好似都是贺家给的,如今说这话,不觉得太搞笑了吗。
“贺老夫人,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想要让我回心转意?还是让我心软,留下些嫁妆给贺府?”
“小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真的觉得愧对你母亲。”
贺老夫人面色不改,颤声说道,“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明日圣旨一下,你就要离开贺府了。”
“我也只是想在和你吃顿饭,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说了,我们吃饭。”
说完,贺老夫人竟还拿着帕子拭泪。
夏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确实准备的很是丰盛。
“好,谢谢老夫人准备的饭菜。”
“你喜欢就好,赶紧多吃点。”贺老夫人面露喜色,连忙去给她夹菜。
“老夫人,奴婢来布菜。”桃然及时挡住她夹来的菜。
贺老夫人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今日就让我和棠儿单独相处一会,你不必伺候了。”
“偏房也准备了饭菜,李嬷嬷,带桃然丫头也去吃吧。”
桃然没有回话,而是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放下筷子离开。
“来,快吃。”
贺老夫人终于将饭菜放到了她的碗中。
夏棠朝着她笑了笑,随即低头将饭菜吃下。
她并未看到贺老夫人眼中,闪过的狠毒。
一顿饭下来,贺老夫人像是个母亲一般,怕她吃不饱,不停地给她夹菜,倒茶。
而夏棠也都照单全收。
等吃饱以后,夏棠就放下了筷子,想要起身告退。
可刚站起身,头就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小棠,你没事吧?”
平日里总喊腰酸背痛的贺老夫人,此时却撑着她的身体。
夏棠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昏,想离开,却全身无力,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老夫人,那丫头也晕倒了。”
这时,李嬷嬷也走了进来。
“恩,将她送到言儿那去,那丫鬟,就丢到府外,能不能活下来,看她自己的命。”
话虽如此说,可众人都明白,一个失去意识的妙龄女子,被丢到大街上,就算活下来,也是只剩半条命。
李嬷嬷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侍卫进来,扶住夏棠,将她送到了贺辞言的院子里。
而贺辞言,早就等待多时了。
望着失去意识,变得安静的夏棠,他的眼神变的火热,低声说道。
“你若不是这般粗鲁,是个端庄贤惠的名门闺秀,我定会倾心不已的。”
“这般容颜真是可惜了,反正和离后,也不会有男子再愿意娶你,还不如将清白留下,也算是我这个做夫君,送你最后的礼物。”
话音未落,他就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刚想去解衣带,却突然感到后脖颈一痛,随即便晕了过去。
“这平安符太傅夫人都说是真的,你竟然还在这质疑,好似你也有一般。”
“这平安符千真万确,就是真的。”
太傅夫人脸色不悦的看了一眼夏书薇。
“夫人,孩子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
沈烟连忙道歉着。
太傅夫人也懒得和她计较,转头对着夏棠笑意盈盈,“曾听说姚将军和悟法大师关系很好,看来所言不假。”
“母亲确实和大师见过几面。”
不过,是自己引荐的,真正和悟法大师关系好的人,是她。
众人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两年,她们怎么就忘了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夏棠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呢。
少夫人,从听到太傅夫人说,这平安符是悟法大师处求的,就紧紧的握着。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曾去护国寺求过,可并未得到。
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如今有了这平安符,她的孩子定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多谢夏小姐的平安符。”
她将平安符又塞到孩子的襁褓里。
“快入席吧。”
“多谢。”赵雪儿此时也说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
平远侯府的脸面是保住了,可还是姚瑶保住的。
哪怕她已经去世两年,可依旧像一个巨大的阴影一般,笼罩在她的头顶。
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夏棠没在京城长大,也没怎么参加过宴会,和京城的小姐们,也都不甚相处。
如今参加这宴会,看到小姐夫人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是讨论首饰,就是议论一些小道消息,夏棠什么都不懂,倒是被冷落了。
而夏书薇像是要证明自己有多受欢迎一般,穿梭在各个夫人小姐们之间攀谈。
夏棠懒得搭理她,看她眉宇间的愁绪,就知自己离开贺家后,她过的并不舒心。
贺家只有一个空壳子,贺辞言又被降了官职,可想而知,如今他们过的有多惨。
听说贺辞言还将铃铛纳为了妾室。
现在他没人在怀的在家中享受,夏书薇挺着肚子来丞相府为她打点关系。
看来贺辞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窝囊。
闲着无聊,夏棠找了个凉亭坐下。
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却是观察周围的情况,想着寻个什么时机离开比较好。
这时,一道粉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睁开眼,只见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清雅秀美,恬静温柔,她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
可夏棠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更想不起来,她是哪家的小姐。
“你找我?”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沐心怡。”女子眼含希冀的望着她。
这倒让夏棠不好意思了,哪怕知道她的名字,自己对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看到她疑惑的神色,少女的眼中闪过落寞,“在你弟弟的周岁宴上,我差点被人推下水,是你救的我。”沐心怡解释着。
“你是庆国公家的郡主?”
夏棠记得,在弟弟的周岁宴上,自己好似是救了一个女子。
也不算救吧,只是当时看她被其他几个小姐欺负,似是想将她推到水里,她就上前阻止了。
当时只知道她是庆国公府的千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我,你想起来了。”
沐心怡开心的在她身旁坐下来。
这件事,她一直都牢记在心的。
“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这么大了。”
夏棠记得,当时她又瘦又小,像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弱包子一般,可怜兮兮的。
贺辞言垂眸,想起在御书房内。
当他状告江滨时,皇上面色平静,听完事情的经过,也直接训斥了江滨,还降了他的职。
可当他说到夏棠时,皇上出现了明显的不悦。
“夏棠在边关长大,是不如京城的女儿家端庄贤惠,可这是在你娶她之前就已经知道的,怎的现在倒是不满了?”
感受到皇上的威压,贺辞言连忙跪下,诚惶诚恐的回道。
“臣并无不满,只是夏棠她太胆大妄为了,不止动手打人,还让江大人带兵闯入贺府…”
“江大将军闯府一事,朕已经处罚,以后也莫要再提了。”
皇上冷声打断他的话,“贺辞言,你才华出众,朕知你喜欢的是夏书薇那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夏棠不符合你心中妻子的人选,既然如此,那就和离了吧?”
“和离?”
贺辞言猛的抬头,脱口而出,“臣没想和离。”
“没想和离?”皇上蹙眉,“贺府的下人,在外面到处说夏棠顶撞长辈,蛮横无理,如今又告到朕和皇后这里,不是为了和离,那是为何?”
“臣…”贺辞言到底年轻,又是第一次被皇上这般质问,顿时有些失了分寸。
“臣只是想请皇后娘娘,教教夏棠规矩。”
“贺辞言。”皇上猛的一拍桌子,震怒道,“夏棠是姚将军的女儿,你是说姚将军没有将女儿教好吗?还是说朕让一个没有规矩的女子,上了战场?”
贺辞言一听,方知自己说错了话,夏棠就算没有在战场立功,那她上战场也是皇上同意的。
他如今这般贬低夏棠,也是在打皇上的脸。
“微臣说错了,皇上息怒。”
“那贺爱卿这般行事,目的究竟是为何?”
皇上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背影,脸上的怒气消失,平静的问道。
“臣…臣…”
贺辞言自然听懂了皇上的意思,不过他现在实在还不想和离。
若是要和离,他也不会来皇宫告状了。
可现在,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贺大人就是想和小棠和离的吧?”江滨突然开口说道。
“说来,将军走的匆忙,虽然你们亲事早就定下,可婚事也办的突然,小棠的性格确实和贺大人不合适,和离对你们两人都好。”
贺辞言抬眸看了江滨一眼,又看了看皇上,最终点头应下。
“是,臣是要和离的。”
听到贺辞言的讲述,贺老夫人神色一暗,
“你是说,皇上在逼你和离?”
“是。”贺辞言抓住贺老夫人的胳膊,“皇上对夏棠,很是重视。”
最起码,不像之前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乎。
之前他还以为,夏棠进宫请旨,将夏书薇降为妾室,是她拿姚将军的军功请求的。
如今看来,皇上心里也是偏袒她的。
既然如此,那当初皇上为何会允许皇后,给自己和夏书薇赐婚呢。
夏棠从边关回来,皇上又为何连庆功宴都不让她参加。
贺辞言怎么都想不明白。
“皇上,先皇后,还有姚瑶,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或许真是我们错了。”
贺老夫人面露悔色,姚瑶还在世时,皇上对她就极好。
她才离开两年多,皇上又怎么会忘了对她的情意,苛待夏棠呢。
是她眼皮子浅,想岔了。
“和离也就和离了,有什么好惋惜的,夫君和母亲,不是本来也不满意她的。”
见两人懊悔,夏书薇脸色阴沉,“要我说,就是母亲和夫君太心软了,应该在她回来的当日,就休了她,也免了后面的这些麻烦。”
夏书薇才是真的懊恼呢,她好好的一个妻,如今变成了妾。
她当初就不该同意平妻这件事,直接逼迫贺辞言休妻,什么都解决了。
当时只想着,要借此机会,好好羞辱夏棠,让她以后在自己的手下讨生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皇上的圣旨明日就下来了。”
和离已是定局,不可能改变了。
“夏棠现在的名声都已经臭了,等到和离之后,过不下去的人是她,皇上还能一直帮着她不成。”
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能去顾虑她这些小事。
如今,她得罪了皇后,以后有她受的。
“书薇说的对。”
贺老夫人重重的叹息一声,夏棠没了也就没了,说到底,就算皇上对她重视,可姚将军,到底已经不在了。
而平远侯比不上夏尚书,加上夏书薇也是夏家的,有她在,他们贺家和夏家的关系就断不了。
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们只能往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向走。
想到这,她满脸疼爱的看着夏书薇,“就是委屈了你,好好的一个嫡妻,变成了妾,就算夏棠离开,没有皇后娘娘的懿旨,也难以扶你恢复正妻之位。”
“只要夫君待我好就行。”夏书薇羞涩的望了一眼贺辞言,“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母亲再去皇后娘娘面前,为我请旨,皇后定然会同意的。”
“书薇,你放心,这正妻之位只能你坐。”
贺辞言也反应过来,当即就保证着。
夏书薇本就是他心仪的正妻人选,这次能否升为侍郎,也全仰仗夏书薇的父亲。
夏棠,和离也就和离了,和离以后,看她还怎么在京城生存下去。
不过,她这般戏耍自己,想要留着清白,从贺府全身而退,也绝不可能。
贺辞言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同这边压抑的气氛不同,夏棠心情很是愉悦。
“马上要和离,还能这么开心的女子,也就只有你了。”
江滨无奈的摇摇头,和离虽然比被休弃好一些。
可在众人眼里,夏棠依旧是一个被抛弃的女子。
别人也会将和离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
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平远侯府,已经不是将军在时的侯府了。
想到平远侯这般负了将军,江滨的眸中就升起一股怒气。
他真想冲进平远侯府,一刀了结了那个负了将军的人。
“远离了吸血鬼一样的贺家,离开了一个负心的男人,有什么好伤心的。”
夏棠笑容灿烂。
文华堂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柩,和烛火一起照映在堂上。
夏棠坐在黄花梨竹节椅上,一身红色铠甲,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一头青丝也全都束了起来。
一路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尘土。
她端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不解的望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一个是她两年前成婚的夫君,一个是她的嫡亲堂妹。
她才从战场上回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就听到她的夫君已经停妻再娶的消息。
何其讽刺。
她在战场拼死建立军功,才为他带来了今日的荣耀,他却在这繁华的都城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和如花美眷。
两人在成婚当天,她就去了战场,这一去就是两年,她从没要求过,他能为自己守身如玉。
他可以纳妾,可怎么能娶平妻,还是她的堂妹。
这简直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
似是察觉到她阴沉的神色,夏书薇纤弱的身子,有些害怕的往贺辞言的身后躲了躲。
怯生生的喊了句,“夫君。”
贺辞言当即挺起胸膛,往前站了一步。“夏棠,我和书薇的婚事,是皇后娘娘赐的。”
“皇后娘娘说的平妻?”夏棠淡淡的问道。
贺辞言一噎,脸色有些涨红,“一年前传来你失踪的消息,当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书薇也是以正妻的名义进的府。”
“如今我没死,我回来了,那要怎么算?”
原来在她九死一生逃亡的时候,京城这边却忙着清除她存在的痕迹。
夏棠掀起眼皮,懒洋洋的看着他,常年战场拼杀的原因,哪怕没有刻意的施压,她的眸中依旧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肃杀之气。
让如今已经做到郎中之位的贺辞言,心中微微一颤,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如今…你和书薇都是八抬大轿,名门正娶进的贺府,皆是我贺某的妻子。”
“你先进门,又是书薇的姐姐,自然你为大,书薇为小。”
“那书薇是愿意当妾了?”
“什么妾,夫君说的是平妻。”
柔弱的夏书薇,听到妾这个字,当即厉声反驳着。
眸中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愧疚,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挺起微微隆起的腹部。
“对,是平妻。”贺辞言连忙附和着。
“夏棠,我和书薇情投意合,琴瑟和鸣,她就是我的妻子。”
“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可如今已成定局,你若同意,我感激不尽,以后也定不会亏待你,你若不同意…”
“不同意如何?”夏棠挑眉看着他,眼中带着讥讽,她就赌他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贺辞言脸色涨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同意也要同意。”
“呵…还从来没有人敢逼我夏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夏棠眼神一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桃然,我累了,回房。”
说罢,不再看眼前的两人一眼,就阔步走了出去。
望着她挺拔的背影,贺辞言只觉地冷汗浸透了整个后背。
夏书薇柔声说道,“夫君,我这个堂姐,从小就强势,她看中的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她会不会对我…”
说着,她眼眶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刚被夏棠打压住的心理,在这一刻又膨胀了起来。
贺辞言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进怀中,“有我在,贺家还轮不到她放肆。”
“可她毕竟刚立了功回来,若是她以军功要挟,皇上会不会让你休了我?”
“她哪来的军功?”
贺辞言的眼神晦暗不明,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愤,“连宫里的庆功宴都没能参加,可见皇上根本看不上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姚将军的女儿,就能成为第二个姚将军了。”
“姐姐也是,仗着是大伯母的女儿,又会几下拳脚功夫,就非要上战场,没立功不说,肯定给将士们添了不少的麻烦。”
夏书薇叹息一声,“不过看在大伯母的份上,皇上和将士们也不会怪罪她的。”
本来知道夏棠得胜回朝,她很是担惊受怕,毕竟她是百姓们敬佩的女将军,若是立了功,皇上肯定会护着她的。
若再给个官职和赏赐,到时候她平妻的位置肯定不保。
怎么说,她也是尚书之女,这京城中的第一才女,怎能为妾。
她的眼神暗了暗,又看向自己的腹部,从前她不会相让,如今有了孩子,更不会相让。
临雪院
卸下厚厚的铠甲,梳洗干净,夏棠坐在梳妆镜前,眉头紧锁。
桃然轻柔的梳着她的秀发,脸上全是愤愤不平,“小姐,贺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家小姐嫁到贺家,已是下嫁,他们竟然还敢这般作贱小姐。
“欺人太甚的何止是贺家。”
夏棠自嘲的笑了笑,若是她身为平远侯的父亲,为她主持公道,叔叔还有贺家,哪里敢如此。
显然,这件事还有他亲生父亲的一份功劳。
怕是连他都巴不得她死在战场上吧。
“将军走后,侯爷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桃然心疼的望着她,“小姐,这场大战,您才是最大的有功之人,若是你不隐藏那些军功,他们定然也不敢这般怠慢了你。”
桃然实在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以小姐的军功,当个一品将军,都不在话下。
偏偏她家小姐,要隐藏全部的军功,这般寂静的回到京城,才被人看扁了。
“母亲不希望我走她的路,上战场,已是违背了她的意愿。”
她的母亲,武朝最厉害的女将军,在战场厮杀了大半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她能过平凡的日子。
找个夫君,安稳的度过一生。
贺辞言,是母亲临终之前为她挑选的夫君,母亲觉得他老实本分,能给自己安稳的生活。
可是,母亲打仗很厉害,看男子的眼光实在一般,父亲是如此,贺辞言也是如此。
“那小姐接下来什么打算?”
“既然贺辞言无情无义,那我也没必要留恋,还是和离的好。”
总之,她和贺辞言也没见过几面,没什么感情可言。
既然他和夏书薇,郎情妾意,那就成全了他们。
不过,她夏棠也不是好欺负的,在和离之前,欠她的东西,都是要还回来的。
夜未,想到这个人,夏棠就眉头紧锁。
通过两年的交手,夜未谈不上是好人还是坏人,毕竟两人立场不同,都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
可这个人的心机和手段,却是不容小觑的,单论个人能力,如今东来国与他竞争的三皇子,绝不是他的对手。
可奈何三皇子是世家大族出身,背后的支持力量太强,这才导致他示弱。
如今,他想要寻找武朝的帮助,可谓是一招险棋,胜了,他就能登上皇位,输了,那就连命都没了。
夏棠猜测着,无论是皇上还是夜未,大概心中都已经有了人选。
皇上那边肯定不会选择自己,只看夜未作何打算了。
正想着,就听到桃然说,夏耀来找她。
夏棠心中一喜,“快进来。”
夏耀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
“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和同窗去郊外游玩了,玩的开心吗?”
“嗯。”夏耀闷哼一声,手指不停地捻着袖口。
看出他的无措,夏棠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夏耀飞快的摇摇头,“我…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意思?”
“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夏耀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夏耀。”
夏棠连忙喊住他,“过来陪姐姐说说话。”
夏耀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棠连忙给桃然使了个眼色,桃然当即追了出去。
过了片刻,桃然便回来了,“少爷出去后,见了赵夫人,好似是赵夫人让少爷找小姐要什么东西,离地太远,奴婢没有听清。”
“找我要东西?”夏棠眉头紧锁,看弟弟那紧张无措的样子,就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夏耀与她不亲近,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同她说。
而赵雪儿和夏天赐,又包藏祸心,必须要让夏耀远离他们才行。
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好好和父亲聊聊夏耀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聊,夏耀就出事了。
本该在学堂的夏耀,被院长送了回来,同时来的还有刑部侍郎夫妇,以及他们的儿子张兴。
只听张夫人哭喊着,说夏耀将他们儿子的腿打折了,平远侯府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夏棠看着鼻青脸肿的夏耀,心疼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夏耀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
“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我家兴儿。”张夫人还在不停地喊着。
赵雪儿见状,连忙安抚着,“真是不好意思,耀儿这孩子被惯坏了,是我们的不是,让耀儿给你们赔罪。”
“只赔罪就了事了,我们兴儿伤成这样,受了多少罪,没有这么容易了事的。”张夫人厉声叫喊着。
“夏耀这个无赖,不止要赔礼道歉,还要滚出学堂,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哪里配对圣贤书。”
夏棠眉头紧锁,看向张夫人的眼中,含着怒气,“张夫人,这件事的起因是如何?我们总要先问清楚吧,也不见得这事就怨夏耀吧。”
“他都下这么重的手了,不怨他,难不成还是我家兴儿的事。”张夫人立马护犊子。
“那也总不能谁弱谁有理吧。”夏棠丝毫不让,“张大人也是刑部的官员,难不成刑部办案,就是如此判定罪人的。”
张侍郎一时语塞,当即反驳着,“自然不是。”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夏耀的责任,院长已经说过了,两人只是因为言语不和争吵了几句,谁知夏耀就恼羞成怒,动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