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苏锦瑶叶逸尘大结局
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苏锦瑶叶逸尘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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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冻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瑶叶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苏锦瑶叶逸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葡萄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叶逸尘刚来到安悦的病房门口。看着她哼着小曲儿削苹果,叶逸尘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夺过安悦手中的苹果和刀。“因为你,我又一次抛下阿瑶来找你!可你竟然拿孩子的事情骗我!”“你知道阿瑶看我的眼神有多失望吗?”叶逸尘说完这句话,愣在了原地。他突然懂了阿瑶今天看他的眼神,是失望。可她为什么会失望呢?安悦鼻尖酸涩,忍不住哽咽,“你昨天在我这里待了一会就走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永远比不过苏锦瑶,可是阿尘,我现在怀孕了,我需要陪伴,孩子也需要陪伴啊。”她一哭,叶逸尘就心软了。他坐在床边,用指腹轻轻地擦拭安悦的眼泪。“好了,别哭了,我陪你就是了。”叶逸尘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给安悦的肚子按摩。安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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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叶逸尘刚来到安悦的病房门口。

看着她哼着小曲儿削苹果,叶逸尘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他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夺过安悦手中的苹果和刀。

“因为你,我又一次抛下阿瑶来找你!可你竟然拿孩子的事情骗我!”

“你知道阿瑶看我的眼神有多失望吗?”

叶逸尘说完这句话,愣在了原地。

他突然懂了阿瑶今天看他的眼神,是失望。

可她为什么会失望呢?

安悦鼻尖酸涩,忍不住哽咽,“你昨天在我这里待了一会就走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永远比不过苏锦瑶,可是阿尘,我现在怀孕了,我需要陪伴,孩子也需要陪伴啊。”

她一哭,叶逸尘就心软了。

他坐在床边,用指腹轻轻地擦拭安悦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我陪你就是了。”

叶逸尘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给安悦的肚子按摩。

安悦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暖意,挺起身子亲吻在了叶逸尘的耳朵上,“阿尘,没想到你为了照顾我,还特地学了按摩。”

“我真是太喜欢了。”

叶逸尘感受到了身前的温香软玉,可他却没有半分情动。

他的注意力全被安悦的那句话吸引,这按摩手势,是他特地为阿瑶学的。

阿瑶怀孕的时候宝宝总是闹腾,他便找了镇上的金牌产婆,学了一套专业按摩手法,可以缓解阿瑶的不适。

想到阿瑶,他莫名心慌起来。

阿瑶这几天总是对他爱答不理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安悦见叶逸尘心不在焉的,她便将身子往上滑,叶逸臣自然而然地触碰到了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

她的眼神沾满了情欲,娇滴滴的喘息着,“阿尘,我要~”

叶逸尘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安悦。

“不对!不对!”他神情焦急,“我要回家一趟,阿瑶不对劲。”

安悦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一样,她紧紧攥着叶逸尘的手,“阿尘,也许是你多想了呢?”

“你这才离开一会,她能出什么事?”

叶逸尘狠心地掰开了安悦的手指,眸中一抹厉色闪过,“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安悦颓然倒在床上,她想要呼唤叶逸尘的名字,可想到他刚才说的狠话,她一阵后怕。

叶逸尘一路狂飙,脑海里全是苏锦瑶这几天反常的表现。

她的冷漠让他心里发慌,仿佛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突然,车轮陷进了路边的泥坑。

叶逸尘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轮胎,却差点扭到脚。

一辆皮卡车从他的面前开过,溅了他一身泥泞。

他没注意到,车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叶逸尘望着渐行渐远的皮卡,擦掉脸上的泥,咒骂一声,“该死!连你也搞我是吧!”

他顾不上多想,撒腿就往村子里跑。

他站在家门口气喘吁吁地大喊,“阿瑶,我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他以为阿瑶又在生闷气,不愿搭理他。

叶逸尘深吸一口气,悄悄推开屋门。

只见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屋里连人影都没有。

“阿瑶?”他诧异地在家中寻找。

这时,他看到了桌子上地信封和那枚孤零零的婚戒。

他颤抖着打开了桌子上的那封信。

映入眼帘的便是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阿瑶的名字签在了最后。

这时,送信小哥敲了敲叶家的大门,“叶逸尘先生,你的信件到了。”

他好奇的朝屋里看了看,屋里没有苏锦瑶的身影。

此刻,苏锦瑶已经坐上前往火车站的专车上了。




她回到家,木然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叶逸尘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瑶?”

叶逸尘一把揽住苏锦瑶的肩膀,眼中全是疯狂,“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疯了!”

苏锦瑶挣脱了叶逸尘的控制,跌跌撞撞站到一旁。

她瞧着叶逸尘脖子上的吻痕,只觉得讽刺。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抬手擦掉。

苏锦瑶的态度让叶逸尘很不安。

“阿瑶,你怎么哭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弄死他!”

苏锦瑶看着他,讥讽地笑了。

叶逸尘,我的眼泪都是你带来的。

“不用了。”

见她如此冷漠,叶逸尘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低下头检察她的身体,猛地看到了苏锦瑶血迹斑斑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他的声音中都在颤抖。

叶逸尘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苏锦瑶的伤势。

他想到了苏锦瑶上次小产,也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为何,很是心慌。

“你个傻子,是不是走回来的?你不知道在店里等我吗?。”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会心疼的。”

叶逸尘动作轻柔给苏锦瑶处理伤口。

苏锦瑶看着他,脸色平静,“叶逸尘,我不想再等你了。”

不想再等你回家,不想像个傻子一样期盼你回心转意。

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前几天报名了科研项目。

再过四天,她就会彻底离开叶逸尘,让他永远都找不到她。。

叶逸尘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表情懵懵的,“不想什么?”

见阿瑶又不理他,他只当她今天心情不好。

大哥大响了起来,叶逸尘看到显示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可是电话像没完没了一样,不断打过来。

苏锦瑶望了叶逸尘一眼,“怎么不接?”

叶逸尘神色慌乱一下,“客户的电话,烦。”

“接吧,万一有重要的事情呢?”

见她都这么说了,他忙跑到小院里接通电话。

“你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不是说了!不要主动联系我!让阿瑶发现了怎么办?”

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一秒平息了叶逸尘的怒气。

他笑着说,“你乖一点,明天放烟花给你看。”

叶逸尘挂断电话,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他回过头便收起了微笑,略带苦恼的看着苏锦瑶,“这客户太烦人了。”

“一点小事非要给我打电话。”

苏锦瑶注视着他,“真的很烦人吗?”

叶逸尘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他撇开眼睛,不再和苏锦瑶对视,“也没有那么烦人。”

苏锦瑶不想再和他沟通,便回屋睡睡觉了。

可能是太累了,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算了算时间,再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

听到她的动静,叶逸尘便满脸喜悦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阿瑶,跟我走。”

车子又一次开进了城里。

叶逸尘带她来到了百货大楼的天台。

“阿瑶,你看!”

叶逸尘指着天空,她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

只见夜空中骤然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五彩斑斓的光芒在黑暗中绽放,如同绽放的昙花,转瞬即逝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烟花在空中勾勒出一行字。

“叶逸尘爱苏锦瑶一生一世。”

苏锦瑶觉得有些可笑,昨天,还听到他说要给安悦放烟花。

所以这场烟花,是安悦放剩下的吗?

她的视线到处搜寻,果然,在角落看到了残留的烟花爆竹外壳。

“阿瑶,喜欢吗?”

叶逸尘满眼期待地看着她,眼中像有星星闪烁,亮极了。

烟花明明那么璀璨,可苏锦瑶却觉得有些凄凉。

她敷衍的点了点头。

天台的木门猛然打开,一群人如潮水般涌出。

他们手捧玫瑰花瓣,冲着苏锦瑶和叶逸尘洒了过来。

花瓣如雨,在空中飞舞,落在苏锦瑶的发丝间,肩头上,裙摆边。

“嫂子,你和我叶哥要一辈子幸福啊!”

“祝嫂子和叶哥天长地久!”

“这可是叶哥专门为你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她站在玫瑰花雨中,明知道都是假的,可那一刻她还是感动了。

接着她就听到他的兄弟们开始用西北那边的方言交流。

“叶哥,怎么样?我们这事办的漂亮吧?”

“你看嫂子感动的都快哭了!”

“你也真是的,下午给你的小情人放烟花,晚上给老婆放剩下的,这可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哎呦,我们叶哥这个叫雨露均沾,你个单身汉懂什么!”

“叶哥真是我辈楷模,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叶逸尘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也讲起了西北方言,“说得对,男人怎么能一辈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呢?”

“张爱玲那句话怎么说的,一个男人一辈子至少要爱两个女人,我和安悦不过是玩玩,阿瑶才是我的朱砂痣。”

“你们可别在阿瑶面前提这些,她知道了肯定活不下去了。”

“叶哥放心,我们可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一个叫阿光的兄弟摸着下巴思索,“不过叶哥啊,你老实告诉我们,嫂子和安悦,哪个活更好?”

叶逸尘眼眸深沉,他一把乎在对方的脑袋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敢打阿瑶的主意我弄死你!”

“想玩的话等我玩腻了安悦,你们随便来。”

苏锦瑶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她的指甲死死扣着手心。

原来他的朋友早就知道安悦的存在,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原来这才是叶逸尘的真面目。

叶逸尘见她神情不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和兄弟们太高兴了,没忍住说了他们家的方言。”

“抱歉啊阿瑶,忘了你听不懂。”

苏锦瑶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叶逸尘以为她闹小脾气,呵斥兄弟们,“好了,不要在阿瑶面前说西北方言了!”

“她听不懂会难受的。”

他不知道,她一字不差,全听懂了。

听懂了他对她和安悦的态度。

更听懂了他的花心和虚伪。




叶逸尘见她闷闷不乐的,苦恼地又用西北方言说,“你们嫂子又不高兴了。”

他的大哥大忽然响了起来,叶逸尘没有接。

他抱歉地对苏锦瑶说,“阿瑶,厂子里有点事情,我要过去一趟。”

“你们帮我把阿瑶送回去。”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苏锦瑶皱了皱眉头,没有拆穿,“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叶逸尘带她到了楼下,想着她心情正不好,散散心也好,“那你注意安全。”

接着他便开着汽车离开了。

苏锦瑶只有几个铜板,她坐上黄包车,“师傅,帮我追上前面那辆车。”

她眼看着叶逸尘开到了一个旧厂房,安悦妖娆地走过去迎接他,双手搭上了叶逸尘的肩膀。

叶逸尘将她抱起,俩人身体紧紧贴合,忘情拥吻。

安悦的手上下滑动,没几下就点燃了叶逸尘的欲火。

他迫不及待地把人带进亭子,放在桌子上,这样的姿势,刚刚好。

“阿尘,先别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叶逸尘的嘴唇啃着柔软,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好消息?”

“我怀孕了,你的。”

叶逸尘震惊了一瞬,很快眉眼都是喜悦。

自上次阿瑶流产后,他终于又有孩子了。

他亲吻着安悦的肚皮,“我要当爸爸了。”

看着他喜出望外的神情,苏锦瑶觉得刺眼极了。

她的孩子没了,安悦却怀了。

安悦抱着他的脑袋,“现在刚怀,还不稳定,今天你恐怕泄不了火了。”

叶逸尘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怕什么,用嘴巴。”

安悦羞涩地低下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你坏~”

“坏什么?别装了,你不是最喜欢它了吗?”他坏笑着就将那东西送到了安悦面前。

安悦透过门缝,看向了站在外面的苏锦瑶,眼神中满是得意。

她露出挑衅地笑容,凑在叶逸尘的耳边,“那你说,我和你的阿瑶比,怎么样?”

“她哪能跟你比,等你的孩子稳了,我就娶你。”

豆大的雨滴从天空中倾泻而下。

苏锦瑶站在雨中,任凭雨水打在身上,与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她的心如同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做了多久,她就在大雨中看了多久。

第二天清晨,她绝望地离开厂房,浑身发热,晕倒在了路上。

叶逸尘的朋友发现了苏锦瑶,将她送到了医院,通知了叶逸尘。

他照顾了苏锦瑶整整一天一夜,她的烧才逐渐退去。

苏锦瑶睁开眼就看到叶逸尘胡子拉碴,满脸憔悴。

“阿瑶,你终于醒了!”

“我差以为要见不到你了。”他紧紧攥着苏锦瑶的手,生怕这是幻觉。

苏锦瑶抽出手,眼睛看着窗外,神情悲怆。

叶逸尘的大哥大响了一下,他招呼都没打便走了出去。

苏锦瑶已经对他这个行为已经麻木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护士拿着本子走了进来,“这位女士,刚才那位先生是您什么人呀?”

苏锦瑶以为护士在填写病历,虽不愿意承认,可只能如实说,“他是我丈夫。”

护士写字的手一顿,“不可能吧,您是不是搞错了?”

“他明明是隔壁那位孕妇的丈夫啊。”




987年3月,大窑村。

村长一脸严肃地看着苏锦瑶。

“你确定要报名参加西北科研项目?那边生活条件很艰苦的,一去就是五年,你这身体刚刚小产,受得了吗?”

“叶厂长那么爱你离不开你,他能同意你去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苏锦瑶没有犹豫,神情坚定,“不用考虑了,村长,给我报名吧。”

“能报效国家是我的荣幸!”

村长眼底满是欣赏,他点了点头,“行,那我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五天后,你来大队部报道。”

“这几天好好跟家人道个别。”

“好。”

苏锦瑶满怀心事地走向家门口,远远的,她就看到叶逸尘和百乐门的安悦挤在一辆老式轿车里。

只见安悦摘下了叶逸尘的婚戒,“女人都换了,你这戒指也该换掉了,试试我买的。”

叶逸尘宠溺地接过安悦给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接着把原来的婚戒扔出车外,“这破戒指早该扔了,还是你给我买的新戒指好看。”

他忘情地亲吻在安悦的唇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暧昧的声音持续溢出。

苏锦瑶红着眼睛跑到了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叶逸尘秒接电话,“阿瑶,怎么了?”

苏锦瑶听着他微微喘息的嗓音,强装镇定,“你在哪?”

“傻瓜,是不是想我啦?今天这笔生意有点棘手......嗯~”

叶逸尘没控制住,尾音颤抖。

苏锦瑶猜到发生了什么,她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叶逸尘的声音有些急促,“阿瑶,委屈你在家等我一会了,我马上就回去。”

他着急忙慌地挂断了电话。

苏锦瑶下意识地跑回了家,眼睁睁看着叶逸尘吃饱喝足,浑身颤抖地趴在安悦身上。

她擦干了眼中的泪水,从后门回到了家里。

没过一会,叶逸尘就提着几斤猪肉还有一包糖果回来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苏锦瑶坐在木椅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激动迎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叶逸尘蹲下身子搂住了她,“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伤心了?抱歉啊阿瑶,下次我争取早点回家。”

苏锦瑶看着他没拉紧的裤带,以及颈肩的牙印,眼眶红了。

她强忍着泪水,抬起了叶逸尘的右手,“怎么换戒指了?”

叶逸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慌乱地解释道,“原来那枚丢了,对不起啊阿瑶,忘记给你也买枚新的了。”

苏锦瑶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很陌生,这个她交付一生的男人,如今对她满口谎言。

她凄凉一笑,“叶逸尘,你还爱我吗?”

叶逸尘以为苏锦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自从她小产后,情绪就变得很不稳定,总是患得患失,经常问他爱不爱她。

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傻瓜,我当然爱你呀。”

“全天下谁不知道我叶逸尘最爱的就是你了。”

可他的甜言蜜语无法填满苏锦瑶的心,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叶逸尘有些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擦去她的眼泪,“乖,不哭了,今天是老公不对,老公给你炖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好不好?”

他忙不迭地跑进厨房。

看着叶逸尘忙碌的背影,苏锦瑶自嘲地笑了。

她和叶逸尘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从小定下了娃娃亲。

为了让苏锦瑶过上好日子,叶逸尘去城里里打拼,从小店员到开厂子,生意越做越大。

成了大窑村的首富,人人都夸他本事大。

可他谦虚地说,都是拖了苏锦瑶的福。

结婚那天,他定制了最豪华的烟花,整个村子的上空都写着‘叶逸尘爱苏锦瑶一生一世’。

他在通往她家的路上铺满了红玫瑰,给了她最盛大的婚礼。

婚后更是不让她沾一滴水,什么家务活都包揽了。

村子里的人都说叶逸尘又能干又宠老婆,她是祖坟冒青烟才能嫁给叶逸尘。

可是从半年前,他就变了。

他开始频繁地往城里的百乐门跑,频繁地和百乐门的小姐安悦接触。

她每次询问,他都说是谈生意,让她不要多疑。

可是,什么生意需要谈到衣衫不整,满身吻痕?

什么生意需要谈到把婚戒扔了?

厨房里飘来阵阵肉香,那是苏锦瑶最喜欢的味道。

如今,她却觉得恶心反胃。

“你还记得我们婚前我说过的话吗?”苏锦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决绝。

叶逸尘愣了一下,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会永远消失,让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阿瑶,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负了你呢?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啊!”

苏锦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悲凉。

叶逸尘,再过五天,你就永远找不到我了。




叶逸尘被她看得一阵心慌,他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到苏锦瑶面前,捧起她的脸,“乖乖,你是不是听人说什么了啊?”

“我这些天一直在工厂和百乐门来回跑,哪有时间找小三啊!”

“你也知道的,我们工厂刚和百乐门签下了服装单子,这些日子为了给他们出样板,我忙的焦头烂额的。”

看她没什么反应,他更加着急了,“你不信的话我带你去工厂,员工都可以作证的!”

他拉着苏锦瑶,直奔门口的老式汽车。

看着孤零零压在轮胎下的戒指,苏锦瑶觉得他们的婚姻也像这枚戒指一样,被碾的粉碎。

她摘下自己的戒指放在了口袋里。

叶逸尘看到她的举动,很是不解,“怎么把戒指摘了?”

“不合适,不想戴了。”

她平静地打开副驾门,空气中那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苏锦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她面露嫌恶,关上了副驾驶的门,“我坐后面。”

“这次怎么想坐后面了?”

叶逸尘的话没有得到回答,他只当苏锦瑶还在闹小脾气,加速开到了服装工厂。

工人们正在忙碌,他大声地将所有人召集到了大门前。

“都过来!告诉你们老板娘,我这些日子都接触了哪些异性?”

工厂里的员工格外热情,七嘴八舌地开口。

“老板娘怎么突然问这个?该不会误会老板了吧?”

“我们老的都能当老板的妈了,怎么会跟老板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

“老板娘,这可不兴乱想的,乱搞男女关系要被拉出去枪毙的。”

“是啊是啊,老板娘,你是不是小产后心情烦闷又胡思乱想了?”

“老板对你的好大家有目共睹,肯定不会出问题的,你就放心吧。”

他们的回答苏锦瑶早就料到了。

在其他人眼中,她小产后就开始乱发脾气。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她小产,就是因为叶逸尘。

那天,她带着刚做好的饭菜去工厂,正好撞见叶逸尘和安悦滚在玉米地里,他的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她颤抖着站在原地。

安悦回头,俩人视线撞上,安悦挑衅地看着她。

她心里发慌,不小心被玉米秆绊住,跌在地上,不慎小产。

叶逸尘办完事,见到苏锦瑶躺在玉米田里不省人事,屁股底下都是血。

他疯了一样将人送到了卫生所。

她醒后,叶逸尘告诉她孩子没了。

那一刻,她感觉到心脏破碎,一片片玻璃渣子如同利刃一般将她的心脏刺的千疮百孔。

疼痛快要将她淹没,她无声地痛哭。

叶逸尘闭上眼睛,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哽咽。

“阿瑶,孩子没了我们还能在生,可如果没的是你,我不敢想象......”

“你知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时候有多害怕吗?”

“对不起,如果我没让你来送饭,你就不会出意外了。”

叶逸尘浑身都在发抖,他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苏锦瑶本欲挑明,可看他如此伤心,她的话哽在心口。

小产过后,叶逸尘恨不得把苏锦瑶拴在他的腰上,走哪带哪,生怕她出意外。

就算她发脾气,叶逸尘也只是觉得是自己没做好,笑嘻嘻地哄她开心。

这就是大家眼中看到的叶逸尘,模范好丈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大家纷纷看向了拐角处。

只见安悦一身红色旗袍,身姿摇曳地走了进来。

“哟,怎么都聚在门口了?”

一位员工大声地说,“老板娘怀疑老板乱搞,正在盘问我们这些女工呢!”

安悦闻言露出了惊讶地笑容,“哦?是吗?”

“这些日子我也和叶老板有接触,不过都是为了订单,叶老板娘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她三言两语便调换了概念,将自己摘了出去。

“我们老板娘可没有那么小气,你和老板对接订单大家都知道。”

“安小姐你放心,没人会污蔑你的。”

大家的立场很明显了,苏锦瑶明白多说无益。

她露出一抹微笑,“当然不会。”

她能听到叶逸尘悄悄地松了口气。

叶逸尘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阿瑶,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鼻尖红红的,“以后不要再那些话了好不好?”

“你消失我会死的。”

他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感受到叶逸尘砰砰的心跳,她竟有些恍惚,他的心似乎在说他爱她,可是他的身体却爱上了别人。

张爱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至少要爱上两个女人,一个蚊子血,一个米饭粒。

她在叶逸尘的心中究竟是墙上干涸的蚊子血,还是黏在他身上的米饭粒?

不过是什么也不重要了,左右都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