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女频言情 难得相看尽白头沈时年陈冰语结局+番外
难得相看尽白头沈时年陈冰语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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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意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年陈冰语的女频言情小说《难得相看尽白头沈时年陈冰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风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这些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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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

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

“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

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

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

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

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

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

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

这些年只要遇上降温或者是受了凉,她就会止不住地咳嗽。

陈冰语不自觉地抬头看向沈时年,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还是渴望沈时年能挡在她身前维护她。

可她心里清楚,沈时年不会那么做。

面对喜欢咄咄逼人的白茵茵,陈冰语百忍成疾。

反正她马上就要和沈时年分手了,也没有必要再对白茵茵这个绿茶客气了。

陈冰语开口反击道:“论会装这一点,我可比不上你,不过你白费这些心思也没用,你永远只能做沈时年的好妹妹。”

陈冰语的话触碰了白茵茵的雷池,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白茵茵发疯似地朝陈冰语扑来,陈冰语本能地伸手去挡,手上的输液针折断,刺骨地疼痛让陈冰语止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一秒,药液混合血液溅在了陈冰语白色的病号服上。

既然白茵茵先动了手,陈冰语也不甘落下风,顾不上手背上的疼痛,抬手就要抽白茵茵耳光。

电光火石之间,沈时年的挡在了白茵茵面前,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时年脸上顿时多了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沈时年眉头蹙紧,他的脸色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压地人喘不过气来。

“陈冰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你明知道茵茵有情绪病,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还对她动手?”

陈冰语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

带着几分苦涩地开口质问道:“她是病人,难道我就不是了吗?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沈时年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仿佛某种无形的束缚所困。

一旁的白茵茵戏精上身似地抹起眼泪:“哥,我就知道你不关心我了,我不活了,呜呜呜.....”

说完,白茵茵转头跑出了病房,沈时年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只留下陈冰语怔怔地待在原地。

陈冰语嘴里泛起苦涩,她忍不住自嘲,难过什么呢?这种事情不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吗?

正当陈冰语暗自神伤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宋淮砚的名字。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喂,妈,我不想和沈时年结婚了,之前你们不是给我订了一门婚事吗?我同意了。你替我问问男方,他还愿不愿意娶我。”

陈冰语原以为妈妈会觉得她突然改变主意很草率,没想电话那头的妈妈直接笑出了声。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妈这就去联系宋淮砚。”

宋淮砚,这个名字对陈冰语来说并不陌生。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只是后来宋淮砚跟着父母出国,两人的联系渐渐少了。

陈冰语松了一口气,相比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至少她对宋淮砚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两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宋淮砚是最适合闪婚的人选。

很快,陈冰语收到了宋淮砚发来的消息。

“阿姨联系过我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海城接你。”

陈冰语一直都有宋淮砚的微信,那是她大学时准备考研的时候妈妈让她加的,但是她从来没有给宋淮砚发过消息。

陈冰语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吧,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联系你。”

既然决定要和沈时年断了,那就要彻底断干净。

沈时年离开婚纱的店的时候,连他们的结婚戒指都落下了。

沈时年从来不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可见当时他走的有多着急。

眼下沈时年已经陪着白茵茵在马尔代夫度假了,白茵茵挑衅般地发了不少两人的亲密照在朋友圈,陈冰语知道那是白茵茵在向她示威。

但是陈冰语的注意力却被白茵茵身上穿的玫粉色沙滩裙给吸引了,那是她前些天刚订购到货,准备度蜜月时拍照打卡的裙子。

这条裙子是巴黎当季新款,她熬了好几晚才抢到首发,沈时年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条裙子,他竟然事先没有打招呼就把这条裙子送给了白茵茵?

陈冰语气的手抖,她给沈时年发了一条信息:“不问自取算什么?你要哄你的好妹妹也不该拿我的裙子去借花献佛。”

陈冰语等了很久,沈时年才回复:“上次我就想说了,玫粉色适合小女孩,你这个年龄穿这颜色太俗气。一件衣服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

陈冰语的心颤了颤,沈时年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只比白茵茵大了两岁。所以在沈时年心里白茵茵就是该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孩,她就是俗气?

陈冰语刚想反驳沈时年,沈时年突然给她发来了一笔转账。

“衣服的钱给你,你别和茵茵闹,她好不容易才开心一点,我不希望任何事影响她。”

陈冰语果断地选择收款,衣服和男人她都不想要了,陈冰语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沈时年越是轻贱她,她越是要好好爱自己!

陈冰语懒得再和沈时年废话,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把发出去的请帖收回来。

沈时年说怕婚礼办的太豪华隆重会刺激到白茵茵,不愿意大操大办,陈冰语也依了他,只打算宴请在海城关系要好的朋友和亲戚。

当大家被告知婚礼取消,并且要收回喜帖的时候,无不表现出震惊:“怎么好好地突然要取消婚礼了?不是都准备好久了吗?”

陈冰语苦涩一笑,确实是准备好久了,可是整个婚礼筹备过程全是她一个人在东奔西走,沈时年对此根本没有上过心。

她甚至觉得沈时年根本不想娶她,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追在沈时年身后。

这种他跑她追的游戏,让陈冰语觉得累了,倦了。

陈冰语不想隐瞒,坦然告诉朋友们:“婚我还是要结的,只不过新郎换人了。”

可大家都只是把陈冰语的话当做一个笑话听,没有人相信陈冰语会嫁给别人。

大家都知道陈冰语爱沈时年爱地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摘下的高岭之花,怎么舍得放弃他呢?

沈时年不止一次在婚礼前夕改婚期,陈冰语虽然难过,但也没有因此黑过脸。所以大家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冰语会毫无底线地包容沈时年。

陈冰语不想解释,她用自己六年的青春证明了一件事,爱一个对自己不上心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可是付出的爱收不回来了,她能做的,也只是及时止损而已。




陈冰语和沈时年还有半个月就要结婚了,沈时年却在这个时候再一次动了推迟婚礼的念头。

只因为他的继妹白茵茵又犯病了,哭着吵着要沈时年丢下一切陪她去马尔代夫看海。

这场婚礼已经筹备了两年了,陈冰语不打算再等了。

既然沈时年不想结婚,那她就把这个新郎换掉。

沈时年急匆匆地脱下还在试穿的礼服,拿起手机订了最近一趟飞往马尔代夫的航班。

“婚礼的事往后再拖几天吧,叔叔阿姨那边你去解释一下。”

相恋六年,陈冰语已经数不清这是沈时年第几次为了白茵茵丢下她。

方才她还沉浸在对婚礼的幸福憧憬之中,可现在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暗淡。

因为白茵茵,婚礼反复延期,她早就成了亲朋好友眼中的笑话。

委屈如同一口闷罐,让她喘不过气来,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沈时年订完机票,一转头正对上陈冰语的婆娑泪眼,心头一震,有些心虚地开口解释。

“你知道茵茵她生病了,如果不顺着她,她会伤害自己的。我不能不管她。”

还没等陈冰语开口,沈时年的手机响了。是白茵茵打来催促的电话。

沈时年柔声安慰白茵茵,并告诉她机票已经订好了马上就回家接她,让她先收拾行李。

挂完电话,再抬眸看陈冰语时,沈时年眼中的歉疚早已消失不见。

“我现在必须走了,要不然赶不上飞机了,你一会试完婚纱自己打车回去吧。”

看到沈时年大步离开的背影,陈冰语的手心不断缩紧。

大学时,沈时年是系里出了名的高傲清冷,追他的女生多到挤破头。陈冰语跟在他身后苦苦追了他两年,才成功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她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对他体贴包容,从没像其他女生那样耍过小脾气。

可无论她如何付出真心,沈时年对她始终是不冷不热。明明是恋人关系,却总是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疏离感。

她原本以为沈时年性格如此,直到她看见沈时年因为白茵茵受伤时的紧张,她才明白,沈时年不是一座冰山。

白茵茵对沈时年的喜欢人尽皆知,只是碍于两人特殊的关系,这份喜欢无法得到沈时年父亲的同意。

所以白茵茵借着生病的由头在她和沈时年的感情里上蹿下跳,而沈时年每次都是温柔轻哄。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过是沈时年和白茵茵Play里的一环,这种感觉真的让她恶心透了。

这六年,她有想过放手,可每当她想转身离开时,沈时年又会服软挽留。

反反复复,她的心已经被绝望淹没,温暖与希望被一同抽离,只剩下一片凄凉。

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她乐观明媚,浑身散发着蓬勃朝气。可她现在变得敏感易怒,像个怨妇一样整天自怨自艾。

一味地迁就让她失去了自己原本该有的样子,她突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陌生,好可怜。

她不想再和沈时年纠缠下去了,既然沈时年不在乎她们的感情,那她也可以婚礼前夕把沈时年这个新郎给换了!




这几天陈冰语都没有给宋淮砚发消息,这让宋淮砚心里有些不安。

宋淮砚小心翼翼地试探:“冰语,婚礼的事我已经在筹备了,你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在陈冰语开口之前,宋淮砚心底万分忐忑,他生怕听见陈冰语告诉他自己后悔了,不想回家跟他结婚了。

陈冰语快速调节自己的情绪,努力不让宋淮砚听出自己的异常。

她吸了吸鼻子,回答道:“嗯,处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把生意上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回去。筹备婚礼的事情辛苦你了。”

听见陈冰语的回答,宋淮砚松了一口气,可细心的他还是察觉到了陈冰语的不同。

“你嗓子怎么哑了?人不舒服吗?这几天海城降温了,你出门多添两件衣服。我记得你从小身体就不太好。”

听见宋淮砚温柔的叮嘱,一股暖意在陈冰语心底弥漫开来。

“嗯,如果碰上什么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别什么事都自己藏心里,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陈冰语轻轻应了一声:“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

挂断电话,陈冰语看向窗外,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晴朗起来,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沈时年送白茵茵回家,一路上他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沈时年语重心长地对白茵茵说道:“茵茵,你不能总是这样,冰语再怎么说也是你未来嫂子。”

听见“未来嫂子”这四个字,白茵茵泪如泉涌。

她颤抖着嘴唇问沈时年:“哥哥,现在的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多余?”

沈时年最怕白茵茵哭,他心里一软,无力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跟我在一起六年,我要是不对她负责,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白茵茵这才破涕为笑,亲昵地挽上了沈时年的手臂:“所以哥哥想娶那个女人只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巴吗?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排在那个女人前面对不对?”

沈时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

或许他一开始选择和陈冰语在一起确实是因为冲动,可这六年,陈冰语对他付出的真心他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陈冰语对他而言,是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感情上,她毫无保留地对他,事业上她也能给予他最大的帮助。

所以当陈冰语提出要结婚的时候,他答应了。

可是每次白茵茵一哭,他就忍不住地心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他见不得她伤心难过。

在他心里始终认为陈冰语比白茵茵坚强,所以每一次他都选择安慰白茵茵。

他总是想着,等白茵茵的病好了,他就能安心和陈冰语结婚了。

时间久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他对白茵茵的偏向会伤害到陈冰语。

可他笃定陈冰语不会离开他,被偏爱的人永远都有恃无恐。




沈国维愣了愣,看样子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怎么不办了?不是连请帖都发了吗?”

沈时年埋低了头,推迟婚礼的事他还没找到机会跟沈国维说,他没想到陈冰语会先一步开口提起这件事。

陈冰语把问题抛给了沈时年:“这件事,您还是问时年吧,因为是他做的决定。”

沈国维一脸严肃地看向沈时年,厉声问道:“有什么事比你的终身大事更重要?请帖都发出去了,难道你想要让亲戚朋友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没等沈时年开口,白茵茵抢先一步撒娇道:“爸,你别怪哥哥,哥哥推迟婚礼是为了照顾我。”

“胡闹!”沈国维勃然大怒“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你妈平时都是怎么教的你。”

白茵茵虽然不是沈国维的亲生女儿,但随着刘1萍到沈家的这些年,沈国维也对她视如己出,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地疼惜。

沈国维极少用这样严厉地态度和白茵茵说话,白茵茵一时接受不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着跑出了家门。

“非要闹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

沈时年没有犹豫,紧跟着追了出去。

“你看看你,对女儿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茵茵要是想不开,我跟你没完!”

刘1萍狠狠剜了陈冰语一眼,甩开胳膊上楼去了。

“冰语,你先坐会,我去和你阿姨好好谈谈。”沈国维紧跟着刘1萍上了楼。

这一幕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了,陈冰语早就见怪不怪了。

陈冰语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场闹剧持续了太久,反反复复让她已经厌烦无比。

白茵茵之所以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她和沈时年之间蹦跶,除了沈时年对她毫无底线的偏爱,还有刘1萍对她毫无约束的管教。

白茵茵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有何尝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呢?

陈冰语想离开,但是礼貌和修养不允许她无视长辈不告而别。

她来到二楼,想要当面和沈国维道个别。

可走到沈国维房间门口,却听见了沈国维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你怎么这么蠢,公司有两千万的资金缺口要填,银行已经不肯贷款给我们了,陈家有钱,我等着冰语嫁进我们家后,让陈家给我们公司注资。我的公司要是垮了,我看你以后拿什么钱买那些奢侈品。”

“我知道茵茵喜欢时年,你就不能让她再忍忍吗?非要作天作地,等我的公司缓过来,到时候时年要和茵茵在一起,我绝不会反对的。眼下你给我管好她,别让她再给我捅娄子!”

陈冰语的表情越来越沉重,原来她眼里慈爱的沈叔叔,不过是利字当头,对她只是利用。

那么沈时年呢?当初答应和她结婚,也是为了利用她吗?

陈冰语的指尖冰凉,她艰难地挪动步伐,悄悄离开了沈家。

陈冰语一刻也不想逗留,想到沈时年和他的家人,陈冰语就觉得恶心,六年的青春就当是喂了狗。

陈冰语刚到家,沈时年也跟着回来了。

他神色匆忙,径直走到卧室拿了两件衣服,不经意间发现了衣柜旁的行李箱。

“你这是?”

陈冰语随便找了个借口:“换季了,不要的衣服我打算拿去捐了。”

沈时年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借口他没有怀疑。

“茵茵又把自己弄伤住院了,我要去医院照顾她两天,这两天我就住在住医院不回来了。”

沈时年走的很急切,他甚至没有发现家里少了许多东西。

看见沈时年消失在玄关处的身影,陈冰语心里反倒是多了一种释然与解脱。

陈冰语把沈时年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后,她写了一张纸条。

“沈时年,我们分手吧,我要嫁给别人了。”

她把纸条和钥匙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做完这一切她拖着行李箱径直奔向机场。

从此以后,沈时年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她陈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