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小说棉棉霍啸安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小说棉棉霍啸安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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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月安好

    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小说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完全没想到会在兼职的地方遇到他,她整个人如触电一般,端着手上的托盘往后退了一小步。霍啸安正不动声色皱眉。他不知道黎家的女儿,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打工了。棉棉手紧攥,不敢跟他对视。最靠近霍啸安的人,问了句:“啸安,你认识的?”霍啸安没有回答,视线一直落在棉棉身上,那脸色可以用幽冷来形容。棉棉抓住托盘的手紧了又紧,强装镇定的往包厢里面走。这时候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开口问:“叫什么名字呢?”问的是棉棉。棉棉不敢违背客人的话,毕竟这是星级酒店管理的很严格,她缓慢念出三个字:“棉棉。”那问棉棉名字的人笑颜逐开:“棉棉,真是个好名字,来我这边倒酒。”棉棉听到这话,朝着霍啸安鞠了一躬,然后端着托盘去了那人身边。她时刻谨记这是自己的工作,所以哪怕背后...

章节试读


棉棉完全没想到会在兼职的地方遇到他,她整个人如触电一般,端着手上的托盘往后退了一小步。

霍啸安正不动声色皱眉。

他不知道黎家的女儿,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打工了。

棉棉手紧攥,不敢跟他对视。

最靠近霍啸安的人,问了句:“啸安,你认识的?”

霍啸安没有回答,视线一直落在棉棉身上,那脸色可以用幽冷来形容。

棉棉抓住托盘的手紧了又紧,强装镇定的往包厢里面走。

这时候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开口问:“叫什么名字呢?”

问的是棉棉。

棉棉不敢违背客人的话,毕竟这是星级酒店管理的很严格,她缓慢念出三个字:“棉棉。”

那问棉棉名字的人笑颜逐开:“棉棉,真是个好名字,来我这边倒酒。”

棉棉听到这话,朝着霍啸安鞠了一躬,然后端着托盘去了那人身边。她时刻谨记这是自己的工作,所以哪怕背后视线如芒在背,她假装不去在意,弯着腰,手提着醒酒器皿显得小心翼翼。

可是她的衣服太过贴身,她稍微弯腰,便显得越发的窈窕,刺激着被酒精浸淫过的男人的眼球,尤其是那腰,盈盈不堪一握。

突然一只灼热的手落在棉棉的腰上,她惊吓过度低呼一声,直起身躲开,看向身边那人。

她这声低叫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着这一幕,包括坐在那的霍啸安。

棉棉有些失态,她吓的不行,如果是平时她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将这种事情挡回去,可今天却不一样,今天从看到那人起她就慌了神。

她低垂着眼眸一脸紧张站在那。

见霍啸安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下来,身边的人说了句:“老秦,你干什么呢?这场合是你玩的地方吗?”

那老秦被怒斥了一声后,笑着收了手说:“抱歉,一时手歪。”

话题转开,一时间又热络的聊了起来。

霍啸安的脸上的冷幽就没消失过,他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终于开口对站在对面的棉棉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没多少重量,听不出喜怒,棉棉听到后便紧捏着托盘,从包厢里退了下去。

那些落在棉棉身上的视线这才都消失。

棉棉到外面后,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环境中脱离出来,神思有点恍惚,好半晌,她继续朝前走,去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忙到两点的时候,她才从另外一个包厢房间里走了出来,迎面看见一个人,正是霍啸安。

棉棉停住在走廊没有动。

走廊里灯光并不亮,不仅不亮还暧昧不堪,棉棉唇紧抿。

霍啸安立在那看了她很久,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

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是无声的,可是每一下却像是踩在她心上。

终于霍啸安站定在她面前:“你在这里上班?”

他脸上没有表情,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温度。

棉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半晌,她才挤出一句:“对。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姐姐跟爸爸。”

她询问道。

霍啸安睇着她,她白皙的颈部在这灯光下,让人觉得刺眼。

“很缺钱吗?”


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棉棉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棉棉的颈脖间。

在棉棉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棉棉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黎锦如黎锦如。”

棉棉小声哭着:“我不是黎锦如,我是棉棉,是棉棉。”

可是男人情到深处,粗暴到怎么会管她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捏住她那张同样被欲望涨满,且和她姐姐黎锦如五分相像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用力的堵上她那张嘴。

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裸的棉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始终低着头,而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

男人有一张很英俊冷淡的脸,他的神情不似昨晚被欲望驱使的火热,整个人变得相当的冷淡。

这个男人,是霍啸安,棉棉同父异母姐姐的前未婚夫。

棉棉是私生女,十五岁时被亲生父亲找回,有了一个姐姐黎锦如,她跟黎锦如相差六岁。

棉棉十八岁的时候,姐姐黎锦如订婚,听说那人是海城名门望族,勋贵之家,姐姐与那人是青梅竹马。

姐姐订婚那一天,来接姐姐的人,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那是十八岁的棉棉第一次见与姐姐相恋多年男人,那个男人沉稳英俊,会温柔的与姐姐对视微笑。

那时的姐姐黎锦如人人羡慕,称赞她生来就是好命,可这一切,却终止在三年以后他们要结婚的那一年。

黎锦如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白血病,身子不仅无法生育,还几度在死亡线上徘徊,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全家都进行了检查,却没有一个人的骨髓是与她相合的,就连骨髓库也始终没有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为了活下来,一向对棉棉冷淡的姐姐黎锦如,哀求着棉棉,让她替她生个孩子,因为她所生的孩子,很大概率能为她提供合适的骨髓。

棉棉从小老实,她也有很相爱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不断拒绝。

直到姐姐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面容衰老的父亲对棉棉哀求:“棉棉,你帮帮你姐姐吧,只要你愿意,你姐姐愿意跟啸安分开,让你在她的位置上生下这个孩子。”

棉棉从小渴望父爱,虽然她清楚她爸爸并不爱她,可是在他的哀求下,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黎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棉棉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棉棉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纪池,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纪池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纪池再打多少电话过来,棉棉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霍啸安解除婚约,而棉棉上了霍啸安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棉棉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棉棉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棉棉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棉棉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黎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棉棉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棉棉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棉棉抬脸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棉棉想,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

棉棉愣怔的看着,点头:“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

“好。”他应答了一声,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棉棉立马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全凭她自己的选择,他是如此成熟睿智。

棉棉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只觉得昏天暗地,头顶的烈日在灼心,当她回到家,黎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要她喝下,棉棉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在黎夫人的热情催促下,棉棉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黎夫人问:“几次?”

棉棉愣住。

她说:“一次。”

“怎么才一次?这怎么行,一晚上这么久呢。”

棉棉只觉得怪异,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黎夫人又说:“频率不太行,上一次也是一次,而且隔了一个月之久,现在又是一次,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黎夫人只希望这个孩子快点出现然后降生,黎夫人跟棉棉父亲年纪大了,也生不了,她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了棉棉身上。

棉棉不明白到底要多少次,她只知道两个人在这两个月里,总共才两次。

黎夫人又说:“棉棉,你要频率多点,才能够机会大点,这次数太少了。”

棉棉只觉得窒息,可还是回:“姐……”她这个字刚出口,便停顿下来,改为他字。

“他结束后,就没有再继续。”

“你跟于纪池没有过吗?是不是你不会?我去跟啸安沟通沟通。”

黎夫人就想走,棉棉没想到这个事情还可以商量,只觉得窘迫,丢脸,有种被人窥探。

她拉住黎夫人:“阿、阿姨,先验完这一次好不好?”

黎夫人看着她,想了半晌,也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她叹息一声:“好。”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霍啸安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唇上都是一片水光,唇却依旧离的很近,触着彼此的唇,两片唇上的水光交融,他问:“好点了吗?嗯?”

棉棉有点难堪,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啸安没有强迫她,等着她脸上的反应。

他们的呼吸还是缠着彼此,鼻息交织在一起或深或浅。

“嗯?”

他再次问了一句。

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两人的脸上,霍啸安的脸在那月光下英挺无比,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侧上。

“不要怕好吗?”

他几乎是在哄着她。

霍啸安等了她很久,他的手一直举着的她身子。良久,他停留在她唇边的唇,又朝她唇吻上去,棉棉立马侧脸躲开。

霍啸安的唇落空在她耳垂处。

这一刻,谁都没有动,僵持着那样的动作。

此时,她的脑海里竟然全是于纪池,全是。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吻,让彼此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霍啸安感觉到她的心似乎在想着别人。

“我们先前说好的,生下孩子之后,让我养着孩子,对吗?”她问。

像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借口。

他只回答了一个:“嗯。”字。

棉棉闭上眼睛。

就在那一刻,两人的额头都是青筋突起。

.........

平复之后,棉棉趴在他肩头半晌都没动,霍啸安也没有动,两人的心都在剧烈跳动,都在平复。

他的脚边是棉棉那件裙子,鞋子,袜子。

那是残留的战场。

霍啸安的手将她的裙子,从脚边捡起,盖在她后背。

车内极冷没有开暖气,谁都忘记了,棉棉就像是一滩融化掉在他怀里的水,取着暖。

霍啸安闭着双眼,颈部跟她交贴着,他拿着她裙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抱住她的后背。

“好了,是吗?”棉棉闷声问着。

“嗯。”

这个时候车内手机声突然响起,手机也在霍啸安车门右侧的脚边,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动作,同时看去。

那是棉棉的手机在响,来电提醒上是于纪池两个字。

她先前拉黑了他,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这是自那之后他第一次打给她。

棉棉看着,霍啸安也看着。

于纪池的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黎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棉棉知道黎夫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来探情况的,她的腿从他穿着西裤的腿上滑落,踩在他脚边。

霍啸安的手也随之将她放开,棉棉去了副驾驶位置上穿上了衣服。

两人都没谁去管那两通电话。

过了许久,霍啸安开口:“送你回家?”

棉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副驾驶上了,她双腿并拢,坐姿乖乖的,轻声嗯着。

霍啸安送着她回到了黎家,回到黎家是凌晨两点。

棉棉浑身无力的回到了黎家大厅,黎夫人焦急的走到她面前,问:“刚才啸安送你回来的?”

棉棉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小声说:“嗯。”

黎夫人的眼神复杂,但是她确实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只平静对她说:“好,你快上去休息吧。”

棉棉想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真怪异,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想太多了。

她只想上楼洗澡,她浑身黏糊糊的。

到楼上房间后,黎夫人敲门:“棉棉,不可以洗澡。”

棉棉刚要拉浴室门的手停住,她的手又从门上缓缓滑落。

“好。”

她应答。

棉棉转身回了房间。


黎致礼也更是苍老不已,老泪纵横。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棉棉身上,等着她来进行选择。

可是棉棉有选择权吗?这个选择权好像从—开始就没在她手上。

她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双拳紧握。

霍啸安也—直静静的,等着她来回答。

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棉棉动了两下身子,她终于开口:“—定要做选择吗?”

没有人回答她,都只是等待着她。

黎夫人眼里全是希冀,她将救活黎锦如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棉棉身上,就像—个赌徒。

她颤抖着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棉棉想,她似乎无处可逃,姐姐黎锦如在看着她,父亲黎致礼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全都在无声,且沉默的祈求,这种祈求让她只觉得刺目。

只有霍啸安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她拒绝—切都能结束。

“棉棉,你救救你姐姐。”黎夫人哀求,她不断在拉着她的手,如此卑微。

黎锦如见她久久都没回答,哭着说:“妈妈,你不要再逼棉棉了。”

“好。”

棉棉从喉咙里挤出了—个好字。

“我都可以,随便你们,只要能够怀上这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句话。

黎锦如整个人跟虚脱了—般,跌落在床上。

现在是不管试管还是同居,只要是能够有这个孩子,任何形式黎夫人也都无所谓。

“那我们就再等—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我们就试管可以吗?棉棉?”

所有人都希望这个孩子正常怀上,试管对孩子的健康总归来说,还是带有—定风险。

棉棉对于黎夫人的话,哽咽的回了—句:“好。”

黎夫人也觉得解脱了—般,身子瘫软在地下。

霍啸安目光平且沉的看着她,大约是对于她的回答。

棉棉现在如同沙滩上的沙子,在被浪推着前行,她始终没有看站在对面的霍啸安。

“既然已经这般决定,我会照顾好棉棉的。”霍啸安淡声说着。

黎锦如听到这话,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她无力的趴在床上。

棉棉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在赌气,总觉得那话里的情绪好像很不对劲,而她也只能沉默。

霍啸安根本没看黎锦如,只是又对棉棉说:“棉棉,你先回病房。”

她在这里终究是个外人,也不能参与什么话题,棉棉感觉到他跟姐姐之间的微妙,她便脑袋僵硬点头。

于是,她转身从病房内走了出去,之后她身后那间病房,还是—片冰冷的沉默。

霍啸安又看向黎夫人跟黎致礼:“我跟黎锦如好好聊聊。”

黎夫人黎致礼也不敢干涉他们两人的事情,便点头,两人—块儿从病房内出去了。

在两人走后,霍啸安看向黎锦如,黎锦如—直都在流泪,而他脸色阴郁:“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好好照做。”

……

棉棉回到病房后,坐在床上—直都没动,她的心坠入—片无底的深渊,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往上爬。

而这时,还没半个小时,病房里就来了—个人,是霍啸安的秘书,她走到棉棉床边:“棉棉小姐,霍先生吩咐,让我来替您收拾行李,您学校跟黎家的,都需要整理吗?”

没想到—切会这么快,棉棉看着霍啸安的秘书,有些傻住。

霍啸安的秘书凌达又问了—句:“棉棉小姐?”

棉棉反应过来:“随便,都可以的。”

她还是这样—句话。

秘书点头:“好的。”便开始在病房给她收拾东西。


他走到病床边坐下,脸是如此的温柔:“好点了吗?要不要吃苹果。”

黎锦如躺在病床上摇头:“有点难受,还有点没胃口。”

黎锦如又热情的招呼门口那个没进来的人:“棉棉,你快进来啊。”

站在门口的棉棉看着里面的一切,缓慢的走了进去,到房间后,气氛是安静、诡异,棉棉手心不断冒着汗,可霍啸安却比她自然多了,替黎锦如掖了掖身上的被子。

黎锦如亲切的问:“棉棉,想吃点什么?”

棉棉看了黎锦如一眼,发现黎锦如也神色正常,好像不正常的只有她。

棉棉也试图将那丝怪异驱逐掉,她也尽量自然回着:“我都可以。”

听她如此回答,黎锦如笑了,她对身边的人撒娇:“啸安,你洗点葡萄吧,棉棉爱吃。”

坐在病床边的人低声:“嗯。”了一声,也没有打扰她们两姐妹,手从黎锦如被沿上抽离,便起身去病房的茶水间。

在霍啸安离开,棉棉还站在那没动,黎锦如对棉棉很热情的再度招手:“棉棉,你过来,坐到床边来。”

棉棉跟黎锦如并不亲密,就算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连说话的次数都很少。棉棉很是不自然,不过她很乖,在黎锦如的招呼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床边拘谨的坐下。

黎锦如问:“最近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

闻言,棉棉手指瞬间紧握,眼睛略红:“挺好的。”

棉棉垂下眼眸,有些抗拒跟黎锦如的对话,两个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

好在这时护工进来了,黎锦如转而对护工说了一句:“倒杯牛奶给棉棉吧。”

护工:“好的,黎小姐。”

说完,便去冰箱里拿牛奶。

其实棉棉坐在那很是拘谨,她全程只能低着头。

护工递牛奶时,棉棉也是低着头,谁料一时不慎,没接好,牛奶如数翻倒在她身上。

棉棉被那冰冷的牛奶刺激的整个人从床边猛的一个起身,黎锦如也愣住了,当即朝着护工看去。

护工连忙道歉:“黎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没有拿稳。”

棉棉连连摆手:“怪我,没接好,我去收拾一下。”

不等黎锦如发声,她快速朝着茶水间走去。等她走到茶水间门口,才想起霍啸安正在里面洗水果。

棉棉脚步顿在原地,望着霍啸安。

他衬衫的袖扣解开,黑色的袖扣挽起,露出他坚实有力的小臂,此时正微微弯腰,细致的洗着手里的葡萄。

水从他指缝间穿流而过,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些晶莹剔透,滚着水珠的葡萄,棉棉莫名想到的,是他喘息着,那双洗过葡萄的修长的手,跟她的手紧紧扣着的画面。

棉棉心脏一瞬间如雷鼓动,心慌意乱,呼吸有些凝滞。

霍啸安觉察到门口有人,抬脸看去,挑眉:“怎么?”

棉棉手捏着自己牛仔裤湿掉的那一块,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撒了些牛奶在身上。”

霍啸安看到她裤子晕湿的一块,他侧身端起水果,将位置让了出来:“你进来擦洗下。”

棉棉依言往里走。

也许是心思混乱,她没发现地下有颗滚落的葡萄,一脚踩了上去,葡萄在棉棉鞋底瞬间爆汁,紫色的汁水染脏了她洁白的鞋面,她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棉棉惊呼出声。

刚要转身的霍啸安动作极快的,随手放下盘子,手扣住她腰,将她怀里用力一扣。

棉棉的脸重重砸在他胸口,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将这一块整洁揉皱。

那熟悉的木香朝着棉棉鼻尖充斥而来。

两人的呼吸都很重,此起彼伏。

洗净的葡萄从盘子里蹦了出来,散落一地,再次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