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 其他类型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全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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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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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根本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左手把砖头扔过去,趁着他们侧头躲开的时候,右手拿着枝条就往他们身上使劲抽!

“啊!!!”

一时间痛叫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跟着何依然一起放肆大笑的两个女生立刻转头准备跑。

姜夏初冷冷道:“如果你们敢恶人先告状,我不介意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想谋杀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眼见着胡飞和孙天伟都被姜夏初镇住,何依然两个姐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她们疯狂点头,这会也不直呼姜夏初名字了。

“姐,我们知道了,对不起,刚才推你的不是我们。”

“对对对,姐,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你打他们就好了他们活该的!”

打了他们可就不能再打她们了。

姜夏初眼神漠然,没有搭理她们,她俩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剩下的胡飞和孙天伟瑟瑟发抖,他们再厉害也拼不过姜夏初这种不要命的。

他们也不知道姜夏初怎么了,以前明明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怎么跟亡命狂徒一样?

姜夏初重新捡起砖头拿在手里,两人立刻闭上眼怂成一团。

她一脚踹过去:“以后再敢对我做这些事,我直接把你们杀了,说到做到。”

胡飞捂着脚踝,痛得直吸气。

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专挑不会出事,但特别疼的地方打!

太狠毒了!

孙天伟以为自己没事了,结果被姜夏初一巴掌扇的头砸在地上直接晕了。

姜夏初知道何依然没晕,她走过去,抽在她的屁股上。

“嗷——”

“姜夏初你要死啊!我回去就告诉你妈!看你妈不打死你!”

她还要继续说,姜夏初手里的树枝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在她身上。

直接抽得她屁股瓣都出血了!

何依然痛哭流涕,这下再也不嘴硬了。

只是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等回去有这死丫头受的!

姜夏初直接把树枝和砖块全都扔进河里,眼神冰冷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缓慢往巷口走去。

何依然浑身都疼得厉害,脑袋也晕得想吐。

她恶狠狠道:“死村姑!没淹死算你走运!”

“我看你这个丑女人现在毁容了,谁还愿意娶你!”

她又哭又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姜夏初被陆怀宴退婚的画面,心里瞬间好受多了。

此时,姜夏初已经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到脖子上。

姜夏初伸手去擦的时候,脖子上那半块刻着字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她没看到,只是很珍惜地擦了擦玉佩。

通体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

“子”。

姜夏初长舒一口气,原本很熟悉的回家路,今天格外的漫长。

一辆军用吉普从自己身边开过的时候,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凤眸低垂,薄唇紧抿,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场疏离冷冽,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剑。

男人转头说了句什么,那双眼闪过一丝担忧,似乎是在为后座的女人担心。

他根本没有看到路边的姜夏初。

姜夏初不用看,都知道后座坐着的女人是孟婉月。

她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脆弱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难怪陆怀宴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早该看清楚,成全他们两人的。

姜夏初收起视线,没有回头,往前走向东方胡同。


说着说着,她气的都挽起袖子来了。

“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咱们家跟夏初家隔的这么远,连我都亲耳听说了,夏初就更不用说。”

“这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也从来不说,真是可怜的让人心疼。”

陆怀宴也是才知道这件事,从前姜夏初跟他碰面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这些。

他这才知道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多少委屈。

一瞬间,陆怀宴的眼神变得格外冷凝。

脑海中想到刚才碰面时姜夏初淡然的眼神和态度,他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了,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陆怀宴冲着程念华点了点头,拿过药膏就走了出去。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程念华能看得出来,自家儿子还是很紧张姜夏初的伤势的。

要不然,他才不会费心思亲自跑去送药。

这个念头一出,瞬间让程念华心里又生出了希望。

觉得这场岌岌可危的婚姻,出现了一丝曙光。

姜夏初可是她看中的儿媳妇,她巴不得陆怀宴能够识相一点,赶紧把人娶回家。

想着陆怀宴虽然不爱说话,但人好歹是个靠谱的。

程念华微微松了口气,想要坐下休息一会。

却不想屁股刚一挨到椅子,她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猛的又跳了起来。

“不对,这死家伙只说他会处理有人在背后说夏初闲话的事。”

“但他没交代退婚要怎么挽回啊!”

这小子平时还好好的,一碰到感情的事脑子就有点拎不清。

他可别一时想不开,顺势就真的把婚事给退了,回来她非得打死他不可。

程念华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在院子里团团转,急得抓心挠肝的。

出了门去找姜夏初的陆怀宴,半路却突然拐去了其他地方。

“你来我家干什么?”

“人家姜夏初要跟你退婚的消息,可是都传到我这来了。”

陆怀宴的发小裴云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堵着门不让他进去。

“你不赶紧想办法去哄人,到处乱跑什么。”

陆怀宴蹙了蹙眉,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夏初的脸受伤了,我来给她开点药,还不赶紧让开。”

裴老爷子是刚退伍下来的老军医,医术在全国范围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在中医方面特别有一手。

陆怀宴也是想起程念华刚才说的,女孩子都特别重视容貌,不愿意留疤的事。

才特意跑过来一趟,想让裴老爷子帮忙开点祛疤药。

裴云琛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赶忙把路让开,带着他往屋里走去。

“你来的正好,我爷爷还没出门,跟我来吧,配祛疤药的材料都有现成的。”

陆怀宴点了点头,一路大步跟着他走进了屋。

在调配药膏的时候,他也一直耐心的站在旁边等待着。

家里有客人,更别说来的还是自己发小,裴云琛自然得作陪。

他抱着胳膊斜倚在墙上,眼神却忍不住一个劲的朝着陆怀宴的脸上瞟。

越看,眼底疑惑的意味就越浓。

裴云琛是真的有些看不懂陆怀宴了,完全搞不明白,他跟姜夏初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听说姜夏初提出要退婚的时候,裴云琛还以为这俩人是发生了什么矛盾闹掰了。

但是看陆怀宴这表现,分明就不是这样。

要真已经闹得无可挽回,到了退婚这一步,他还至于眼巴巴的上赶着跑腿吗。


“她本来就丑,现在又破了相,谁要是跟她结了婚,半夜睡醒看到她那张脸估计都得被吓得做噩梦。”

“如果换做是我,早就把她一脚踹开了。”

姜红艳此时的心情,也格外复杂。

她并不想让姜夏初能够通过嫁人离开自己,过上什么好日子。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无所谓,反正陆怀宴也一直都没有喜欢过姜夏初。

就算是两人真的领证结了婚,也不过是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而已,他应该是不会有机会让姜夏初跟着他一起去部队随军的。

只要姜夏初这辈子没办法走出京城,那就逃脱不了她的掌控。

想到这里,姜红艳顿时觉得放心了不少,只是眼神还有一瞬间的错杂。

她这辈子都不希望姜夏初能够接触到陆怀宴他们那个世界的人。

要不是怕自己出手干预会太过明显,她早就想方设法破坏掉姜夏初跟陆怀宴之间的婚事了。

一时间,病房里的众人心思各异。

就连看似在旁边闷不吭声的何大垣,其实心里也打着小九九。

谁会不想要一个当军官的女婿。

要是能有办法,他非得把姜夏初的婚事抢过来给何依然不可。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姜夏初昨天说的话全都是认真的。

她已经做主,把自己跟陆怀宴之间的婚事给退掉了。

何依然在病房里休息的同一时间,姜夏初也已经来到了万顺胡同。

她最好的朋友,林青黎就住在这里。

两个小姑娘从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是特别要好的朋友了。

林青黎和她妈妈方映秋,因为心疼姜夏初小小年纪瘦成这样,时不时就会叫她过来家里吃饭。

一来二去的,姜夏初对这里的环境也格外熟悉。

甚至于她在寻找一个可以容身的去处时,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这里。

姜夏初朝着林家一步步走去,正要敲响院门的时候,忽然又犹豫了。

她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说是被万人嫌也毫不为过。

要是她就这么自顾自的跑到林家住下,不知道会不会给林青黎和方映秋添什么麻烦。

他们已经是为数不多的,对姜夏初很好的人了。

姜夏初虽然家境不好,但性格向来要强,绝对不愿意做别人的拖累。

她站在门口,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时,突然一下子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一股少女的甜香贴靠上来,林青黎整个人挂在她身上,笑着把脑袋凑过来跟她打招呼。

“夏初,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昨天才刚跟陆家订了婚,今天不是应该去他们家里才对吗?”

话都还没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看清楚姜夏初已经破相的脸后,林青黎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她用力的抓着姜夏初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夏初,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伤的这么厉害,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两个小姑娘关系要好,说话时向来没什么顾忌。

再加上姜夏初不受家里待见,总是会被继妹和继父欺负的事情,早已经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知道自己瞒着不说,只会惹得林青黎伤心,便苦笑着将事情和盘托出。

“何依然不是一直都很嫉妒我的婚事吗,昨天就是我跟陆怀宴要举办订婚宴的日子。”


生怕这次陆怀宴再追过来。

阳光透过头顶树的枝桠,在陆怀宴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看着姜夏初一步一步离开。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姜夏初只觉得很累,浑身的伤口也在作痛,她这会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些。

随意找了个借口跟陆怀宴道了别,她木着一张脸,独自回了家。

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

不管是何依然、姜红艳,还是她名义上的继父,现在都没回来。

一时间,院子里冷清的可怕。

姜夏初机械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准备打开房门。

邻居王老太听到动静,把脑袋从房门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看。

一见回来的是姜夏初,她撇了撇嘴,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还好意思回来呢,何依然伤的那么重,你这个当姐的,怎么也不想着过去看看,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躲回家也没用,一会你就要挨一顿毒打了。

“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下手居然这么毒辣,都把自己妹妹打进医院去了,她可是你们家的宝贝,你爸妈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看他们回来怎么收拾你。”

王老太这张嘴,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说出来的话,更是字字锥心。

每一句都在暗示着姜夏初,她在这个家里有多不受宠。

骂完人还不算完,王老太又用一种掂量肥肉般的眼神,上下看了姜夏初好几眼。

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滑稽的画面似的,讽刺地嗤笑一声。

“本来就长得一般,这下还破了相,看着更丑了。”

“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嫉妒你妹妹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故意害她的?”

姜夏初将钥匙从门上拔了下来,缓缓推开了房门。

她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情绪,语气却镇定。

“我长得再怎么一般,也比你这种三角眼、扫帚眉强的多。”

“倒是你孙子蠢笨的跟头猪一样,长得还肥头大耳的,你有空在这翻闲话,还不如回去看着点你的大孙子。”

“省得哪天别人一个不小心,把他拉去屠宰场。”

王老太的大孙子可是她的宝贝命根,直接被这几句话给说破防了。

一张老脸被气到绿得发青,却愣是没想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紧挨着他们两家的,是另一个胡同里的知名碎嘴子,张大嫂。

听到外面有热闹看,她自然不肯错过。

手里攥着把瓜子,扒在门框上,目睹了这场冲突的全程。

眼见着姜夏初刚说完话,眼神就朝着这边淡淡扫了过来。

张大嫂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关上了门。

“我的个乖乖,以前怎么不知道姜夏初居然这么牙尖嘴利的。”

“她这张嘴别说是王老太骂不过,连我都怕了。”

一直到姜夏初进去关上院门了,张大嫂这才敢又探出头来,四下张望。

“姜夏初已经回屋了吧?真不是我说,她这性格也太恶劣了。”

“大娘你再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居然还敢指着你的鼻子骂,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就凭王老太这泼辣的性格,以前在胡同里,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

没想到第一次栽跟头,居然是犯在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贱丫头上面。

王老太瞬间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拉的比驴还长。

“她一个丫头片子,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她当初高考是录取上了的,只不过是姜红艳不想给她学费读大学。

姜夏初没了办法,只能把自己高中时的书本、做的记录,以及所有写下来的重点笔记本,全部都整理出来。

打算把它们卖出去,用自己的心血换了一笔钱,凑够学费去读书。

她甚至都已经找到要买的人了,却不想就在她出门去接买主的十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所有书本、笔记就全部都不翼而飞。

姜红艳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

一直到姜夏初把家里翻了个遍,眼看着都要急哭了,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她这才呸的一下吐掉嘴里的瓜子皮,不咸不淡地说道:

“哦,你在找你桌子上放的那些烂书破本子啊。”

“我还以为没用了呢,刚才已经丢给废品站了。”

姜夏初当时人一下子就傻掉了,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才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那些书我要拿去卖掉,换学费去读书的……”

刚才还冷淡不已的姜红艳,一听这话瞬间像是被踩到的脚似的,面目狰狞的指着她鼻子痛骂。

“我好心好意帮你收拾房间,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挑起理来了。”

“为了收拾那些破书烂本子,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劲,你要早说留着,白送我我都不要。”

“我耗费了十几年的精力,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说这些话不就是觉得我贪了你的钱吗。”

“你那些书本一共换了九分钱,我凑个整给你一毛,你拿了就把嘴闭上,别到处瞎说污蔑我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贪你那三瓜两枣的呢。”

姜夏初看着飘落在她脚边上的一毛钱,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当时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怨,可姜红艳是她的妈妈,她怨不起来。

只能把这满腔的苦楚,和着鲜血,硬生生咽到肚子里。

这么多年过去,姜夏初一直都在不断的说服自己,甚至她都已经接受当年的事情不过是场意外了。

可面前这笔记本上,白纸黑字的一行行字迹却直接打了她的脸。

原来压根就不是场意外,姜红艳是知道她亲手写的笔记本值钱,故意拿走,去换了钱。

看到这些内容时,姜夏初脑袋里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居然不是愤怒,而是荒谬。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姜红艳这样对她。

她们不像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倒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回过神时,姜夏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光把自己的钱拿了回来,甚至把姜红艳这些年存下来的私房钱也全部都拿走了。

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部都是她去学校和老师那里跪下哀求,以及自己在课余时间打零工换来的。

几年来,姜夏初从来没有花过姜红艳的一分钱。

就连回家里住,也全部都按照市场价折算,还给了她。

姜夏初以为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做得够好了,姜红艳却依旧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等到她结了婚以后,就彻底把她当成了外人。

想到这种种的一切,姜夏初的心彻底死了。

她对这个家彻底没有了一丝期待,不想让自己不痛快,更不想让他们好过。